凌游壓了壓手:“再休息會!
蘇紅星一擺手,隨即看了看手表:“不了,時候也不早了!
凌游將早餐放到了沙發(fā)邊上的小茶桌上:“吃點吧!比缓缶妥叩搅税啄现纳磉吶タ戳丝窗啄现
蘇紅星又坐了下來,拿起一個包子說道:“這小子,一夜都沒醒過,這樣也好,這麻藥勁過了,醒了不得疼啊!
凌游聞言點了點頭,然后將手放到了腰帶位置抽出來一根銀針,走到病床邊的小柜子上拿起了一個酒精棉消了消毒,隨即便在白南知的兩個穴位上扎了扎。
蘇紅星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好奇的看著,凌游收了針之后看到蘇紅星的表情便抬起針示意一下,然后淡笑著解釋了一句:“緩輕點疼痛!
蘇紅星這才明白,然后笑說道:“我們這身邊有個神醫(yī)書記,還真是幸運!
凌游將針又消了毒之后,便收回進了腰帶卡扣里,然后一指白南知說道:“這算幸運嘛,萬幸是沒大礙啊,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人家長輩交代。”
蘇紅星聞言也是不禁嘆了口氣,但還是安慰凌游道:“這也不怪您,您也別都埋怨到自己身上!
凌游隨即也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于是便問道:“春亮回來了,在樓下車里呢,你一會就先走吧,我安排南知回縣里的事!
蘇紅星一會也要去開會,所以也不和凌游客氣了,點了點頭,隨后看向手里剩下的包子問道:“他們吃了沒?”
凌游點了點頭:“小陳給他和小趙帶過去了!
蘇紅星這才繼續(xù)把手里的另一個包子吃掉,隨后去衛(wèi)生間里洗了把臉。
沒一會,蘇紅星走了之后,凌游便拿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白南知的床邊,腦子里很亂,想要將這一切都梳理一遍,又在想著今天如果能見到梁國正自己該怎么開口,想著想著,一夜沒睡的凌游也趴在了床邊睡著了。
直到太陽高高升起,照進了病房里,凌游才被一陣刺眼的陽光叫醒,當坐起身,見白南知已經(jīng)醒了。
白南知的嘴唇有些干裂,看著凌游擠出一個笑臉:“凌哥!
凌游聞言點了點頭,然后趕忙問道:“疼不疼?”
白南知搖了搖頭:“不疼!
凌游嘆了口氣,然后站起身走到一旁去給白南知倒了杯溫水,端了過來,白南知喝了一口之后說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啊凌哥。”
凌游這才知道,白南知居然什么都不記得,可不記得也好,這些事自己也不好和白南知解釋,于是便隨口描述了兩句,也不再開口說什么了。
上午八點半,陵安縣的救護車到了醫(yī)院,凌游找到區(qū)醫(yī)院的人和司機小陳等人一起,將白南知送進了救護車里,然后又叮囑了兩句,便送走了白南知。
待看著白南知的救護車離去,凌游這才上了自己的配車,前往了省委的方向。
走在路上,凌游和梁國正的秘書胡玉河打了個電話,想要預約見梁國正一面,胡玉河聞言看了一下梁國正今日的工作行程安排,隨即又說去請示一下梁國正,半個小時之后,才給凌游回了電話,將二人見面的時間,定在了中午十二點,抽出梁國正中午休息的一點時間來見一面凌游。
而此時的南城酒吧里,一片片哀嚎聲從二樓的女宿舍里傳出來,只見此時的紅毛帶著身后站著的十幾名打手,坐在宿舍正中央的一把椅子上,看著面前嘴角流血、臉上全是淤青的兩個男人和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