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幾天前,當孫廣言看到了新任縣委書記的公示之后,孫廣言便認為凌游是自己能夠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他也做好打算了,如果凌游要是也同李玉民、包偉東和羅斌等人那般做派,自己頂了天的大不了低低頭主動請辭,或者是要求去一個冷板凳上坐著去,惹不起自己總能躲得起,如果要是包偉東等人還對自己進行報復(fù),那么自己就到市里、到省里的紀檢部門舉報,和對方拼了。
凌游聽了孫廣言的這些話,便明白了孫廣言來找自己的意圖,可老話說得好,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且凌游也不能單單就憑著孫廣言的一面之詞就立即做出什么表示。
畢竟他現(xiàn)在連陵安縣的土地都沒踏上呢,對于縣里攀枝錯節(jié)的人物關(guān)系還不甚了解,況且誰又知道,孫廣言會不會是把自己當成槍給用了呢,如果自己冒冒失失的就替孫廣言義憤填膺的上任就輕易做出什么動作,這對他未來的路也是有絕對影響的,不過既然孫廣言這么說了,憑借著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的觀點,凌游還是打算待自己到了陵安縣之后,了解了大概情況后,先將孫廣言保護起來,畢竟人家也是有家有室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讓其再受到什么傷害的。
不一會,內(nèi)部裝著燒紅木炭的銅爐火鍋就被服務(wù)員端了上來,里面的湯沒一會都沸騰了起來,菜也上齊后,孫廣言便說道:“凌書記,您喝酒嗎?我陪您喝點酒?”
凌游拿著筷子擺了擺手:“酒就不喝了,快些吃吧,今晚你先找地方住一夜,明天一早就先回去吧,你的事我記下了!
孫廣言見凌游這么說,便趕忙點了點頭,然后往銅鍋里下著肉。
翌日一早,凌游醒來之后,便看準了時間,收拾了行裝再次前往了市委組織部。
到了組織部之后,凌游邁步上了樓,按照正常的規(guī)矩,先去找了干部科科長韓平。
韓平一見凌游過來,很是熱情,隨即便對凌游說道:“楊部長說今天親自送你去陵安縣上任,他去開個早會,等等回來就出發(fā)!
凌游笑著向韓平道了聲謝,然后又從手提包里拿出來一盒高檔香煙,從煙盒底部拆開包裝后派發(fā)給了韓平一支,韓平笑著接了過來,就去口袋了拿打火機。
凌游這時已經(jīng)將火機拿了出來,伸手就去給韓平點煙,韓平見狀忙說道:“我自己來,自己來就好!笨闪栌我廊粓猿纸o韓平點燃了香煙,韓平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凌游的手背,然后道了聲謝,可面上卻是十分有光。
隨即見凌游并沒有給他自己點上一支,韓平眼神有些不解,可隨即便想到了昨天楊雙群部長給凌游派煙的時候,凌游也沒有吸,可能是凌游根本就不會吸煙吧。
凌游這時也若無其事的將那盒煙放到了韓平的桌子上,韓平見狀也沒有說什么,可心里卻是對凌游又表示了滿意,心道這個年輕的縣委書記,雖然年紀不大,可很通人情世故,雖然就只是這么一盒煙而已,但是卻根據(jù)這個舉動,證明了凌游并不是那種目中無人的人。
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這時干部科的門前來了一個年輕的干事,敲了敲門之后,便對著韓平說道:“韓科長,楊部長問陵安縣的凌書記到了沒有,他開完會已經(jīng)回辦公室了,如果凌書記到了,就請他到下樓準備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