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廣平聞言便說道:“明天我讓小吳去送你!
凌游趕忙擺了擺手:“不必麻煩了,怎好麻煩吳主任,況且您身邊也離不開人,我打車就好。”
鄭廣平聽后堅決的說道:“你就別推辭了。”說著,便對吳秘書說道:“小吳,那你明天安排一位同志去送送小凌。”
吳秘書聞言立即答應(yīng)了下來,凌游見狀也不好在這小事上一直推辭,于是也只好道謝點了點頭。
與鄭廣平和吳秘書又道了別,凌游便推門下了車,鄭廣平降下車窗,看著窗外的凌游說道:“再來吉山之日,我為你接風!
凌游笑道:“會再見的,您保重身體。”
凌游隨后又和吳秘書打了聲招呼后,就目送著二人的車離去,直到看不到蹤跡了,凌游才轉(zhuǎn)身回了賓館。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凌游便接到了一通電話,來電的人說自己是省府辦的工作人員前來接凌游去機場的,凌游放下手機后,便拿著自己的行李包走出了房間下到了一樓退房。
吧臺的服務(wù)人員一邊給凌游退房一邊說道:“就玩這么兩天?怎么不多玩幾日?”
凌游笑道:“以后有機會再來,到時候還住這里!
服務(wù)人員聞言笑道:“那可太好了,以后歡迎您常來!闭f著,將凌游的押金退還給了他:“祝您一路平安!
凌游說了聲謝謝,便轉(zhuǎn)身走出了賓館,剛出門就看見一輛普通轎車停在了門口,車前站著的人見凌游出來快步走了過來:“是凌先生吧?”
凌游點了點頭:“辛苦您了!
那人趕忙上前去為凌游提行李:“您客氣了,應(yīng)該的,我給您拿!
凌游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對方搶過了行李包,見車也沒有多遠,他也沒和對方客套,便邁步上了車。
一路到了機場,就見那個工作人員率先下了車,然后將凌游的行李遞了過去:“您一路順風!
“好的,麻煩了!绷栌谓舆^行李包就進了機場。
一路三四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等凌游到京城機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這次沒有提前給秦老打電話,就是不希望他這一路擔心惦念,于是出了機場后便打了一輛車回了霧溪山。
步行從山下走了上去,到了秦家別墅門前,凌游按下門鈴,保姆出來開了門驚訝道:“什么時候回來的呀。”
凌游笑著打了聲招呼:“上午的飛機!
“今早老首長還念叨你的!北D芬贿吔o凌游拿拖鞋,一邊說道。
而這時,客廳里傳來了秦老的聲音說道:“誰來了?”
保姆聞言便回道:“是小凌大夫回來了!
凌游換好拖鞋后便走到了客廳:“老爺子,我回來了!
秦老放下了手里的一本書,摘下老花眼鏡說道:“怎么沒打電話說一聲!
凌游聞言笑著坐到了秦老一旁的沙發(fā)里:“就是怕您惦念,才沒敢來電話!
“臭小子!鼻乩弦话迥樴恋,“這趟吉山之旅,怎么樣?是否達到了你心里的預(yù)期?”
凌游想了想便說道:“與南方城市不同,別有一番風情,當?shù)厝艘埠軣崆楹浪。?br>
秦老端起茶杯笑著說道:“那看樣子,你對那里的印象還不錯?”
凌游沒有直接回應(yīng),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秦老喝了口茶眼睛翻了翻似乎陷入了一陣回想:“當年全國解放的時候,我的隊伍在那邊戰(zhàn)斗過,那里的人民對我黨軍隊的支持亦不輸于革命圣地的人民,他們對于戰(zhàn)爭,是更久的,所以更渴望和平,說起來,我也有十幾年沒有去過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