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對此倒是還挺意外的,他沒想到祝云杰那個眼高于頂?shù)娜耍尤荒芙邮軈钦\的邀請。
可自己今晚已經(jīng)約了,于是便說道:“我恐怕不成,我女朋友來了,今晚約好和她一起吃飯的。”
吳誠笑了笑:“那叫上一起嘛,正好我們也見見弟妹。”
說著,他又看向了皮文偉說道:“這年輕人就是好,小別勝新婚,這才剛來京城多久,女朋友就追來了!
凌游自然不會同意吳誠的說法,于是便再次婉拒道:“你們?nèi)グ蓞歉纾铱赡苷娴牟环奖!?br>
吳誠的眼神中顯得有些失望,然后又對凌游說道:“你不會還對祝老弟有意見呢吧?他就那樣的人,我這段和他接觸了幾次,人挺好的,就是傲氣了些。”
皮文偉早上時聽到了凌游打電話時的只言片語,知道凌游并不是像吳誠想的那么小肚雞腸,于是便替凌游打圓場道:“你也說了,人家小兩口小別勝新婚,跑來和咱們這些老爺們喝什么酒嘛,再說了,凌老弟的格局哪有你想的那么小,這樣吧,我晚上正好沒飯轍呢,去蹭你們山南省同志的一頓酒沒問題吧?”
吳誠這才哈哈笑了兩聲:“那自然是沒問題了,皮大財神爺?shù)綀,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
皮文偉笑著打趣道:“我就是個窮財神,你可別給我戴高帽。”
吳誠又與皮文偉打了兩句哈哈,就再度看了看凌游:“凌老弟真不去?”
凌游笑著說道:“實在是時間趕一起了,待有機(jī)會,我向咱們山南省的同學(xué)賠酒!
吳誠見狀也只好作罷;圈子圈子,就是大圈套小圈,山南省的學(xué)員也好,其他省的學(xué)員也好,在這里半個月的時間里,也都清晰的有了自己各自的小圈子,而接下來當(dāng)然就是希望能夠在小圈子外再掛上其他的大圈子,畢竟人脈這個東西,少一個不如多一個,多栽花無論如何都是沒錯的;畢竟大家誰又能清楚,日后在什么地方上就能用得上今天積攢的人脈了呢。
老話說的好,世上有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臟、一起漂過昌 ,后面那兩個就不必多說了,單說同窗和戰(zhàn)友的情誼,那絕對是夠鐵的,因為無論在這個短短幾個月的培訓(xùn)里,你和對方是否有過深交也好,或者是幾面之緣也罷,當(dāng)回到原單位只好,再遇到,說上一聲之前我們是同學(xué),那這份情感也絕對是不一樣的,所以又何況是在一起同過窗還喝過酒的同學(xué)呢。
見凌游實在不能與其一道同行,吳誠便與皮文偉一道先行離去了。
凌游慢步走出黨校大門后,就見秦艽的車已經(jīng)等在了路對面,凌游這才跨過天橋走了過去,而且還觀察了一下四周是否有人看到。
來到車邊,凌游拉開車門便坐了上去,剛剛坐穩(wěn),秦艽的兩只胳膊便環(huán)抱住了凌游的脖子:“你想我了嗎?”秦艽將凌游的臉擺正直視著自己,笑咪咪的盯著凌游的眼睛問道。
凌游點了點頭,然后眼睛瞄了一下車外說道:“大庭廣眾的呢!
秦艽還是不肯放開自己的胳膊,緊緊的摟著凌游:“點頭什么意思啊,你還沒回答我呢!
凌游并不是一個喜歡說肉麻話的人,所以他嘗試了幾次后,才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