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川柏便在凌游和周天冬的相送下走出了別墅,朝著院外的一輛軍車走去。
就在警衛(wèi)員打開車門,秦川柏要上車時,他突然又停住了身子,然后看向了凌游說道:“小凌啊!
凌游聞言便知道秦川柏是有話要同自己說,于是便走了過去:“秦總長!
秦川柏這時便壓低了些聲音說道:“明天,你可有時間?”
凌游怔了一下,但還是說道:“哦,學校那邊是后天開學,明天我沒什么事,您有什么安排盡管吩咐就好。”
秦川柏聽出凌游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的意圖,于是也不繞彎子,直接說道:“我有一位戰(zhàn)友,最近身體不是很舒服,你看,你方不方便。”
凌游剛剛還沒有猜到這點,可現(xiàn)在他立即明白了秦川柏的意思,于是便立馬說道:“我聽您的安排。”
秦川柏笑著點了點頭:“好,那明天我聯(lián)系你!彪S即,便坐上了車,凌游站在車門口,正好為其關(guān)上了車門,警衛(wèi)員跑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過后,秦川柏又降下車窗和凌游點了點頭,示意再見。
凌游也擺了擺手:“您慢走!庇谑潜隳克椭卮ò仉x開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凌游與秦老吃過早飯,然后又下了兩盤棋。
在凌游看到秦老的茶杯里的水空了,拿起茶杯為秦老去倒水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是一個京城號段的陌生號碼,于是便接了起來:“您好,哪位?”
就聽電話里的人說道:“凌大夫您好,我是秦總長的警衛(wèi)員,昨日我們見過!
凌游哦了兩聲:“您好!
就聽警衛(wèi)員說道:“凌大夫,我奉秦總長的命令來接您,就在院外!
凌游聞言便看了一眼窗口的方向,果然看到了院外停著一輛車。
凌游答應了兩聲,便掛斷了手機,秦老這時問道:“怎么了?”
凌游便解釋道:“哦,秦總長說有點小事讓我去幫個忙!闭f著,他便把茶杯遞了過去。
接過茶杯的秦老也向窗外看了看,然后輕哼了一聲:“去吧。”
凌游見秦老并沒有什么意見,于是便拿去樓上的行李箱里,拿了針盒,隨即對秦老打了招呼后,就走了出去。
剛到小院外,就見警衛(wèi)員一直在車邊等候著,見凌游出來就為其拉開了車門。
凌游說了聲謝謝,然后就坐進了車里,隨后車子就朝山下開了出去。
而此時的別墅內(nèi),秦老看了一眼周天冬問道:“你知道是誰嗎?”
周天冬自然清楚秦老問的是什么,也清楚秦老已經(jīng)猜到了秦川柏讓凌游去幫的是什么忙,然后就說道:“聽聞近日鄭六浮首長身體出了些狀況,請了軍區(qū)醫(yī)院的專家給看了,可似乎并沒有太大好轉(zhuǎn),川柏首長應該是想讓凌游去試一試吧!
秦老頓了一下便問道:“鄭六?”
周天冬點了點頭:“是!
秦老想了一會這個名字,便想起了這個鄭六浮是誰,此人乃是當年秦川柏當軍長時,他的政委,后來因為當時在與安南國打反擊的時候,常年的水土和氣候不服因此落下了病,提前轉(zhuǎn)了二線,之后又因為身體實在支撐不住工作,就結(jié)束了這一生戎馬,體現(xiàn)病退了。所以在軍中他的的名氣并不大,但秦川柏是一個俠骨柔情的漢子,對老戰(zhàn)友非常念舊情,雖然現(xiàn)在二人的職務依然天差地別,但秦川柏依舊把這鄭六浮當做是自己最摯親的戰(zhàn)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