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秦松柏走近凌游關(guān)心道:“怎么樣?恢復(fù)些了嘛?”
凌游想要給秦老和秦松柏示意一下自己好了,便動了動胳膊,可隨即便傳來一陣疼痛,就連腦門都浸出了一絲細汗。
就聽秦老說道:“別逞能,這哪里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快來坐好。”
凌游聽后尷尬的笑了笑,便邁步坐到了床邊的位置,把另一個沙發(fā)留給了秦松柏,秦松柏見狀便坐了下去。
秦老看了看凌游后說道:“兩個窟窿眼嘛,我身上也有!
凌游笑了笑:“我哪敢和您老比啊,您老那是浴血奮戰(zhàn)的軍功章,我這是被人偷襲的恥辱柱!
秦老從鼻子眼哼道:“你小子。”
隨后秦老又看向了秦松柏說道:“艽艽怎么樣了?能去看看她不?”
秦松柏聞言便拿出了手機:“我給文錦打個電話問問。”
而就在秦松柏剛剛要撥通常文錦的號碼時,就見病房門被推開了,只見常文錦恰巧走了進來。
當看到秦老之后,常文錦確認了一下,然后突然紅了眼眶:“二叔,您什么時候來的?”
秦老對常文錦招了招手:“我也剛到,快過來!
常文錦聞言便走到了秦老身邊,秦老看著常文錦憔悴的面容嘆息道:“母女連心,苦了你了!
常文錦聽到這話,立時眼淚奪眶而出,不住的搖了搖頭。
隨后,常文錦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趕忙說道:“哦,對了,艽艽醒了!
秦松柏聞言立時站了起來:“果真?”
常文錦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凌游:“方才小凌讓護士記了一個方子給我,我讓醫(yī)院給煎了藥,喂艽艽喝了下去,沒出兩個小時,艽艽就醒了過來。”
秦老這時也站了起來:“帶我去看看!
常文錦聞言趕忙攔住了秦老:“二叔,艽艽現(xiàn)在在重癥監(jiān)護病房,外人不許進,醫(yī)生說再觀察觀察,情況好轉(zhuǎn)的話,就能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了!
秦老聞言也只好作罷,隨后便又坐了回去。
此時的常文錦,看到秦老端坐在自己面前,像似突然有了主心骨一般,而且女兒秦艽也醒了過來,只覺的這兩日壓抑的心情終于得到了釋放,所以一邊在凌游的病房里為秦老倒著水,一邊悄悄擦拭了眼角因為激動而奪眶而出的淚水。
在常文錦將水杯遞到秦老面前后,秦老接了過來,隨即問道:“襲擊凌小子和艽艽的人調(diào)查清楚了沒有?”
秦松柏聞言便說道:“從小凌和艽艽遇險當晚,多個部門就已經(jīng)展開了行動,目前已調(diào)查清楚的是,當晚襲擊小凌的那個刀疤臉匪首,是東茂集團的一員!
秦老將水杯剛剛放到嘴邊,當聽到秦松柏的話后,秦老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哦?又是這個東茂?”
秦松柏點了點頭,然后又看了看凌游,只見凌游此時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就聽秦老喝了口水后說道:“這是專門針對凌小子的打擊報復(fù)啊。”
說罷,秦老便看向了凌游:“你小子是怎么想的?”
凌游聞言便將他醒后這兩天對此次自己與秦艽遇險的整個經(jīng)過進行了復(fù)盤,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就聽他說道:“依我個人來看,那個刀疤臉與開槍襲擊我和秦艽的槍手,不像是一伙人。”
此言一出,就見秦松柏和秦老都齊齊看向了凌游,就聽秦老問道:“哦?怎么講?”
凌游說道:“如果刀疤臉和槍手是一伙人,在我與他纏斗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理由與我拖延時間,如果他的目的是置我于死地,那他大可在第一次偷襲我時,便舉槍將我射殺便是,所以我猜測,這名槍手的身份,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