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母聽到這,眼角不禁流下了淚水:“六個月了,沒有留住,醫(yī)生說,這次流產(chǎn)損傷很大,再加上她已經(jīng)是高齡孕婦了,以后再能懷上的幾率微乎其微,我都土埋半截的人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抱上孫子了,這個事喲,天天在我心里堵著,憋屈死我啦!
“媽!”麥曉東的妻子也大聲的抽泣起來,而麥曉東搖了搖頭直嘆著氣,凌游清楚,老太太這個病的原因就不在她自己身上,于是對麥曉東的妻子說道:“嫂子,我方便給您把個脈嗎?”
麥妻擦了擦眼淚,看了一眼麥曉東,而麥曉東卻趕忙給她示意,讓她伸手,麥妻猶豫了一下,把手伸了出來。
片刻后,凌游把過脈,笑道:“有筆紙嗎?我給您開兩個方子,您每樣喝上三服,您的身體不錯,只不過這次小月子,損傷了些元?dú),補(bǔ)一補(bǔ)元?dú),搭配一個我的秘方喝!比缓笥职崖曇舴诺土诵┛戳他湑詵|一眼后接著說道:“還有幾個行房事的時間也給你們一并寫上,三服藥后,你們再行備孕,下個月定能等來好消息!闭f完他拍了一下麥曉東的肩膀,而麥曉東的夫人再高興的同時也顯然有些害羞。
“凌老弟,真的嗎?”麥曉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前段時間,婦產(chǎn)科的主任和自己說了妻子以后很難生育的話之后,自己簡直感覺萬斤巨石壓了下來,可好巧不巧的,這個消息又被一名婦產(chǎn)科的醫(yī)生告訴給了她媽媽。她媽媽又是和自己母親一個娛樂室打牌的牌友,一來二去就傳到了母親耳朵里,從母親知道后沒幾天,就開始了失眠這個癥狀,在今天凌游提起之前,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母親失眠竟然是因?yàn)檫@個原因,如今得知妻子還能生育,他心里的石頭也總算落了地,一下子輕松了豈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
而麥母此刻也驚喜異常,激動的老淚縱橫:“小凌,你沒有騙我們吧?”
凌游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這種話我又怎么敢胡說,您老就健健康康的等著抱孫子吧。”
“好啊,天不薄我麥家啊!丙溎刚f道。
凌游對著老太太問道:“這下您老能睡個好覺了吧?我給您留個藥方,等您睡醒喝了,保證您生龍活虎,吃嘛嘛香!
麥母心里的結(jié)解開了后,此刻竟真的覺得眼皮沉了起來:“你別說,我還真有些困了!
凌游聽后便看到書桌上有筆和紙,于是走了過去,坐下后快速寫好了三張藥方,將其中兩張放在一起對折了一下拿在左手,又把一張單獨(dú)的放在右手,走到麥曉東的妻子面前說道:“嫂子,這兩張是您的,一定按照方子上的按時吃,這一張是老夫人的,一會就抓回來,等老夫人睡醒后給她喝下。”
麥妻趕忙小心翼翼收好,這時麥曉東噓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媽睡了!
麥妻見狀也松了口氣,然后凌游也笑著小聲說道:“麥大哥,咱們出去說吧,讓老夫人好好睡一會!
剛剛麥曉東都把稱呼從“凌大夫”改叫了“凌老弟”,凌游自然也不能再見外的稱呼麥主任了,于是也叫了一聲麥大哥,麥曉東聽后很是開心,將手放在凌游的后背上與他并肩向外走去。
見到兩人出來,大家紛紛站起了身,齊愛民率先說道:“這位,小凌大夫是吧,你有什么高見啊,我剛才聽小薛說你是中西醫(yī)兼?zhèn),是打算用西醫(yī)的手法治,還是中醫(yī)的手法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