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看到女孩也很意外:“你不是去林江省了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當(dāng)女孩走到面前,秦老向眾人介紹了一下:“我侄孫女,秦艽!比缓笥种噶艘幌曼S思文等人介紹給秦艽:“這幾位是保健局的幾位專家,黃副局長你小時候見過的。”
秦艽性格比較活潑,所以經(jīng)過介紹后就對幾位專家打了個招呼:“各位專家好,我二爺爺?shù)纳眢w辛苦你們啦!
各位專家也是連連擺手道:“哪里哪里!
秦艽接著又說道:“畢竟他那么不聽醫(yī)囑,經(jīng)常偷偷喝酒!
“你這丫頭。”秦老佯裝生氣道。
黃思文也笑著說道:“秦老這個偷偷喝酒的事啊,也真是讓我們頭疼的,如今你回來,可得替我們好好看著些秦老啊!
黃思文還是認(rèn)得秦艽的,在語氣上也客氣很多,雖然他只是秦衛(wèi)山的堂侄孫女,可拋開秦老不說,單說她的父親,林江省的常務(wù)副省長秦松柏,就已經(jīng)讓人不得不處處尊重她幾分啊。
很快,各位專家見人家祖孫二人許久未見,便也就很識趣的提了告辭,此時秦老又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秦艽從茶幾上拿了顆葡萄:“我剛下飛機就來看您了。”
“在林江省呆了多久?”秦老拿起一顆葡萄擦了擦,遞給了秦艽,問道。
秦艽嘴里一邊吃著一邊說道:“兩個多月!
秦老又問道:“你奶奶的身體好些了嗎?”
秦艽回道:“手術(shù)后恢復(fù)多了,可這馬上又入秋了,每年一入秋就咳嗽不止,您也是知道的,難免又要遭些罪。”
“那徐老頭的壽辰她來不了了吧!鼻乩弦部蓱z他的這位老堂嫂,堂兄在八年抗戰(zhàn)的時候就犧牲了,留下她自己孤兒寡母的給秦松柏拉扯大,吃了不少苦,到老到老,積勞成疾生了一身病。
秦艽擦了擦嘴說道:“這不是嗎,我爸爸這段時間要開的會太多,我奶奶又剛做了手術(shù),我媽媽還得照顧奶奶,都參加不了徐爺爺?shù)膲垩,所以派我?dāng)代表回來啦!
“晚上留下吃飯吧!鼻乩险f道。
可秦艽卻把眼睛瞇成了一個月牙笑道:“我約了幾個姐妹晚上出去玩!
秦老本來挺高興的,想著總算有人來陪陪自己了,可一聽這話立馬不高興了:“那就別回來了,晚上住大街去吧!”
秦艽笑著抱住秦老的胳膊說道:“那不成,明早我陪您吃早飯!
秦老嘴一撇哼道:“說的好像你早上能起的來床似的!
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jīng)到了下午,凌游給凌昀送到了宿舍樓下,凌昀此刻卻像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似的哭了起來:“哥你多在余陽住上一段好嗎!
凌游給她擦了擦眼淚,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多大了還哭鼻子,二十歲的大姑娘了,還跟個小屁孩似的,我陪你一起上學(xué)好不好?”
“好!”凌昀哭著哭著突然破涕而笑了。
凌昀也被這個妹妹給氣笑了:“怎么給你根桿子你就捋桿爬呢。你也不看看這來來往往的同學(xué),哭啼啼的丟不丟人。”
這時剛剛回校的人很多,女生宿舍樓下人更多,尤其是總有著一對又一對如膠似漆的小情侶,而這樣的場景也不禁讓凌游想起了他的大學(xué)時代,曾經(jīng)也在女生宿舍樓下等待那個女孩的場景。
這時過來兩個女孩,驚訝的看到了凌昀:“昀昀?!”
凌昀聽聲看了過去,驚喜道:“夢夢,詩雨!”三個女孩見面尖叫著擁抱在了一起,而凌昀也瞬間沒了剛剛梨花帶雨的樣子,凌游不禁在心里一陣無語“女人果然是善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