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并沒有向丁向晚說實話,但這樣的謊言也不算謊言,只不過是免得找了個合理的借口,免得多生事端罷了。
丁向晚聽秦艽提起秦驍,于是便問道:“聽說,秦驍調(diào)回京城了?”
秦艽聞言點頭道:“回來有兩年了,怎么?你們一直沒有聯(lián)系過?”
丁向晚搖搖頭:“童年的玩伴罷了,和他那種木頭也沒什么共同話題,不像咱們倆,所以自然沒什么好聯(lián)系的!
秦艽聽后卻是扭頭看向丁向晚的臉:“你確定只是童年玩伴?”說著,秦艽還抿嘴壞笑著。
丁向晚見狀連忙轉(zhuǎn)過了頭去,但臉頰已經(jīng)暈紅:“都當(dāng)媽的人了,還沒正行的!
秦艽聞言先是笑了笑,隨即卻說道:“有些事啊,還真就不能較真,如果當(dāng)年沒有那個事發(fā)生,或許,我現(xiàn)在得叫你嫂子的!
聽了這話,丁向晚一臉的不可思議扭頭看向了秦艽。
秦艽與其對視了一眼,然后笑道:“我當(dāng)時十二三歲了,只是小,不經(jīng)人事,又不是傻,這青梅竹馬的感情啊,最真摯的!
丁向晚聞言擠出一個笑容:“小時候的事了,提它做什么,我現(xiàn)在都結(jié)婚了。”
秦艽聽后則是壞笑著逗了逗丁向晚:“可我哥沒結(jié)婚啊,你現(xiàn)在離也來得及啊!
丁向晚聽后便抬手佯裝要打秦艽:“你這死丫頭,拿我當(dāng)禮拜天過呢是吧?”
“誒呀呀,開個玩笑嘛!鼻剀蹿s忙笑著求饒道。
跟著丁向晚在前臺開了房間拿了房卡,二人便上樓去了,打開這間套房的房門之后,丁向晚便說道:“我記得你從小就不愛吃辣,湘南菜又以辣為主,所以我特地交代了姐夫,不要定湘南菜!
秦艽走進(jìn)房間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笑道:“姐你有心了,還記得我的口味。”
丁向晚把自己的包放在了茶幾上,然后坐到秦艽的身邊說道:“別看這些年見面少,可我卻是經(jīng)常想念我們年少時那段時光的!
姐妹倆提起年少的時光,便引發(fā)了許多的話題,這一聊起來,就聊到了下午五點多。
正說著話呢,丁向晚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她接起后便說道:“老公,你到了?”
只聽丁向晚與電話那邊的人聊了幾句之后,便掛斷電話說道:“你姐夫到了,咱們?nèi)窍碌牟蛷d吧!
秦艽聞言起身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補(bǔ)了補(bǔ)妝,隨即便隨著丁向晚一道下了樓,去了樓下的餐廳。
抵達(dá)之后,早有服務(wù)員在等候了,一路將秦艽和丁向晚引到了一個包房。
門剛剛推開,就見此時包房里,一個穿著一身灰色高定西裝,三七分的頭發(fā)打理的一絲不茍,戴著一副銀框眼鏡,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的男人起身迎了過來。
“是秦總吧?”男人很斯文,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看著很是熱情,可秦艽是第一次見他,但卻從心底里不喜歡這男人的面相。
于是就見秦艽遲疑了兩秒鐘之后,隨即笑著伸出手道:“是姐夫吧,叫我秦艽,或者像我姐一樣,叫我艽艽就好,什么秦總啊,顯得倒不像一家人了!
男人聽后哈哈一笑,淺淺握了一下秦艽的手說道:“果然是將門之女,說話辦事就是灑脫豪爽,反觀起來,倒是我太拘小節(jié)了。”
說罷,男人便走到了主座的后面,拉出椅子說道:“艽艽原來是客,快主座落座吧!
秦艽聽后卻是一把攬住了丁向晚的胳膊:“瞧,姐夫,你這不又把我往外推了嘛,我剛都說了,我和我姐啊,是一家人,這一家人妹妹來了,又怎么算客人呢,就不好分什么主座次座的了!
說罷,秦艽扭頭看了一眼丁向晚笑道:“我挨著我姐坐!
男人聽后先是愣了兩秒鐘,隨即便呵呵笑道:“好啊,那我也挨著我老婆坐,快,晚晚啊,你也別愣著了,請妹妹入座吧。”
丁向晚淡淡笑了一下,然后便與秦艽坐了下來,男人則是坐在了丁向晚的另一邊。
坐好之后,男人便對服務(wù)員吩咐道:“人齊了,上菜吧!
說罷,男人扭頭又對秦艽說道:“艽艽啊,知道你要來,可是把你姐高興壞了,本來我晚上是有別的安排的,但全部都推掉了,專程過來陪你們,這樣,少喝點紅酒,可以吧?”
說著,男人又補(bǔ)充道:“這紅酒,我在這里存了有幾年了,就是再大的人物過來,我也沒舍得開過,今天,能否賞個光呢?”
秦艽倒是不怕喝酒,而且這男人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她也不好拒絕,于是便笑著回道:“我和晚晚姐有些日子沒見了,這次又是初次與姐夫見面,自然不好不喝些的,不過,我的酒量可是不好,姐夫你得海涵了!
男人聞言便笑道:“艽艽賞光就好,小酌怡情!
而過了一會,當(dāng)菜品全部上桌之后,秦艽卻是愣了一下,接著扭頭看了一眼那男人。
因為這滿桌子的菜品,都是云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