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凌游剛剛掛斷電話后,就接到了周天冬的電話。
看到周天冬來電的一瞬間,凌游一拍腦袋,心說怎么忘了這茬。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接起電話,果然,就聽那邊還不等周天冬說話呢,就傳來了秦老從遠處說話的聲音:“奶奶的,還沒有王法了呢!
凌游隨即便開口道:“冬叔!
周天冬聽后問道:“小昀那孩子怎么樣了?”
凌游還沒等回話呢,就聽秦老在那邊說道:“拿來給我,我和他講!
兩秒鐘之后,就聽秦老接過了手機:“凌游嗎?”
凌游聽后應(yīng)道:“二爺!
秦老聞言便道:“你們云海那地界,還真是廟小妖風(fēng)大,水淺王八多啊,三天兩頭的狀況頻發(fā)!
凌游聽后吞了口口水,緊張的說道:“您老消消氣,注意身體啊!
“我注意他奶奶個熊的身體,別人都騎咱脖頸子上拉屎了,我還注意身體?”秦老喝道:“小昀那丫頭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凌游聞言趕忙向秦老解釋道:“就是受到一點驚嚇,什么都沒發(fā)生,并非像媒體傳的那么夸張。”
說罷,凌游又擔憂的問道:“我魏爺爺不知道吧?”
現(xiàn)在秦老還在三七堂,凌游最怕的,是魏書陽知道,畢竟在魏書陽的心里,凌昀可是排頭一號,他老人家心尖尖的人,剛剛凌游給衛(wèi)諾去電話,也是怕魏書陽知道后再情緒激動傷到身體。
秦老聽后則是說道:“我要不是為了照顧魏大夫的情緒,十分鐘前就把電話打到你那里了!
說罷,秦老也消了消氣,沉吟片刻說道:“云海問題,從你爺爺楚景尋去世,再到你過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年了,雖然有所進展,可進展還是太慢了!
頓了一下,秦老又道:“有誰規(guī)定,你和這些人,只能一對一的打擂臺?”
凌游聽后沒說話,繼續(xù)聽著秦老講。
就聽秦老說道:“槍子你打不準,火力覆蓋你還打不到嗎?”
凌游聽的有點糊涂了。
秦老隨即便說道:“現(xiàn)在,不就是有人想借你的手除掉那個姓裴的嗎?那你就將計就計除了他,然后調(diào)頭再打這個想上位的,與其讓人惦記著這個位置,不如就把這個位置打碎了,誰他娘的都別上來了。”
頓了一下,秦老沉聲又道:“一鯨落,方能萬物生,誰想一家獨大,那就打誰,野蠻生長,才符合云海良莠不齊的現(xiàn)狀,人人都需要一個機會,云海的商人也不例外,你只要把口子打開,不用你自己動手,那些個被一枝獨秀始終打壓的枯花爛葉就替你吸干它的水份了!
經(jīng)過秦老這么一點撥,凌游似乎想通了什么,這段時間以來,凌游始終陷入一種死循環(huán)里,想不到破局的一步棋。
而秦老這話,顯然是告訴凌游,下棋下不過,那就把棋盤掀了,不和他們按套路走了。
秦老隨即又道:“替我轉(zhuǎn)達宋景學(xué)一句話,老子為了他,拿了一個車下來,不是他娘的看他拱卒的。”
說罷,秦老便在電話那邊不滿的嘟囔道:“這個破手機怎么掛!
很快,周天冬便接過了手機,對凌游說道:“凌游,我掛電話了,你代首長向小昀丫頭轉(zhuǎn)達老首長的關(guān)心吧!
“別和他廢話了,我也不是沒有那丫頭電話,我用他代個屁!鼻乩显谀沁呥沒等說完,周天冬便趕忙把電話給掛了。
而此時,在海樂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里,凌昀正和衛(wèi)諾通著電話。
就聽衛(wèi)諾咯咯笑著和凌昀講述著她這段時間來,遇到過的最有趣的經(jīng)歷,這把凌昀也逗得咯咯笑著。
就在這時,突然就聽到病房外的走廊里,傳來了一個護士急促的聲音:“韓主任,可算找到您了,急診那邊有個會診,要您去過去開會。”
在病房里坐著的李想聽后,便走到了門口,朝走廊里看了一眼,就見到韓素芳連忙跟著護士匆匆離開的背影。
李想怕影響凌昀的休息,于是便將門給關(guān)上了。
凌昀此時看了看李想,隨即便對電話里的衛(wèi)諾說道:“你好好復(fù)習(xí),等你高考之前,姑姑回去陪你幾天,一定要放松心態(tài),這次一定要考好。”
頓了一下,凌昀又道:“你太公年紀大了,現(xiàn)在我們這輩人,他已經(jīng)都放心了,你樂哥現(xiàn)在也上了大學(xué),他最惦記的,就是你了,你可得給他爭點氣,別辜負了他對你的期望,這不是姑姑在給你壓力,只是覺得,你是個大姑娘了,不能再任性行事了!
衛(wèi)諾聽后連忙說道:“我知道了姑姑,這次一定考好,給太公,給你,給叔叔嬸嬸一個交代。”
“好孩子!绷桕佬α诵,隨即又道:“好啦,姑姑不打擾你學(xué)習(xí)了,就這樣吧,等有時間,再給姑姑打過來!
說罷,凌昀便和衛(wèi)諾掛斷了電話。
而放下手機之后,凌昀卻看向了李想問道:“剛剛走廊里發(fā)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