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杜衡哈哈笑了兩聲,然后看向凌游說道:“你的兵,膽子夠大啊。”
鐵山聽了這話有些惶恐,站起身說道:“領(lǐng)導(dǎo),我也就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
可當(dāng)他剛剛解釋完這句話之后,鐵山又恨自己的這張嘴還不如不解釋,于是便閉上了嘴,看向了凌游,他以為,他給凌游惹禍了。
凌游見狀卻是笑道:“如果杜廳需要,也可以是你的兵!
杜衡聽了這話,突然激動了起來:“我說凌老弟,咱老爺們說話,是不是一個唾沫一個釘吧,你這話當(dāng)不當(dāng)真?”
凌游淡淡一笑道:“這是自然,老爺們講話,自然是一個唾沫一個釘?shù)。?br>
杜衡聽后一拍大腿:“有你這話啊.....”
還不等杜衡說完呢,凌游卻擺了擺手說道:“借用,借給你用一段時間,自然是沒什么問題的!
杜衡聞言立馬嘶了一聲:“我說,凌市長,你這可就不講究了呀,剛剛不說的好好的嘛!
凌游攤了攤手:“這第一啊,這鐵山是個大活人,也不是什么物件,我送你就送你了,這借調(diào)給你,也得看他個人的意愿,這其次呢,對于鐵山,我都是借用的,我又怎么可能就這么給你了呢,要是有一天,人家領(lǐng)導(dǎo)找我要人,我去哪還給人家嘛。”
“你也是借用的?放屁,從在吉山開始,大山這小子就跟著你了,你跟誰借的?”杜衡滿心不信的說道:“來來來,你說說,誰借你的,我去找他要來!
凌游聞言沒有急著回話,而是朝鐵山努了努嘴道:“告訴杜廳,你的原單位和原領(lǐng)導(dǎo)是誰?”
鐵山聽后,便站直身子昂頭挺胸的說道:“報告領(lǐng)導(dǎo),我的原單位,是戍西雪狼特戰(zhàn)中隊(duì),我的老領(lǐng)導(dǎo),是原戍西雪狼特戰(zhàn)中隊(duì),中隊(duì)長,中校秦驍!
“秦...秦驍啊,秦中校啊!倍藕馇辶饲迳ぷ,尷尬的說道:“借就借吧,這個,有借就得有還,是吧。”
杜衡自然知道秦驍是誰,那可是秦老的長孫,這是放在這樣的社會,要是放在古代的舊社會,秦驍作為嫡長孫,那都是可以承襲爵位的,他哪里敢和人家去爭人啊。
凌游見到杜衡的樣子,在一旁壞笑著,他知道,鐵山只是當(dāng)時秦老給自己物色的警衛(wèi)人選,就算有一天自己脫了這身衣服回家開藥鋪去了,鐵山也不會回到秦驍?shù)纳磉吶,可他又不好以自己的名義拒絕杜衡,所以才和鐵山聯(lián)手搬出了秦驍來當(dāng)擋箭牌。
不過,凌游也知道,杜衡也是半開玩笑,所以,他也用了這樣玩笑的方式,回絕了他,但是,凌游同樣知道,杜衡可是很喜歡鐵山這樣的下屬的,如果自己真給鐵山送出去,杜衡也絕對是不會輕易還回來的了。
最后,就聽杜衡說道:“大山的這個思路很好,想法也很有建設(shè)性,我會找機(jī)會,在廳里的黨組會議上,研討一下這個議題的!
頓了一下,杜衡便指了指鐵山笑道:“如果這個部門真的成立,你可是要來給我?guī)П,到時候,你可別給我裝糊涂!
鐵山聞言嘿嘿一笑:“哪能呢,領(lǐng)導(dǎo)往哪指,我就往哪打,絕對服從就是了!
杜衡聽了這話,輕哼了一聲笑道:“和凌游一個樣,都是個滑頭,領(lǐng)導(dǎo)往哪指,你就往哪打,這話沒錯,可哪個領(lǐng)導(dǎo)來指,你才會聽,你可是和我玩文字游戲呢!
鐵山嘿嘿笑了笑沒有接話,看了一眼凌游。
又坐了一會,凌游便帶著鐵山離開了。
杜衡和潘子謙一直將二人送進(jìn)了電梯,見電梯下行了,二人這才轉(zhuǎn)身回去。
回去的路上,潘子謙便不解的問道:“領(lǐng)導(dǎo),這個秦中校,什么來頭啊,就連您和凌市長都不敢和他要人?”
杜衡聽了這話,先是扭頭看了一眼潘子謙,隨即卻是輕哼一笑,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待鐵山將凌游送回市府之后,凌游下車之前便對鐵山說道:“你先回吧,有事我再找你。”
鐵山聽后便道:“好,領(lǐng)導(dǎo),你保重身體,看你的臉色很差,抽空睡一會吧。”
凌游聞言淡淡一笑,在鐵山的肩膀上捏了兩下,卻沒說什么,然后便下車朝綜合大樓走進(jìn)去了。
鐵山見到凌游進(jìn)去之后,這才掉頭朝玉羊新區(qū)趕了回去。
而就在凌游剛剛走到電梯門前的時候,就聽到離的很遠(yuǎn),便傳來了一個急促的聲音:“市長,市長!
凌游回頭看過去,只見是連忠江急匆匆的小跑了過來。
來到近前,就見連忠江趕忙又象征性的幫凌游按了一下電梯的上行鍵,然后說道:“市長,焦南縣的事,我覺得這其中您對我有點(diǎn)誤會,但是,但是啊,我承認(rèn),我有責(zé)任,我覺得,我需要和您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