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學(xué)也站住腳看了過去,片刻后,就見主駕駛的車門打開了,從車?yán)锵聛硪粋女人。
宋景學(xué)看清了女人的臉,便笑著開口道:“哦,是秦小姐啊!
下車的正是秦艽,她剛剛就覺得宋景學(xué)的背影眼熟,所以抵近后,才降下車窗看了一眼。
確認(rèn)是宋景學(xué),秦艽落落大方的走到了宋景學(xué)的面前笑道:“宋書記,真是您啊!
宋景學(xué)呵呵笑著:“是啊,才一別幾天,我們又見面了!
秦艽笑著點點頭,隨后看了一眼山上的方向問道:“宋書記要上山?去誰家?”
宋景學(xué)尷尬一笑:“去秦小姐家里。”
秦艽一怔,他并不知道秦老示意了宋景學(xué)來找自己,可秦艽稍微一想,也就想通了,于是她也沒有多問,轉(zhuǎn)頭看向了那少校說道:“同志,這是我家的客人,這樣吧,我?guī)仙饺。?br>
少校思忖一下,隨即便點頭應(yīng)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和周處長報告一聲!
秦艽一點頭:“好,謝謝了!
少校趕忙回道:“您客氣了!
這一切,宋景學(xué)都看在眼中,自己在這山下,在這少校的面前,都活像一個‘新兵蛋子’一般,可秦艽的車,卻能暢通無阻,他知道,在這種不屬于自己的境界里,他什么也不是,就算他在月州,掌握著一手的話語權(quán),可在這里,他一樣什么也不是。
他能夠深深的感受到這種降維打擊,他突然覺得,凌游之前所謂‘警醒’自己的話,不是開玩笑,更不是威脅,而是單純的警告,只不過,‘警醒’二字說出來,比‘警告’要委婉好聽的多。
坐上秦艽的車,宋景學(xué)跟著秦艽一路上了山,大概七八分鐘之后,車便在一個小院前停了下來。
秦艽熄了火之后笑道:“到了宋書記!
宋景學(xué)趕忙下車,跟在秦艽的身后,進了小院。
打開門,二人剛剛進屋,宋景學(xué)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穿著一身少將軍裝的周天冬。
宋景學(xué)很慶幸,自己在半路遇到了秦艽,至少這樣,給他減免了許多的尷尬。
秦艽此時將車鑰匙隨手丟進了包里,又將包隨手放在了門口的柜子上,一邊脫鞋換鞋,一邊說道:“在半路,遇到宋書記了,說是來咱們家里做客的!
周天冬來到宋景學(xué)的面前,面無表情的打量了宋景學(xué)一番,隨即淺淺敬了個禮之后,伸出了手去:“你好,我是周天冬。”
宋景學(xué)聞言趕忙將手里提著的禮物從右手轉(zhuǎn)到了左手上,然后伸出手握住了周天冬之后笑道:“周處長您好,宋景學(xué)!
周天冬一點頭:“我知道,請進吧!
此時,保姆已經(jīng)將拖鞋放在了宋景學(xué)的腳下,宋景學(xué)連忙換了鞋之后,跟著周天冬和秦艽朝著客廳走了進去。
帶著宋景學(xué)來到客廳,周天冬便抬手示意了一下沙發(fā)的位置說道:“宋書記先坐,首長在陪孩子,稍等片刻!
宋景學(xué)剛坐下的屁股又抬了起來:“無礙,無礙。”
而就在宋景學(xué)話音剛落之際,就聽秦老書房的門開了,接著便傳來了凌南燭奶聲奶氣的說道:“太公背我,太公背!
秦老此時牽著凌南燭的小手朝外走,一邊笑著‘懇求’道:“太公背不動南燭了,這可怎么辦喲。”
聽了一老一小的對話,秦艽頓時板著臉走了過去,看向凌南燭說道:“凌南燭,媽媽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許讓太公累到,你又不聽話了?”
凌南燭見到媽媽嚴(yán)肅的表情,趕忙藏到了秦老的身后:“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