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扁舟稍加思索,便干脆的答應了下來:“好,小游,就按你說的辦!
凌游聽了葉扁舟的話,內心十分感動,連連說道:“謝謝師公!
葉扁舟淡淡一笑:“年輕一輩中醫(yī)人里,能有你凌游,師公很高興,做人要有人格,做醫(yī),亦要有醫(yī)格,我希望你未來,能將我們中醫(yī)人的品格,繼續(xù)傳承下去!
凌游應道:“是師公,我一定不辜負您的厚望!
葉扁舟聞言頷首著笑了笑,便將手機交還給了辛頌之。
辛頌之舉起電話便說道:“臭小子,到底是隔輩親哈!
凌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等我到了您那,一定親自向師叔賠罪!
辛頌之自然也不是真的放在心上,他對凌游也是欣賞的,于是便回道:“看你小子的誠意了!
二人又聊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而這天下午,從牛治明的羈押室走出來的肖國相,腳步匆匆的回往了自己的辦公室,隨即連忙撥通了夏宗孚的電話。
夏宗孚見私人手機的電話是肖國相打來的,于是便起身走到辦公室的窗邊接了起來:“國相,你講!
肖國相聞言便道:“牛治明撂了,供出了十七名與他們相關的云海干部,以及三名京城的副廳級干部,再往上的,他也不清楚了!
夏宗孚聞言眉頭微皺,隨即說道:“姓郎的不是急著要人嘛,明天就交接吧。”
肖國相聽后回道:“是!
掛斷電話,夏宗孚看著面前窗臺上擺放的那兩盆以及將枝丫伸的老長的花,抬手就將其折斷之后,丟在了一旁。
而又匆匆回到羈押室的肖國相,看著面前早已經沒有早日風光的牛治明,輕哼了一聲:“牛治明,還有什么要繼續(xù)交代的沒有?”
牛治明喘著粗氣,好似這幾天肥胖的身體都消瘦了一些,盯著肖國相說道:“我知道的,都說了,沒有隱瞞!
肖國相嘆了口氣:“我們也算是同僚一場,早知結局,你又何必嘴硬呢!
牛治明張著嘴巴喘息了兩聲,然后說道:“我申請治療!
肖國相聞言便道:“明天,他們會帶你去京城,到京城治療吧,那里的醫(yī)療水平,比云海要好。”
牛治明突然瞪大了眼睛,接著又好似苦笑一般,臉色一陣晴一陣暗,隨即又大笑了起來:“都道自己是下棋人,可誰人又不是一枚棋呢,看來,我也終究逃不開這個命運,現如今,我為魚肉,你等為刀俎,可笑,可笑。”
肖國相平靜的看著牛治明:“牛治明,你是個聰明人,到了京城,你應該知道怎么辦!
牛治明收起笑容,陰沉著臉:“國相書記倒是說說,我怎么做,才算聰明呢!
肖國相輕聲一笑:“你心里有答案,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說罷,肖國相起身便走:“這是你在云海的最后一個晚上了,想睡,就睡一會吧!
第二天,郎喆接到了肖國相的電話,當得知云海方面松了口,于是連忙便帶人前往了省紀委。
與肖國相做好了交接程序,郎喆在肖國相的辦公室朝肖國相伸出手去:“國相書記,牛治明的問題,就交給我們吧,屆時,我會與云海再聯(lián)系的。”
肖國相一副落寞的神情:“這個牛治明,嘴巴硬的很,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郎喆聽后便道:“為這種巨貪這種組織的毒瘤準備的棺材,我那里有很多,不怕他不嘴硬。”
“那就好,能盡快肅清云海的風氣,我們應該精誠合作的。”肖國相與郎喆重重一握手,便親自送郎喆走出了綜合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