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凌游便小跑著朝人群而去。
可秦艽此時哪里能放心凌游一個人,于是就抱著孩子跟了過去。
當凌游走到人群附近,就看到兩名巡邏的警衛(wèi)以及兩個干部模樣的人正圍著一個人焦急的撥打著保健醫(yī)生的電話。
凌游湊近一看,這地上躺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剛進大院的時候,碰到那個夜跑的女人。
于是就見他擠了上去,要去檢查女人的身體狀況。
可當他剛一湊近,那兩名警衛(wèi)便立馬將手放在了腰間,警惕的問道:“同志,你是什么人?”
凌游聞言便道:“我是醫(yī)生!
“醫(yī)生?”警衛(wèi)警惕的打量了凌游一番:“哪里的醫(yī)生,我怎么沒見過你!
凌游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隨即平靜的說道:“你要是打算將我的身份仔細調(diào)查一下,她可就真出大問題了!
說罷,凌游又補充問道:“她要是出了事,你能負起責嗎?”
警衛(wèi)聞言思量了一下,然后又將目光看向了剛剛掛斷電話的那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
那男人見狀便急切的問道:“怎么了?這位同志是誰?”
警衛(wèi)聽后便答:“他說他是醫(yī)生!
那男人聽后便道:“你真是醫(yī)生?”他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
凌游又走近了一步,隨即張開了雙臂,然后說道:“你要是認可我來瞧一瞧她的狀況,要不你就搜一下身,我身上什么都沒有,你要是不認可,那就等保健醫(yī)過來吧!
說罷,凌游又后退了一步,做出要走的架勢。
而就在這時,那個白襯衫男人立馬抬手攔住了凌游:“先生,那就麻煩您了。”
凌游得到了允許,便走上前蹲了下來,拿起女人的手,放在手腕上感受了一會脈象,當把兩只手的脈象都感受過之后,他又翻了翻女人的眼皮,看了看眼瞼,隨即便將手摸在了腰帶處,從自己那個特制的腰帶卡扣頭里,抽出了一支銀針,在女人的一個穴位上扎了下去,隨后反復捻了幾下。
隨后抽出之后,他將這根針收了回去,又拔出了一根,又扎進了另一個穴位里反復揉捻了一會,最后,他又抽出一根銀針,將針扎在了女人的人中穴位置,再次反復揉捻了十幾下之后,就見女人突然眼皮動了一下。
見到這個情況,那個白襯衫的男人激動不已:“有反應了,有反應了。”
凌游聞言抬頭看了看圍在自己身邊的幾個人,然后說道:“散開,遠點散開,讓空氣流通起來,別擠在這!
白襯衫男人見到凌游的法子有效果了,于是便對其他人說道:“向后退,散開。”
當幾人都退后之后,凌游又不停的在人中穴反復的揉捻著銀針,大概一分多鐘之后,就見女人緩緩睜開了眼睛,但身體還是很虛弱無力。
凌游收針之后,就站了起來,隨即對那個白襯衫男人說道:“一會兒告訴保健醫(yī)生,普通的呼吸性堿中毒,急救的及時,沒大礙了!
說罷,凌游邁步就要走。
那白襯衫男人見狀則是上前問道:“這位先生,不,這位醫(yī)生,真沒大礙了嗎?”
凌游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隨即又補充道:“危險肯定是沒有了,讓她躺一會吧,把呼吸放勻,空氣流通起來,等會保健醫(yī)來了,自然知道怎么應對!
說罷,凌游邁步就走。
而那女人,虛弱之際則是看了凌游兩眼,最后實在虛弱的不行,又合上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