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急忙客氣,但還是架不住崔德巖連拖帶拽的把凌游按到了主座之上,凌游見狀只好呵呵笑著:“您瞧,我這不是無理了嘛,老爺子還在呢!
崔少懷此時也壓了壓手道:“今天這頓飯啊,是我們崔家人感謝你的,所以啊,你萬萬不好客氣的!
凌游聞言也只好說道:“那,我就客隨主便了,崔老!
幾人寒暄了一陣,崔德巖便吩咐服務(wù)員上菜,菜上齊之后,崔德巖便從包里拿出了兩個礦泉水瓶,隨即對凌游說道:“安專家,這酒啊,是我父親十五年前,在一位老領(lǐng)導(dǎo)那里得的,他這輩子啊,節(jié)儉慣了,當(dāng)年這酒,不算貴,可卻始終沒舍得喝,后來啊,就給了我,我今天,把它帶來了,今天啊,咱們一醉方休!
凌游聽后趕忙說道:“您這就太見外了,這酒這么貴重,我哪里敢喝嘛!
崔德巖一邊給凌游的分酒器里倒酒,一邊說道:“酒啊,不貴,貴在這份情誼上了,這是我們崔家,對您,以及對皮局的感恩之情,這酒,你們不喝,它就沒啥價值!
凌游聞言便笑道:“崔主任言重了!
皮文偉也是呵呵笑著:“是啊,崔主任,你這就太客氣了。”
其實現(xiàn)在皮文偉倒是比較高興,他當(dāng)天夜里,是一手托兩家,托著兩份風(fēng)險,但現(xiàn)在呢,他還是一手托兩家,可卻是托著兩份人情,既幫了凌游的忙,又讓崔德巖欠了自己一個人情,以后二人無論在工作上,還是私交上,也都能更好的接洽了。
酒都斟滿之后,崔德巖率先站起身說道:“雖然,我父親在場,可是啊,我還是要敬這第一杯酒,敬文偉兄弟,也要敬安專家,要是沒有你們兩位啊,我兒子的病,不可能好這么快,這個病啊,可是讓我這半個月都寢食難安了,直到那天,我是實在拿不穩(wěn)主意了,才把我父親接到了槐南來,現(xiàn)在想想,我都是后怕不已的。”
說了一番感謝的話,崔德巖沒有二話,舉起酒杯就一飲而盡了。
凌游和皮文偉等人見狀也趕忙陪了一杯酒。
待崔德巖坐下之后,便拿起筷子說道:“安專家,你嘗嘗,這是我們的同安菜,聽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應(yīng)該沒有吃過吧!
凌游便笑著應(yīng)話,一邊吃了口菜,并且豎起一根大拇指。
沒一會兒,崔少懷便拿起了酒杯,看向凌游說道:“安專家!
凌游見狀連忙放下筷子去端酒杯。
崔少懷看了看凌游便笑道:“我覺得,這個稱呼不大準(zhǔn)確,我應(yīng)該,叫你凌書記吧!
此言一出,包房內(nèi)的人都愣了。
凌游看向了皮文偉,皮文偉卻是一臉糊涂的一攤手。
崔少懷便笑著說道:“你不用看他,他什么也沒說!
說著,崔少懷把凌游開的那個藥方拿了出來,展開之后,便笑著指了指那寫方子的紙上,印著的玉羊新區(qū)管委會名頭。
看到這個名頭之后,凌游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即拱著手朝崔少懷說道:“姜還是老的辣,小子這是班門弄斧,百密一疏啦!
這個情形一出,反倒是把崔德巖搞糊涂了,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爸,這是怎么回事?”
凌游見狀便笑了笑對崔德巖說道:“崔主任,正式認(rèn)識一下吧,我是云海省玉羊新區(qū)管委會黨工委書記兼主任,凌游,實不相瞞,我這次來同安,就是奔著崔老來的!
崔德巖大吃一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