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明白黎夢莉的意思,心中暗笑這個黎夢莉還比較謹慎的,不敢輕易自己的私人宴請,這是怕萬一玉羊新區(qū)或者凌游本身招風樹敵,再連累了她們,但是玉羊新區(qū)大張旗鼓的以交流考察的名義去就不一樣了,這個行為就成為了工作需要,棋山對凌游的接待,也只是出于官方,并不代表她黎夢莉個人。
于是凌游便答應了下來:“那你安排一下考察團的成員,宜早不宜遲。”
上官宇強聽后便應道:“好的書記,我這就去安排!
兩天之后,兩輛考斯特中巴就停在了管委會大院內,由凌游帶頭,身后跟著湯中億以及元良升、房镕等四個副主任,以及規(guī)劃建設國土局的局長艾克新、經(jīng)濟發(fā)展局局長吳雙橋,包括其余十一名各單位的代表。
眾人分別上車之后,便朝著棋山方向出發(fā)了過去。
一路上,上官宇強坐在凌游車上的秘書位上,給凌游講解著沿途山峰或者建筑的詳情。
在即將離開新區(qū)境內,抵達棋山地界的時候,上官宇強便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山峰說道:“書記,那座山,就是九暝山了!
凌游放眼看去,隨即說道:“山暝行人斷,迢迢獨泛仙!
身后的湯中億聽后便笑著接話道:“沒想到,書記對盧照鄰這首這么冷門的詩都了然于胸!
說著,湯中億便看著這座九暝山說道:“這九暝山啊,在云海發(fā)展之初,就處于月州和棋山的交接處,當時所有人都拿九暝山當做月州與棋山的分界線,所以啊,在很多年前,棋山和月州就都不想要,一來呢,這山的地理位置并不優(yōu)渥,當時修路的時候,上面的資金也困難,所以這路的資金,就都由當?shù)氐呢斦约撼隽,棋山和月州一聽,誰要了這山,誰就要承擔修隧道的錢,所以就都互相推辭了,后來呢,還是楚老和省領導們出面,做出了個折中的辦法,讓兩地各出一半的資金,這山呢,也一分為二,在中間為界點,一半屬于棋山,一半給月州!
說到這,身后的房镕也接過話來:“因為這山啊,地質專家們也考察過,沒什么可開發(fā)資源,就是個大一點的荒山,所以才誰也不愛要的,這要是山里能挖出金子來,棋山都得搶著要!
說罷,房镕不屑的冷笑一聲。
而之前工作于棋山市的另一名副主任李珂聽了就不高興了:“房主任,你這話說的可是有失偏頗了,這要是九暝山上真有金礦,你們月州難道不搶著要?”
房镕被懟的一陣啞言,只是呵呵一笑,自己化解了尷尬。
元良升此時便說道:“當年發(fā)生那次山體滑坡,事故造成了不少人員傷亡,那時候月州和棋山怎么不搶呢?那次事故,不也是各打五十大板,兩市的相關領導都因此受到了處分嘛!
湯中億聽出這三個人鬧出了火藥味,于是便出面調解道:“歸根結底,不還是兩個市對九暝山都管理不到位造成的嘛,誰也沒有用心預防,這才出了問題,打板子,不應該嗎?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今天還搬出來談論起來了,書記還在呢,像什么話?”
幾人聽后都不言語了,扭頭看向了車窗外。
上官宇強聽后也是連聲點頭道:“是啊,湯書記說得對,這個,無論以前爭論成什么樣子,現(xiàn)在不也都是全部屬于咱們新區(qū)了嘛,以后咱們新區(qū)加強治理加強預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