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音輕浮的一笑,用涂著紅色美甲的指甲在卓俊珩的衣領(lǐng)上劃了一下說道:“叫什么不成呢!
卓俊呈此時則是黑著臉邁步朝樓上而去:“再過幾日,你也可以叫干娘!
聽了卓俊呈的話,柳輕音和卓俊珩都愣了一下。
接著就見柳輕音捂著嘴笑道:“喲,吃醋了,你倒是膽子大了,什么話都敢講了呢。”
卓俊珩見狀嘴角浮起一抹淡笑,也沒有深入聊這個話題:“大姐,我先上去了,干爹找!
柳輕音輕輕一拍卓俊珩的肩膀:“去吧,別讓干爹等急了!
二人上樓的時候,就見費爺已經(jīng)不在二樓了,于是便一前一后直奔三樓而去。
在卓躍民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卓躍民道了聲進,二人便走了進去。
看到二人進來,卓躍民很開心:“你們哥倆一起來的?”
卓俊珩剛想搭話,卓俊呈便先一步說道:“正巧遇到了!
卓俊珩聞言一聳肩,沒說什么。
卓躍民自然知道二人不合,而且他們兩個之間的不合,也正是這些年卓躍民挑撥的。
他無法接受自己親手培養(yǎng)起來的兩個如此優(yōu)秀精明的干兒子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
所以為了相互制衡二人,他這些年,從來沒有讓這兩個干兒子有過一次合心之時,如果這二人有一天和睦了,反而才是卓躍民最怕的。
卓躍民親自走出桌后請二人坐下來,又給二人各沏了杯茶。
“我這里最好的茶,今天請你們嘗嘗。”卓躍民儼然一副老父親的模樣看著和藹可親。
但兄弟倆卻不敢承受這份‘天倫之樂’,惶恐的接過茶杯道了聲謝。
卓躍民也坐下之后,便看向了卓俊珩說道:“回國之后,還適應(yīng)吧?”
卓俊珩聞言一笑:“才喝了幾年的洋墨水,哪敢忘了根啊!
卓躍民呵呵笑了笑:“這話說的還算像樣!
接著,卓躍民又看向了卓俊呈:“公司的事,你都和弟弟交接好了沒有?”
卓俊呈雖然心中有氣,但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俊珩已經(jīng)掌握了!
說罷,卓俊呈一拍一旁卓俊珩的大腿笑道:“這下俊珩回來了,我也總算是能歇一歇了!
卓俊珩聞言連忙說道:“公司的事,我初來乍到,哪敢直接接手,還得靠大哥幫我才行啊!
卓躍民見狀便笑道:“嗯,你們兩個,都長大了,真的長大了,這樣一來,干爹也就放心了,就算是干爹以后不在了,你們也要和和睦睦的!
聽了這話,卓俊珩率先關(guān)心急切的問道:“干爹,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卓躍民一擺手:“沒事,就是偶然感慨一番!
但說罷,卓躍民卻又叮囑般的說道:“以后啊,你們兩兄弟,要互幫互助,不要有隔閡嫌隙!
這幾句話說下來,讓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都察覺到了異樣。
“干爹,您要是真遇到什么麻煩了,可得和我們說啊。”卓俊珩率先說道。
卓俊呈也連連點頭:“是啊干爹。”
卓躍民嘆了口氣,接著便道:“寶兒的事,相信你們都知道了!
卓俊呈對此事有點了解,可卓俊珩卻全然不知,于是便一臉不解的問道:“寶兒怎么了?”
卓躍民聞言便道:“我讓寶兒去替我做件事,他失手了,現(xiàn)在被警方帶走了,至今還昏迷不醒呢,我這個當干爹的,對他有愧啊!
說罷,卓躍民竟然掩面痛哭了起來。
卓俊珩急忙起身上前:“干爹,有事您可得盡管和我們兄弟說,讓我們兄弟來替您承擔(dān),您別這樣!弊靠$褚姷阶寇S民的樣子,是真的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