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聞言伸手便佯裝去打秦艽:“你那是嫉妒人家功課好,小時(shí)候最不愛學(xué)習(xí),你二奶奶總拿他教育你,你才煩人家的!
秦艽見狀向后一閃,隨即一吐舌頭:“反正就是煩人,最討厭端著架子的!
說罷,秦艽又看向凌游:“你怎么還能遇到他呢?”
凌游聞言便道:“童童介紹我認(rèn)識的!
凌游只是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下,可卻并沒有提虞晚棠的事,怕秦艽再亂吃飛醋。
與秦老又喝了一杯酒,凌游便想了想之后,看著秦老的臉色說道:“二爺爺,您這病,也該好了吧?”
秦老抬眼看了凌游一下,隨即一邊夾菜吃,一邊說道:“怎么著?有心叫你陪我兩天,你待不住了?”
凌游嘿嘿一笑:“哪能呢,我要是個(gè)閑人啊,天天陪您都行,可...”
不等凌游說完,秦老便打斷了他:“可桃林的桃子熟了,趕著回去摘是吧?”
凌游聞言一笑:“您老料事如神。”
頓了一下,凌游語氣認(rèn)真了起來:“現(xiàn)在,正是適合把握住桃林局面的時(shí)候,我再不回去,就錯失良機(jī)了!
秦老放下筷子思忖了片刻,然后說道:“回去吧,不然,你這心都要長草了!
凌游聞言松了口氣,又倒了一口酒說道:“我敬您身體康復(fù)!
秦老瞥了凌游一眼,隨即啐道:“滾蛋!
晚上臨睡之前,凌游開著床頭燈看著手里的一本書,秦艽躺在他身邊想了良久之后說道:“我明天就不陪你回去了!
凌游聞言扭頭看向了秦艽,秦艽抬頭與他對視一眼之后說道:“我想多陪陪二爺爺,這次這老頭雖然是詐病,可我這心到現(xiàn)在都懸著,我真怕哪天...”
凌游聞言伸手摸了摸秦艽的頭發(fā):“也好,那你就留下多陪二爺爺幾天吧,正好等我回去把工作處理處理,你和孩子就搬到桃林去。”
秦艽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凌游輕嘆了口氣說道:“委屈你了。”
秦艽聞言抱住凌游的胳膊,什么也沒說,片刻后便沉沉的睡去了。
次日一早,和秦老告別之后,周天冬便叫來了司機(jī),將凌游送去了機(jī)場。
抵達(dá)北春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提前得知凌游回來的消息的季堯,也早和程天宇等在了機(jī)場外。
見著凌游走出來,季堯激動的揮了揮手。
在回去的路上,季堯坐在副駕駛回頭看著凌游說道:“您不在這幾天啊,咱省就像下了一次大暴雨似的!
凌游淡淡一笑,將車窗開了一條縫,深呼吸了一口說道:“雨過天晴,空氣都清新了許多啊。”
季堯聞言笑道:“是啊,地面都沖刷干凈了!
聽到二人這么說,程天宇也補(bǔ)充了一句:“而且這該遭雷劈的人啊,也一個(gè)都沒落下。”
聽到程天宇的話,凌游呵呵笑了出來,看向副駕駛的季堯說道:“還是天宇的總結(jié)比較犀利啊!
程天宇聞言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撓了撓頭,臉都紅了。
車回到市府大院之后,凌游下車環(huán)視了一圈,便帶著季堯朝辦公樓走去。
進(jìn)到辦公室里,凌游在屋內(nèi)踱了幾步,思忖了片刻后便說道:“和市委那邊溝通一下,明天上午,同時(shí)召開常委會和市府黨組會議,所有市委常委和市府黨組成員,非特殊原因不可缺席!
季堯聞言連忙一點(diǎn)頭,胸膛挺著高高的回道:“是!
待季堯走了之后,凌游便坐在辦公桌后,拿出紙筆,將他這段時(shí)間的一些想法,全部落實(shí)在了字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