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劍亂舞!”
莫問劍大吼,劍氣奔騰,宛如那脫韁的野馬,仿佛是控制不住一樣變得凌亂無比,發(fā)了狂一般。
但是,在這一種狂亂之中,卻依舊是目標明確,朝著君莫愁殺了過去。
這樣的轟擊沒有任何的規(guī)則與秩序可言,完全就是亂,就是以這樣的亂,來使得對方無法招架,難以抵擋。
君莫愁見到這一樣的攻擊,渾身劍氣縈繞,整個人都化作了一柄劍,不顧一切的沖向了莫問劍。
莫問劍的攻擊的確是不好防守,但對于君莫愁而言,這樣的攻擊也不需要防守,以攻為守,以更強勢的攻擊將其破解是最好的辦法。
君莫愁的像是一柄巨劍沖來,一路將那些凌亂的攻擊給毀滅了。
莫問劍見到君莫愁沖了過來,他的狂劍亂舞完全是抵擋不住,臉色頓時大變。
君莫愁的身體停在了莫問劍的面前,那劍氣距離莫問劍只有一寸左右,再前進一點點,就會被劍氣洞穿眉心。
莫問劍看著這一幕,冷汗瞬間流了下來,后背都濕了。
“我輸了!蹦獑杽ψ齑捷p輕地動著,咽了咽口水。
他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君莫愁他才能夠更加清楚的感覺到君莫愁的那一種氣勢,還有那種堅定的眼神,更是令他感覺望塵莫及。
君莫愁有強大的劍心,所以在面對那么強勢的攻擊的時候,君莫愁依舊是無懼一切。
君莫愁收起了所有的氣息,道:“你的劍道還不錯,只是缺少了一種精神,你自己慢慢去體會吧!
莫問劍戰(zhàn)敗,這對于其他的一切皇府的劍道王者來說,有些不可思議。
莫問劍的劍道在他們之中已經(jīng)是很強了,莫問劍都戰(zhàn)敗了,那些連莫問劍都打不過的人,自然也就不敢挑戰(zhàn)。
但莫問劍還不是最強的,還有比莫問劍更強的劍道王者,他們比莫問劍更加的高傲自信,而且面對這樣的強大對手,他們也更是非常的興奮。
“陳一,不知你們誰來?”君莫愁一戰(zhàn)之后,又有一名劍道王者站出來,臉上依舊是帶著一種極大的自信之色。
司徒穆道:“我來!
司徒穆表情冷淡,陳一看著司徒穆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心中為之一動。
擁有著如此的容貌,還有這樣強大的劍道,簡直是難以置信。
司徒穆的劍氣釋放出來,劍意冰冷,甚至于有些孤獨的感覺。
司徒穆的獨孤之劍飛出,非常干脆的就朝著陳一斬了過去,這一劍下來,仿佛就是永恒,時空都似乎要被定格了。
陳一面對司徒穆這一劍,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似乎動彈不得了。
“好霸道的劍,我的身體都無法動彈了嗎?不可能!”陳一心中大吼,所有的力量全部都爆發(fā)了出來。
就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陳一的身體內(nèi)沖出一股強大的力量,一柄巨劍橫空,擋在了司徒穆的孤獨之劍上。
嘭!
雖然是在這一刻出劍擋住了司徒穆的劍,但是陳一的身體也被震得橫飛了出去。
陳一用巨劍插在地上,依舊是向后滑動了百米,這才穩(wěn)住了身體。
但在陳一剛穩(wěn)住的時候,司徒穆這邊有事一劍襲來,劍氣冰冷至極,令人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渾身都要發(fā)抖。
陳一拔出巨劍,渾身的劍氣瞬間爆發(fā)出來,劍意呼嘯,巨劍揮斬,大喝道:“劍頓!”
陳一這一劍斬下,整個空間都似乎停滯了,司徒穆的劍在在陳一的劍道范圍之內(nèi),速度慢了下來,但是卻依舊沒有停下來。
司徒穆的神色不變,但是氣息變了,變得更強了。
這個陳一在她看來還是有點本事的,不然也不會能夠使得她的攻擊變得緩慢下來。
在司徒穆的氣息變化之后,那一劍也變得更強了,爆發(fā)出可怕的劍氣,直接洞穿了陳一的劍頓。
唰!
司徒穆的劍速度不減反增,朝著陳一襲來,陳一臉色大變,立即用巨劍抵擋。
鏘!
嘭!
陳一的身體倒飛出去,狠狠地撞擊在了山體上,嘴里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好強……”
“只用了兩劍,就將陳一給擊敗了……”
在場那些劍道王者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誰都想不到,一個女子能夠將劍道修煉到這樣的地步,霸道至極,不用什么花哨的劍招,簡單的攻擊,卻有著強大的威力。
“司徒的劍道令我望塵莫及啊!本罡锌。
蕭寒笑道:“他的劍道又變強了很多!
“司徒姐姐真是厲害,恐怕以后破天大陸上劍道第一人就要是司徒姐姐了!碧K秋說道。
“司徒是第一,那莫愁就是第二了?”蠻野說道。
“天下第二也很不錯,至少沒有什么壓力啊。”君莫愁談笑著道。
“請收下我的膝蓋。”就在眾人都震驚的時候,陳一直接單膝跪地將巨劍插在了地上以劍道武者最高的禮節(jié)對司徒穆道。
眾人都是大跌眼鏡,目瞪口呆。
“這家伙在想什么?”
“這是要作甚?”
“竟然向一個女人下跪,簡直有辱男人的尊嚴!痹趫鲋俗h論起來,有驚訝,有不滿。
“我擦,這家伙想干什么?不會是看司徒漂亮,就想要跟隨吧?”梅良德驚呼道。
“竟然還有這一出?還真是小看了這小子了!蓖跻耙彩且魂嚐o語。
司徒穆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陳一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大,我要跟隨你!
“滾!”司徒穆冰冷道。
“你要是不答應,我是不會氣餒的。”陳一非常堅定道。
“那你試試看,我會殺了你的,千萬不要懷疑。”司徒穆眼眸中帶著冰冷殺意。
陳一看著這樣的眼神,心中一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不僅僅是陳一,其他人也都是如此,世界上還有如此冰冷的女子,這誰敢靠近?
司徒穆收回了目光,然后走到了蕭寒的身邊。
“我說你小子還想要跟隨司徒,司徒的身邊只能有這位大哥,其他人免談!泵妨嫉罗陕涞。
“你們都是哪里來的?以前怎么沒有聽說過劍州有這么厲害的劍道武者?”陳一走到了梅良德面前,一副很熟的樣子道。
“你小子怎么被打敗之后性情大變啊,打之前不還是一臉牛逼哄哄的嗎?”梅良德翻著眼皮道。
陳一道:“這人啊,在不服氣的時候,你看誰都不順眼,當你服氣的時候,那就不一樣了,不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倒也是。”梅良德拍了拍陳一的肩膀,道:“你小子還是能屈能伸嘛,有出息。”
“兄臺怎么稱呼?”陳一道。
“梅良德!泵妨嫉潞茯}包道。
陳一聽到這個名字,一陣想笑,但還是憋住了,道:“梅兄這名字也夠獨特的,萬里無一啊!
“那是自然!泵妨嫉碌靡獾馈
“不知梅兄來自哪里呢?”陳一道。
“天州荒山聽說過嗎?”梅良德道。
“天州荒山?”陳一一驚,“就是出現(xiàn)了六古皇的荒山?”
“算你小子還有一點見識。”梅良德道。
陳一道:“難怪諸位的實力如此強大,失敬失敬啊,諸位,家父乃是陳皇府陳皇,諸位要是不介意的話,不知可否去陳皇府一敘,必定是好吃好住的招待著!
“這就不必了,我們還有我們的事情要做!笔捄溃骸凹热粵]有人要挑戰(zhàn)了,那大家也都散了吧,我們還要繼續(xù)奪取皇道意志!
蕭寒說完,也不予理會陳一,就繼續(xù)對這皇者遺跡的皇道意志進行奪取。
陳一也不氣餒,就這么一直跟著,看著蕭寒怎么奪取皇道意志,但這活他看了半天,也的確是干不來。
在之后的一段時間里,陳一一直都跟著蕭寒他們,這小子也真是一塊牛皮膏藥,甩都甩不掉,你說殺了他吧?又沒有這個必要,也是令人頭疼。
“特大消息,特大消息啊!标愐煌蝗徽舻。
“你小子干啥呢?”仇嵐青道。
“剛才我有朋友告訴我,古劍皇道統(tǒng)七天之后要舉辦試劍大典。”陳一十分興奮道。
“什么事試劍大典?”蕭寒問道。
陳一道:“試劍大典是古劍皇道統(tǒng)的一個傳統(tǒng)了,每一次他們鑄造出一柄好劍的時候,都要進行試劍大典。”
“對于劍道武者來說,劍都是都靈性的,所以每一柄劍鑄造出來之后,古劍皇道統(tǒng)都會拿出來讓他們的弟子試劍,誰要是能夠發(fā)揮出劍的威力,那劍就可以得到那柄劍。”
“這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又不會給我們!蓖跻暗。
“如果古劍皇道統(tǒng)的弟子都做不到,那不是古劍皇道統(tǒng)的劍道武者就有機會了!标愐徽f道:“有沒有興趣去看一看,一般可都是皇兵啊!
“皇兵?沒興趣。”梅良德道。
在他們眼中,那皇兵都不算是什么很牛的兵器了。
“我知道諸位從荒山而來,皇兵自然是不在乎,但身為劍道武者,去見見世面也不錯啊,到時候古劍皇道統(tǒng)最強年輕劍道武者寧君劍也會出現(xiàn)。”陳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