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整個陵園城都在下注,要不我們也去下一些?”
蕭寒一行人走在了陵園城的大街上,引來了不少的目光,梅良德也打聽到了一些情況,便是嘿嘿笑道。
“我們要是去下注的話,那這陵園城的賭坊不都得關(guān)門了?”仇嵐青說道。
“大賺一筆也好啊。”梅良德說道。
“你們分開下注吧,要是都在一個賭坊押注,恐怕賠不起!笔捄f道。
“先找一個地方落腳。”王野說道。
幾人走到了一條街道,蕭寒突然抬起頭,看向了一間酒樓的二樓,從窗戶口就見到了正在喝酒的韓州。
而韓州似乎心有感應(yīng)一般,也是轉(zhuǎn)頭看向了蕭寒,兩人四目相對。
蕭寒嘴角微微揚(yáng)起,而韓州臉色陰沉,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個家伙倒是很豪橫啊,明天不要著急著殺他,先踩踏幾腳,把他的傲氣踩沒了再說!蓖踅饾烧f道。
蕭寒對韓州的挑釁不屑一顧,收回了目光就離開了。
他們找了一間客棧住下,然后梅良德幾人就開始去下注了。
全城一共十二個賭坊,每一個賭坊他們都光顧了,那些老板都有些但心了起來,這要是蕭寒贏了,他們還真的都得關(guān)門了。
在荒山十六少面前,還真是都無法賴賬。
隨著蕭寒與韓州都已經(jīng)到了陵園城內(nèi),支持蕭寒與支持韓州的人都是辯論得火熱,這邊還沒有打開,舌戰(zhàn)就已經(jīng)開始了。
“沒想到,當(dāng)初我們小瞧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如此強(qiáng)大了,身后都還有荒山作為靠山,就連荒山王野在他面前也如同跟班一樣,以他為主!
沈珺與沈雅走在陵園城內(nèi),沈珺感嘆道。
她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后悔的,當(dāng)初若是能夠與蕭寒結(jié)好的話,那他們也算是抱住了一條大腿了。
只是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不可能了。
沈雅說道:“世事難料,這都已經(jīng)是過去了,即便是后悔也沒有用了!
“不過那柳飄絮倒是聰明得很啊,攀上了蕭寒這棵大樹,柳皇府已經(jīng)力壓林皇府了,林皇府完全是不敢喘氣了!鄙颥B說道。
沈雅對此也不想多說什么,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當(dāng)初沈珺若是像她一樣求一下蕭寒他們,或許現(xiàn)在的局面也就不是這樣了。
兩人聊著柳飄絮,柳飄絮就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面前。
兩人的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這一次蕭寒與韓州一戰(zhàn),柳飄絮自然是要來觀戰(zhàn)的,當(dāng)初若不是蕭寒,她說不定已經(jīng)沒命了。
“蕭寒這一次必?cái)。乙呀?jīng)賭上了身家性命了!贝蠼稚,有武者信誓旦旦道。
柳飄絮聞言,直接走了過去,反駁道:“那你肯定會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因?yàn)槭捄蟾缫欢〞A!”
“你誰啊你,小丫頭片子找打是不是?”那武者沒好氣道。
“你打一下她試試?柳皇府的千金你能隨便打?”這個時候,蕭寒出現(xiàn)在了柳飄絮的身邊笑著到。
那武者見到蕭寒,又聽到柳飄絮是柳皇府的千金,嚇得連忙就溜之大吉了。
柳飄絮看到蕭寒,頓時高興道:“蕭寒大哥,我正想去找你呢!
“一年不見,倒是越發(fā)的漂亮了。”蕭寒笑著到。
蕭寒這話說出來之后,頓時就感覺到身后有一道道殺意襲來,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情況,便是尷尬的笑了起來。
蕭寒身后還跟著司徒穆與夏木兩人,當(dāng)著她們兩人的面說這樣的話,那無異于是在自討沒趣。
柳飄絮也感受到了司徒穆與夏木的眼神,嘿嘿一笑,轉(zhuǎn)移話題道:“我相信蕭寒大哥一定能夠擊敗韓州!
蕭寒道:“這話倒是沒錯,韓州必?cái) !?br>在兩女的盯著下,蕭寒感覺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第二天在眾人的期盼之中到來,蕭寒與韓州先后離開了陵園城,來到了萬皇陵園的邊緣。
萬眾矚目,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上次你古天皇道統(tǒng)一名皇者為了你丟了命,這一次不會再出現(xiàn)那樣的情況了吧?那你就真是古天皇道統(tǒng)的罪人了!笔捄χ。
韓州冷峻道:“上次你們以多欺少,我敗了,但你們也是勝之不武,今日一戰(zhàn),我會讓你知道古天皇道統(tǒng)的底蘊(yùn)!
“古天皇道統(tǒng)的底蘊(yùn)就在你身上體現(xiàn)嗎?如果你敗了呢?那古天皇道統(tǒng)是不是狗屁都不是?”蕭寒說道。
“蕭寒!休要猖狂!侮辱天皇道統(tǒng)的人必死。”韓州大怒道。
蕭寒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不要廢話了吧,你有什么本事就都使出來,咱們也不要試探什么,你有什么底牌就直接出手吧!
韓州道:“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
韓州哼了一聲,大手一揮,一卷古書出現(xiàn),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在場所有人見到這一卷古書,都是大吃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
“天皇書?”很多人都驚呼。
“韓州將天皇書都給帶來了?這一次也是夠下血本的啊!
“天皇書都帶來了,蕭寒沒有取勝的可能了!
不少人見到天皇書出現(xiàn),都笑了起來,他們賭韓州贏是賭對了。
蕭寒看著那古書,聽著四周的議論,道:“這就是天皇書?不過似乎也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厲害嘛!
韓州不屑道:“殺你何須真正的天皇書出現(xiàn),這只是仿制品了,但也是皇兵,配合我的天皇古經(jīng),威力也不是你能夠抵擋的!
“原來不是天皇書,難怪這么弱。不過即便是真正的天皇書來了也奈何不了我,更不要說是仿制品了!
“可笑,那你就試試看!表n州哼了一聲,天皇書震動起來,“讓你嘗一嘗有天皇書的天書之!”
韓州的玄氣爆發(fā)出來,凝聚在天皇書上,那天皇書出現(xiàn)了一道巨大的虛影,那虛影朝著蕭寒鎮(zhèn)壓了過去。
蕭寒道:“就憑著這么一個仿制品也想要鎮(zhèn)壓我?”
蕭寒輕蔑一笑,將造化神鐘寄出來,直接就掄起造化神鐘轟擊了過去,動作干脆簡單,就是一砸。
轟!
造化神鐘與那天書之印碰撞到了一起,那天書之印直接被粉碎了,干脆利落,一點(diǎn)都沒有拖泥帶水。
韓州一驚,他的天書之印就這樣被粉碎了?
他完全是不敢置信,仿佛是在做夢一般。
“不堪一擊,在承受我一擊。”蕭寒掄起造化神鐘再度轟出。
韓州直接將天皇書祭出,與蕭寒的造化神鐘碰撞,兩間兵器交鋒,天皇書被震飛了出去,上面都直接出現(xiàn)了裂紋。
“比兵器,你還差遠(yuǎn)了!笔捄馈
韓州看著光芒暗淡下來的天皇書,臉色鐵青,一開始交手就被壓制了嗎?
他以為自己有仿制的天皇書就可以力壓蕭寒,卻沒想到,這仿制的天皇書在蕭寒的面前是這么的脆弱。
“這就是你這一個月的準(zhǔn)備嗎?這就是你的殺手锏嗎?”蕭寒譏諷道。
在場眾人看著這一幕,都是張了張嘴,一陣啞然。
韓州在蕭寒面前這么不堪一擊?天皇書雖然是仿制的,但好歹也是皇兵啊,就這么被打碎了?
“怎么回事?蕭寒怎么會這么的強(qiáng)大?”
“完了,下注下錯了,要傾家蕩產(chǎn)了……”
“不應(yīng)該是這樣啊,韓州不是古天皇道統(tǒng)最強(qiáng)的王者嗎?怎么會如此不堪一擊?”
很多人都是不敢置信,現(xiàn)在的局面已經(jīng)相當(dāng)明確了。
“再嘗我一擊吧!笔捄_口,渾身沐浴在了雷霆之力下,然后一道驚雷轟然殺出。
韓州大吼了起來,他的命運(yùn)就在這一戰(zhàn)了,他絕對不能輸,他全身的力量都調(diào)動了起來,凝聚在手掌上。
“遮天玄掌!”
韓州大吼,一巴掌拍下,與蕭寒的造化驚雷碰撞到了一起。
轟!
造化驚雷霸道無比,直接就貫穿了韓州的掌心,朝著韓州殺了過去。
韓州震驚,眼瞳猛地一縮,身體快速閃躲。
噗!
驚雷的速度太快了,韓州全力閃躲也都沒有躲過去,驚雷洞穿了韓州的身體,雷霆之力在韓州的身體上流淌著。
韓州的身體倒飛出去,面對蕭寒的攻擊,根本無法承受。
“我還以為會有一場大戰(zhàn),沒想到就這樣結(jié)束了,這個韓州也太弱了!蓖跻皳u頭,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
“同境界想要與蕭寒爭鋒,那就是找虐。”蠻野笑著道。
“準(zhǔn)備收玄晶去吧!泵妨嫉麓炅舜晔,迫不及待道。
韓州摔在地上之后,牽動的那可是很多人的心啊。
“韓州,站起來,你不能輸啊,我的玄晶都壓你了!
“韓州,你起來啊,不帶著了玩的啊!焙芏嗳硕荚诖蠛爸。
韓州感覺腦瓜子嗡嗡直響,看著那些人,韓州徹底的懵了。
他看向了蕭寒,臉色蒼白,他竟然敗得這么的徹底,被無情的碾壓了。
蕭寒走到了韓州的面前,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他,道:“你以為被保護(hù)起來努力修煉,修煉到了這個境界就可以站在這個境界的金字塔上了嗎?”
“可笑至極,到現(xiàn)在你連怎么戰(zhàn)斗都不會,也妄想今后成為古皇?那不過是你們道統(tǒng)自欺欺人的鬼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