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見此,是哭笑不得。
“這孩子,名字一樣,會做大糖便是始祖了?”
說著伸手在霄肥嫩嫩的屁股蛋子上輕輕一拍,又對牧龍道:“小孩子說話不著邊際,讓你見笑了……”
“才不是呢!毕鰵獾眯∧槂簣A鼓鼓,又跳到母親的肩膀上,沖著父親做個鬼臉。
“不過‘淵’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糖也是圓的,我以后就叫你‘淵’了,牧龍是兩個字,叫著麻煩!毕鲆贿叧蕴牵贿呎f著些不著邊際的話。
牧龍對此卻不見怪,笑道:“名字只是個稱呼,隨你高興便好!
“好耶。”
“那我以后便叫你淵了,我還想要一顆更大的糖,這顆快要吃完了!
霄說著,晃一晃手中的糖棍,一路上他都在不斷的吃糖,牧龍與他父親說話時,他也在一刻不停的吃,手里的糖果真小了一半。
“這孩子,愈發(fā)不像話了。”鴻故意將臉一板,露出一副威嚴(yán)模樣。
而霄卻是直接躲在母親背后,一個勁地做鬼臉,霓的嘴角,流露著和藹的微笑,一家三口,倒是其樂融融。
牧龍很小的時候,也是如此,只是長大了,一切便都變了。
想起曾經(jīng),牧龍的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望著霄,說道:“好,我再做糖時,便做得比這顆大些,多做幾顆!
“真的?”
霄的眼睛里,冒著亮晶晶的光,高興地從母親的背后跳下來,道:“淵,你可真像個好人。”
說著,還小心翼翼地伸手將牧龍捧起,飛快跑向另一邊商量此事了。
霓,雖是巨靈神族,但作為母親,似乎世間的生靈一樣,對這唯一的兒子,很是慈愛。
見霄吵鬧著要吃糖,便又搜羅來一大堆罕見的稀世寶藥,交給牧龍,道:“平日里總叫他多吃些寶藥,長得快些,他卻貪嘴不喜歡吃這些,還是你的法子好些,不過,我與鴻并不擅長丹道,卻要麻煩你了。”
牧龍聞言,笑道:“前輩無需客氣,我的丹道本就與世間常人不同,許久不曾煉過丹,權(quán)當(dāng)是溫習(xí)一番技藝。”
隨后,牧龍又問霄,“不如我將這做糖的技法教給你,日后你想吃糖的時候,自己也可以煉!
不料,霄聽到這話,卻不停的晃腦袋:“你會做糖就行,我只要會吃糖便夠了!
牧龍對此話,很是無語。
畢竟是小孩兒心性,便是學(xué)恐怕也靜不下心來。
霄不但不學(xué),反而還不停地念叨著“糖要做大些……”之類的話。
牧龍便順著他的心意來,將那些稀世寶藥盡數(shù)熔煉,做成兩顆大大的糖,每一顆都比霄的腦袋還要大些。
不過,這糖煉成,卻沒落在霄的手中,而是被他的母親霓拿走了。
她對霄囑咐道:“淵要開始悟道了,你也要多看看書,不許打擾他!
霄本來是眼巴巴地等著牧龍做出兩顆大糖,就等著大快朵頤了,結(jié)果卻落在母親手中,只得抱著母親的腿,蹭著來蹭去,撒嬌道:“娘,我知道了,你快把糖都給我,我便去看書!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霄為了吃糖,連不知道何時學(xué)的一句古語都搬出來了。
“小鬼頭,你才多大,還扯上君子了!
霓說著,說伸手輕輕點在霄的鼻頭上,“我還不知道你?這糖只能先給你一顆,待你乖乖看完書,便給你另一顆。”
霄歪著頭,想了想,有些不情愿道:“那娘親不許耍賴,也不準(zhǔn)偷吃我的糖!
“傻孩子,娘都多大了,自然是不吃糖的,快去吧!蹦拚f著,將一顆糖交給霄,哄著他看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