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精血,乃是我族至寶,自古流傳下來,不過五滴,動用過五次禁魔塔之后,方才將魔族鎮(zhèn)壓,只不過我鎮(zhèn)魔象一族的下場,世人共鑒!
聽聞此言,牧龍神色微微有些緊張,問道:“那戮神戰(zhàn)車與斬壽神刀,可算是禁器么?”
炎心搖了搖頭:“公子所說的這兩樣?xùn)|西,均是上古強者所煉制的秘寶,所說威力巨大,但比之禁器,還是差了許多!
聽到這話時,牧龍便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前輩放心,那禁器如此恐怖,我定然不會沾染,此等不祥之物,我若是見了,自然是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
“不過,我所煉制的法寶,貌似也并未付出慘痛代價,只是利用天劫煉制法寶,如此看來,倒也不算是禁器了!蹦笼堗哉Z,望著神魔頭顱的虛影,想著將之煉入其中。
“我就說唬不住,你偏是不信!卑胶榭戳搜仔囊谎,如今將禁器之事告訴牧龍,鬼知道這個惹禍精以后能干出什么事來。
“罷了罷了,若是換個尋常人,面對神魔虛影,便是反抗也難,誰敢對他們下手,如今公子既然砍都砍了,那便試一試也無妨!卑胶榈。
于是,牧龍開始準(zhǔn)備將自己的想法付諸實踐。
那兩個頭顱是從“神魔難”中的神魔虛影上砍落的,即便只是頭顱的虛影,依舊各自蘊含著極為濃郁的神性與魔性。
那等氣息,不似天劫那般天威如獄,卻也是駭人心神,舉世無雙。
既然是神魔虛影的頭顱,牧龍決定,也將其煉入戰(zhàn)戟的戟首。
這戰(zhàn)戟的前端,有左右兩道戟刃,牧龍在其中又刻制了許多陣紋,隨后將兩顆頭顱虛影之中的神性與魔性分別煉入其中。
這神性與魔性,同樣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力量,被牧龍煉入戟刃中時,循著其中的陣紋運行時,兩種力量彼此牽引,神魔之威誰也不甘屈服,在戰(zhàn)戟之中開始永無休止的碰撞,每一次碰撞,都會爆發(fā)出一陣極強的威能。
兩道戟刃,一邊是神之威嚴(yán),一邊是魔之意志,浩瀚威嚴(yán),無窮無盡,與這戰(zhàn)戟之中滿含天威的毀滅氣息映襯之下,顯得愈發(fā)恐怖,光憑氣勢,便讓人元神顫栗不寧,實在是一柄絕世的兇兵。
如此一來,這一桿戰(zhàn)戟才算是煉成了,無盡的毀滅之意,充斥在整個朱雀神殿之內(nèi),各種陣法齊齊轟鳴,似乎因這等恐怖的氣息而顫栗。
敖洪與鎮(zhèn)無妄也出手了,幾人盡力封鎖戰(zhàn)戟的氣息,以免引發(fā)大動靜。
“好一柄絕世兇兵,此物不是法寶,亦非秘寶,更不是禁器,此等煉器之道是公子獨創(chuàng)了!币娺@戰(zhàn)戟終于練成,敖洪忍不住稱贊道。
聞言,牧龍也深深點頭:“敖洪前輩所言甚是,這戰(zhàn)戟不在法寶、秘寶、禁器三者之列,而是以天劫之物煉制,上承天威,中蘊神魔,暗合‘劫’之真諦,倒不如將這種兵刃,稱之為‘劫兵’,諸位前輩以為如何?”
“劫兵?”
眾人聽到這兩個字時,眼前一亮,覺得十分合理,不過以天劫煉制兵刃,這劫兵之道,尋常人也只能聽聽罷了。
牧龍這算是開創(chuàng)了一種全新的煉器種類——劫兵。
既然開創(chuàng)此道,必然要想著發(fā)揚光大。
望著眼前的這一桿戰(zhàn)戟,感受其恐怖的威力,牧龍心中便開始盤算起來,在那里咧嘴笑道:“劫兵,天劫是個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