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云飛躺下,花容立刻鉆進他懷里,手也不安分的動來動去。
江云飛很快捉住她,溫聲說:“這幾日趕路太累了……”
“我不累,”花容說著趴到江云飛身上,“夫君若是累了,便躺著別動,我來出力!
“……”
花容很快見識到了江云飛的耐力有多強。
她很沒有骨氣的求饒:“夫君,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亂來了,饒了我吧。”
“好!
江云飛答應得很爽快,行動卻不是那么一回事。
花容忍不住掐他的腰,可他身上都是汗,滑膩膩的,根本掐不住。
江云飛啞了聲:“夫人何時變得如此口是心非了?”
“我沒……”
花容想辯解,聲音變得破碎。
第二日,花容是被江云飛抱上馬車的。
謝云柔和碧溪早早的在驛站門口站著,江云飛抱著花容路過的時候,兩人很清晰的看到花容脖頸上有一處玫紅色吻痕。
無聲的昭示著兩人的恩愛和纏綿。
上了馬車,碧溪在謝云柔耳邊嘀咕:“小姐,你看到郡主脖子上的痕跡沒有,江大人他分明不是不行,而是很行!”
謝云柔到底還未出閣,聽到這種話題很是臉熱,呵斥了一句:“別說了!”
碧溪并不怕謝云柔,繼續(xù)說:“小姐你可要多努力一下,老爺可說了,若是一年之內(nèi)聽不到小姐的喜訊,姨娘就得被掃地出門!”
謝云柔在謝家沒什么地位,之前和碧溪一樣在謝夫人身邊伺候,碧溪在外人面前對她忠心耿耿,實則是替謝夫人監(jiān)視謝云柔的。
謝云柔橫了碧溪一眼,咬著唇不說話了。
又走了兩日,一行人抵達襄陽。
江云飛把花容安頓好,便說有事出門去了。
花容讓月清拿了針線來,準備再給江云飛做些護膝護腕,剛把線穿好,房門就被敲響。
謝云柔在門外說:“有人給姐姐寫了信,柔兒幫姐姐拿來了!
花容連話都沒跟謝云柔說上幾句,她就叫上姐姐了。
花容想不到誰會給自己寫信,有些疑惑,示意月清去拿信,門一開,謝云柔和碧溪就硬擠進來。
月清皺眉,忍不住說:“郡主并沒有說謝小姐可以進來,謝小姐這般未免太失禮了!
謝云柔沒有在意月清說什么,拿著信走到花容面前:“我是急著給姐姐看信才會如此,還請姐姐莫要生氣!
信是殷氏寫的。
雖然有太后賜婚,殷氏卻還是不認可花容的身份,江云飛在江州擅自辦婚禮的事也讓她心寒,她要求花容接納謝云柔,并幫助謝云柔懷上江云飛的孩子,不然她就以病重為由,要求花容回京侍疾。
一個孝字大于天,花容如今是忠勇伯府唯一過門的媳婦,殷氏若是病重,江云飛有公務在身不能回京,侍疾的重任自然要落到花容頭上。
信的內(nèi)容不多,花容很快就看完了。
謝云柔期盼的看著花容問:“姐姐,信里說什么了?”
她沒問是誰寫的信,只問信里的內(nèi)容,分明是有底氣的。
“沒什么!
花容面不改色,讓月清拿火折子來,要把信直接燒掉。
謝云柔有些急:“這信是從京里來的,姐姐不拿給大人看看么?”
她不敢直接把信拿給江云飛看,只能通過花容轉(zhuǎn)交。
花容不為所動,把信點燃,淡聲說:“這信是寫給我的,我已經(jīng)看過了,夫君看不看并不重要!
謝云柔本以為有殷氏撐腰,自己的處境能變得好一些,花容的反應讓她感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