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騅怒氣未消,連花容和隨風(fēng)也不可幸免,瞪著兩人問:“拉我做什么,你們也覺得我心存不軌?”
花容搖頭,討好的說:“齊王妃高潔美好,奴婢相信少爺不會對齊王妃有什么非分之念!
江云騅的手背被抓傷了,花容去打水幫他清理傷口。
隨風(fēng)跟在江云騅的身邊久一些,膽子也大,等花容走后湊到江云騅身邊問:“少爺,你不是喜歡齊王妃嗎,在云山寺的時候好幾次同處一室,當(dāng)真是一點兒別的想法都沒有?”
“沒有!”
江云騅答得毫不猶豫,這里沒有外人,他沒有必要撒謊。
隨風(fēng)遲疑了下說:“假如沒有世俗的約束,或者蕭小姐并未嫁給齊王,尚且待字閨中,少爺對蕭小姐也不會有那方面的想法?”
“沒有!
江云騅依然沒有任何猶豫,隨風(fēng)有些吃驚,猶豫半晌還是鼓足勇氣說:“如果少爺心里真的是這么想的,小的覺得少爺可能不喜歡齊王妃,只是因為過去的交情才對齊王妃特別照顧!
江云騅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對蕭茗悠的心意,隨風(fēng)的話把他過去那么多年的感情都否定了,他冷著臉反問:“喜歡一個人就非得想睡她?”
自打開了葷,他就一直挺想睡花容的,難道他這么快就移情別戀喜歡花容了?
江云騅不太能接受這件事。
隨風(fēng)也想到了花容,花容的身份不比蕭茗悠好多少,隨風(fēng)可不敢鼓動江云騅喜歡花容,連忙改口說:“小的哪懂感情的事啊,小的失言,還請少爺恕罪。”
隨風(fēng)說著自己掌了兩下嘴,花容也在這個時候打水回來。
江云騅讓隨風(fēng)退下,花容放下水盆,擰了帕子幫江云騅清理手背上的傷。
想到江云騅下午去了瘋?cè)怂ㄈ葜?jǐn)慎的問:“少爺這傷是被表少爺抓的還是在瘋?cè)怂蛔サ??br>
瘋?cè)怂娜硕嗍怯胁〉模羰潜焕锩娴娜俗,還是要找大夫看看,萬一染上什么怪病就不好了。
隨風(fēng)的話一直在江云騅耳邊回響,他心不在焉根本沒聽花容說話,一直盯著花容。
目光灼熱滾燙。
花容很快被盯得不自在起來,忍不住問:“奴婢臉上有東西嗎,少爺怎么一直盯著奴婢看?”
“沒有!
江云騅眼皮微垂,掩住眸底的情緒,等花容幫他擦好藥膏,抓住花容的手,挖了藥膏抹在她被掐傷的地方。
江云騅的動作很溫柔,花容心念微動,低聲道:“謝少爺!
江云騅抬眸,看向花容的眼神幽深如淵:“以后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花容心頭一顫,沒敢應(yīng)聲。
——
這廂江云揚一走,殷還朝揚手就給了殷恒一巴掌:“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早就說了讓你多看書,不要沉迷女色,府里的女人還不夠多嗎,這下被盯上你滿意了?”
殷恒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因為有殷還朝幫忙擦屁股,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他滿不在意的說:“府里那些女人大字不識幾個,哪有她知書達理,我是真的喜歡她,想娶她回家做正妻的,誰知道她這么不識抬舉,身子都被我得了還非要去死!
“你還敢還嘴!”
殷還朝揚手又要打殷恒,殷恒躲到一邊,恨恨的說:“江云騅都被掃地出門了,還能翻起什么浪來!
殷還朝的臉色很難看,恨鐵不成鋼:“他是翻不出什么浪,但老二也是在軍中任了職的,他們一家都是為了正義六親不認(rèn)的主,一旦找到證據(jù),別說我保不住你,就是我頭頂?shù)臑跫喢倍急2蛔。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