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記得,吳岳兩人也說過,他就是來玩朋友性質(zhì)的!”
……
在幾大殿主心中翻起了滔滔漣漪時,鐘青這邊的煉制,已然來到了尾聲。
這一爐丹,確實是成了!
形狀也終于比之前要好一丟丟。
只是讓鐘青心態(tài)有點(diǎn)小崩的是。
顏色光澤和尋常丹藥還是不能比較,烏漆嘛黑的,跟前世的大顆粒牛黃解毒丸有的一拼。
他嘴角微微抽搐。
苦思冥想,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就在這時,吳岳進(jìn)門而來,來到鐘青身邊。
拱手行禮道:“峰主,丹殿鼎五大殿主聯(lián)合求見!”
鐘青正煩著呢。
他擺了擺手:“不見!”
“讓他們打哪來,回哪去!”
“同時告訴他們,若丹鼎閣真有什么事,我也只認(rèn)葉真,至于他們,我不想產(chǎn)生什么瓜葛!
吳岳恭身退了出去。
雙方交談的聲音,自然被幾人清楚地聽了過去。
這讓五大殿主臉色有些不自在。
吳岳更是冷聲道:“我家峰主不愿見你們,各位請回吧!”
“若丹鼎閣真有事找我家峰主,他也只認(rèn)葉真!”
五大殿主,可謂吃了一個閉門羹。
要說他們何等身份?
走到哪不是萬人恭敬,眾人追捧的存在。
然而如今,卻三番五次在鐘青這里吃癟。
偏偏還絲毫發(fā)作不得。
只能唉聲嘆氣,神色黯然退去。
……
接下來的幾天,鐘青再次煉制了幾爐丹藥。
對于煉丹,他身上仿若有種奇特的玄學(xué)定律。
炸爐是常態(tài),成丹率全靠運(yùn)氣和人品。
最后丹爐更是直接崩飛了!
整個飛沒影了。
半天掉不下來,也不知道飛到了那個角落。
這讓鐘青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峰主,我去重新給您購一個?”
吳岳小心翼翼道。
鐘青擺了擺手。
“算了!”
“此地風(fēng)水不太好,不適合煉丹!”
這話聽得吳岳和石嘯天臉頰狠狠抽動了一下。
煉丹,和風(fēng)水有關(guān)系嗎?
能扯上半毛錢關(guān)系?
而且就算有關(guān)系,這可是丹城。
整個東域恐怕也沒哪里比這更好的了。
但兩人不敢說啥,點(diǎn)頭認(rèn)同。
畢竟峰主最大,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該回去了!”
鐘青伸了伸懶腰。
這一次,出來的時間,委實夠久了。
隨著鐘青要離開的消息傳出。
周深、葉真、楊天成第一時間前來相送!
“前輩,可是我招待不周!
“何不多住一段時間?”
葉真恭聲開口,眼中流露出絲絲不舍。
若無鐘青,他哪里會有如今的成就。
對于鐘青,他打心眼里感激。
“是啊,鐘兄,我還沒和你逛過勾欄,亦未曾一起閱遍風(fēng)花雪月,現(xiàn)在走,是否太過倉促了些!
周深同樣開口挽留道。
這讓楊天成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絲莫名的韻味。
如今二人可謂正式確立了翁婿關(guān)系。
這當(dāng)著自己這個老丈人的面說著逛窯子的話,合適嗎?
再一看,是和鐘青逛窯子。
那沒事了。
缺嫖資嗎?
老夫還可以資助一二。
“來日方長!”
“會有機(jī)會的!
鐘青拍了拍周深的肩。
隨即對著葉真道:“今后若遇到什么難事,可去仙江宗幕府峰尋我!
“另外若是力所能及下,煩請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我這朋友!”
他交代了幾句。
朝眾人揮手告別。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日再會!”
“無需相送!”
“走了!”
話音落下,一道黑影自其長袖中躥了出來。
化成一十?dāng)?shù)丈大兇。
此,正是麒麟神獸!
它馱著鐘青,身形一閃,轉(zhuǎn)眼間,已是到了云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