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這話,林柔剛準備開口反駁,我就對著這丫頭使了個眼色。
林柔明顯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反正她一個人又救不了我,這種時候只能想想其他辦法了。
“我知道了,陳總……”
我跟瘦猴被執(zhí)法司的人帶了回去,一路上瘦猴有好幾次都想跟我說話,只不過人家壓根就不同意他開口。
……
我直接就被帶進了一間審訊室,周圍全部都是冰冷的墻壁,我面前擺放著一個小桌子。
而且我的手上也被銬著手銬。
這應(yīng)該是我第二次進來執(zhí)法司了,上次還是因為墨東的事情。
不過這一次似乎比上次更加麻煩,因為我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我等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大門這才被人打開,剛剛?cè)プノ业哪莻打頭,男子就在前面走著,后面則跟著那地中海。
此時地中海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尤其是看到我的時候,嘴角立馬就勾勒起一絲鄙視的笑容。
“哎喲喂,我他媽以為你有多牛逼呢!鬧了半天原來是個軟腳蟹呀,怎么現(xiàn)在不敢裝了。俊
我看著地中海。
“怎么好意思叫執(zhí)法司的人來?你是怎么對待我員工的,難道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
打頭男子一邊皺著眉頭,一邊冷冷開口。
“你是不會說話嗎?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一點,你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
我也知道在人家的地盤最好別囂張,所以就閉嘴了。
地中海呵呵一笑。
“別扯那些沒用的,反正你持刀傷人,這總是事實吧?而且我跟那丫頭只不過是單純的談項目,這貨進來就說我要非禮他的女朋友!
“組長,這件事兒你們可一定要查清楚才行!我看他們就是準備給我仙人跳,想著問我詐騙一筆錢出來。”
打頭男子點了點頭,沒想到這貨還是組長。
我看了看他的胸牌,上面寫著黃超二字。
“黃組長是不?看來我有必要給你解釋清楚,是他想要非禮我手底下的助手,而且他公司的員工和保安把我的人全都攔在了外面!
“我是因為擔心員工,所以才會進去找他,至于手里拿著的那些管制刀具,從始至終都沒用過,我只是想把我的員工安全接出來。”
黃超聽到我的解釋之后,嘴角不由得閃過一絲冷哼。
“都已經(jīng)到這種時候了,還不打算好好配合我嗎?我告訴你啊,有罪就要認。”
“這里可是a城執(zhí)法司,如果你要是敢跟我搞幺蛾子的話,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話我就只說這一次!
黃超此話一出,我嘴角蠕動了一下。
看著這兩個家伙,我基本上也明白了,看來他們穿的是一條褲子。
我看著地中海,輕輕點了點頭。
“所以你們把我留在這里想干嘛?”
地中海有些無辜的攤了攤手。
“還能干嘛呀?當然是讓你認罪了!
黃超呵呵一笑,一邊笑一邊點了點頭。
“按照你的罪行,最少要三年以上!我已經(jīng)讓人去擬單子了,等會兒你直接簽字畫押就可以!
我只是輕輕皺了皺眉頭,不過我并沒有跟他說話。
而且我也想看看,這家伙到底能給我弄個什么罪名出來?
最多也就是十幾分鐘,一張寫滿了罪狀的紙條放在了我的面前,黃超還從一旁拿起了印尼和一根筆,甩到我的面前,對著我冷冷開口。
“先看看吧,如果沒什么問題直接簽字畫押就行了!”
我只是大概瞅了瞅,就呵呵一笑,只不過這笑容當中充滿了對他的鄙視。
“你可真有意思,你確定這是真的嗎?”
黃超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你這話什么意思?”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有點搞笑嗎?什么叫做持刀傷人?請問我傷誰了!”
“我明明是為了保護我手底下的員工,不受到他的欺凌,怎么到這里就成我故意傷害罪了?”
“請問這里是執(zhí)法司還是土匪窩!”
我滿臉嚴肅的喊出了這句話。
在這一刻里,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自己的憤怒,而且是一種無法掩飾的憤怒。
黃超聽到我這話之后,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輕輕搖頭。
緊接著這家伙扭了扭拳頭,就這么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你要干嘛?”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黃濤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大概跟你說一聲啊,這里是執(zhí)法司,如果你是個聰明人,就應(yīng)該知道在a城這個地界是誰說了算!”
“我也只不過是手底下一個辦事的罷了,我希望你別為難我,乖乖簽字畫押,要不然我就很難辦了!
我又不是傻逼,這罪我要是認了,那可就完犢子了。
我最后只能選擇閉口不言。
黃超咳嗽了一聲,猛地攥緊拳頭,狠狠一拳就朝著我側(cè)臉招呼了上來!
這可真不是在開玩笑。
只聽咣當一聲!
我立馬慘叫了一下。
不得不說一個成年男人的拳頭招呼到我的臉上,這特么是真的頂不!
而且我的雙手還被捆著,此時只能下意識捂著自己的臉頰。
這黃超打起我來一點都不帶猶豫的,拳頭像雨點一樣朝著我身上落了下來。
有那么一瞬間,我還真的感覺自己落到了土匪窩里!這他媽硬生生就是想要弄死我的節(jié)奏。
十幾分鐘之后,我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好像一條死狗一樣。
趴在地上不停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黃超冷哼了一聲,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我。
“你確定還要繼續(xù)嘴硬下去嗎?哥們兒……如果我是你,認罪就得了,我希望你能搞清楚情況!
我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他。
“你知道這樣也是一種犯罪嗎?”
黃超搖了搖頭。
“看來你還是有點天真啊,試問一下,我只不過是一個小組長而已,哪來那么大的權(quán)力這么審問你?”
“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我這么說能明白吧?”
黃超一字一頓的講出了這句話,看著我就好像看著一個十足的傻逼一樣。
我緊咬著牙關(guān),總不能直接折在這里了吧?
不管我的嘴再硬,可內(nèi)心底里還是有種難以掩飾的恐懼。
渾身上下全都是一陣酸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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