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我說出這句話之后,老道會斷然拒絕。
他心里明白,我最近一段時間根本就沒有照過中正集團,甚至都沒怎么管理自己的公司。
上次老道之所以會那么挺我,是因為我所做的一切他都能夠看到最直觀的利益,所以我已經(jīng)做好了被他拒絕的準(zhǔn)備。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老道聽到這話之后,并沒有直接拒絕我。
而是對著我呵呵一笑。
“怎么?這咋突然就要開始問我借錢了?據(jù)我所知,這兩個月的分紅我可是正常給你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難事兒了?”
我點了點頭。
“是啊道哥,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我肯定不會這么著急找你,而且我需要的數(shù)量比較多一點,就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老道思考了一下。
“其實我這里倒也沒什么問題,主要我想聽聽看你的原因!
“我最近一直在跟金鑫建材城聯(lián)系,如果要是能把金鑫建材這邊搞定的話,以后一定是中正集團一大助力,這一點我完全可以向你保證!
我滿臉嚴肅的講出這話。
老道聽到這話之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要是這么說,好像我還非借不可了?陳陽,你最近一段日子在做什么,雖然我不太了解,而且也不明白,但我有種感覺!
說完這句話之后,老道猛然間抬起頭看著我。
“你實話跟我說,是不是我哪里對你不好,你對我有些成見?”
老道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
說實話,在他講出這話的時候,我立馬就感覺自己腦袋嗡的一聲!
緊接著連忙不停的搖頭。
“道哥,你到底在說什么呀?我怎么一句話都聽不懂,再說了!我是你的兄弟,怎么可能對你有成見?”
老道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邊笑一邊點頭。
“你看你,這么著急干什么呀?我又不是不相信你,況且剛剛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千萬不要擔(dān)心啊。”
我額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流了下來。
至于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到現(xiàn)在為止,我完全搞不清楚老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實最讓我擔(dān)心的是一點。
那就是李薇薇和老道畢竟是父女關(guān)系,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李薇薇真的和老道無意間透露出來了一些關(guān)于我的秘密。
那么按照老道這老家伙的智商來看,他肯定會多想,以至于猜測到我現(xiàn)在的真實想法。
老道撲哧一聲就笑了起來。
“我說陳陽,我就是隨隨便便這么一說,也不至于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吧?搞得好像被我說中了一樣!
我搖了搖頭。
“道哥,其實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其他意思,之所以會露出剛剛那種表情,完全是因為我怕了!
“哦?”
老道笑瞇瞇的看著我,一句話都沒說,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樣。
雖然他嘴上沒講話,但我總覺得他想向我傳達一個消息,那就是老子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你裝逼。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能說出什么花來。
“你也知道我是個曾經(jīng)失敗過的人,所以我非常清楚,如果失去了你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我承認,所有事情我都不應(yīng)該瞞著你,可是道哥!你應(yīng)該清楚的,馬上墨東就會對中正集團下手,如果真的到了那種時候,恐怕我們就沒機會了!
我滿臉嚴肅的講出了這句話,其實就是想跟老道扯扯皮。
老道聽到我這話以后,不由得笑了笑,一邊笑一邊點頭。
“行,你要是這么說我大概就明白了,其實墨東最近的行動我也了解了一些,你這么做似乎并沒有什么問題!
“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準(zhǔn)備借多少錢呀!
“有多少借多少!”
當(dāng)我說出這句話之后,老到明顯懵逼了。
抬起頭看著我。
“你這是準(zhǔn)備把我挖干挖凈嗎?”
我連忙搖頭。
“那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道哥你先別著急,這些錢我肯定會還給你,我是需要用來收買金鑫建材城的高管,由于我還沒有提前問過,所以……”
我有些尷尬的講出了這句話。
老道長出一口氣。
這老家伙自然知道中正集團現(xiàn)在的狀況。
說句不好聽的。
很多事情他不好出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概率是因為墨東的父親。
但我就不一樣了,說白了我就是他的槍!現(xiàn)在讓我去做這件事情也是最合適的。
沉默了片刻之后,老道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我沒你想的那么有錢,現(xiàn)在能第一時間取出來,估計也就3000多萬吧,我可以全都給你!”
我輕輕點頭。
“道哥,那我就謝謝你了!
“想做事我能夠理解,至于資金方面的問題我也可以幫你,不過陳陽,有些話我還是要叮囑你幾句,凡事小心點錯不了!
老道問我要了一張卡號,直接就讓我離開了。
說來這老東西辦事速度確實夠快。
從我下樓的一瞬間,我的手機幾乎就沒有停過。
全部都是到賬信息。
而且每一筆都是10萬或者20萬。
好家伙……
半個小時之內(nèi)我收到了上百筆到賬信息,估計走賬的都沒有這么爽吧。
最后老道給我了3100多萬,至于后面的那些零頭,根本連算都不用算。
我給光叔打了一通電話。
約定好了在含光路的小道口見面。
十幾分鐘之后,我將車子停下,一個熟悉的身影鉆了進來。
光叔看了我一眼。
“你干嘛去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要取消行動呢!
聽得出來,他的話語當(dāng)中多多少少都有些責(zé)怪的意思在。
不過我只是對著他笑了笑。
“光叔,先不要生氣啊,我去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現(xiàn)在你可以帶我去找羅志剛了,不過我還是想問你一句,僅僅只是羅志剛一個人能搞得定嗎?”
光叔瞥了我一眼。
“不相信我啊?實話告訴你吧,如果你真的能夠搞定羅志剛,那我想其他人也不是什么問題,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都是千年老二,其實他自己心里也非常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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