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姐這么著急是想去哪里?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還得麻煩盛小姐,稍微等等,帽子叔叔馬上就來!
“你!我是華國公民,你們這是私自囚禁,是犯法的!”
盛湉掙不脫零貳的控制,只能想方設(shè)法為自己辯駁。
只可惜,在場的人基本都看到了她用匕首刺云子衿的場景,沒人覺得云子衿的保鏢壓著人有什么不對。
畢竟……萬一她狗急跳墻,拿在場其他人的生命做威脅,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盛湉把求救的眼神看向盛灝,現(xiàn)在只有盛灝能幫她了。
盛灝只當(dāng)自己看不見,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盛湉自己作的,
盛灝作為哥哥可以對她諸多忍讓,但是盛湉偏偏要去惹云子衿,那可就不能怪他不給面子了。
“嗯,華國公民的確需要遵紀(jì)守法,不過……你確定你什么事兒都沒犯過?
盛小姐,有些事,不是你掩蓋了,就能抵賴的了的!
云子衿的話,讓盛湉?fù)孜⒖s,她不清楚,云子衿到底知道多少。
“我能犯什么事兒,云子衿你別為了讓我定罪,把別人犯的罪扣在我頭上!
“你放心,我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實(shí)誠,不是你做的,我肯定不能冤枉你。
不過,一切自有帽子叔叔定奪,讓我們拭目以待!
說完,云子衿也不理盛湉了,反正有零貳在,她逃不了。
這個時候,司徒云靚聞訊走了過來,看到云子衿在人群最中央,擔(dān)心有人把欺負(fù)了去。
“這是怎么了?”
看到司徒云靚,盛湉好像找到了主心骨。
“司徒小姐,這場宴會您是主人家,我想請您評評理!
司徒云靚剛想朝著云子衿走過去,沒想到盛湉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看到她被零貳控制著,司徒云靚表情不動聲色:“評什么理?”
看到盛湉竟然找司徒云靚評理,云子衿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
該說不說,盛湉這人,是有點(diǎn)運(yùn)氣在身上的。
“云小姐的保鏢,無緣無故把我控制起來,這分明就是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權(quán),您作為這場宴會的舉辦者,應(yīng)該不會看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把。”
“子衿的保鏢一直都是盡職盡責(zé),不會做除了保護(hù)子衿以外的事情。
你既然被子衿的保鏢控制住了,說明你剛剛做了傷害子衿的事情。
你還想讓我給你評理,你覺得,我這個做母親的,會為了一個外人,去指責(zé)自己的女兒嗎?”
這個時候的司徒云靚,身上關(guān)于財閥女兒的氣勢,擺的足足的,說出來的話,卻讓盛湉感到絕望。
她只知道司徒家族是F國的頂級老牌財閥世家,卻沒想到她竟然是云子衿這個孤女的媽媽!
難道她這次,注定逃不過了嗎?
“哥,哥你救我!”
雖然盛灝之前已經(jīng)拒絕了她,但是盛湉現(xiàn)在能想到的人,也只有盛灝了。
“有沒有人能告訴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司徒云靚還不知道這里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聽到她問,涂圖圖連忙三言兩語,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和她說了一下,絕對沒有添油加醋。
司徒云靚越聽臉色就越冷,最后看向盛湉的眼神,仿佛淬了冰。
“盛小姐,這就是你說的,無緣無故把你控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