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某人現(xiàn)在是正常形象,并不是龜丞相的本體,所以同學(xué)們看不見他的綠色呆毛。
故而只當(dāng)是這貨在扯淡,哄笑一聲便都圍著華九難去了。
對于這樣的場面禍害早就熟悉了,因此也不介意,訕笑兩聲便繼續(xù)拉著王書山研究換專業(yè)的事情。
大學(xué)的課程并不像高中那么緊湊,當(dāng)然、個人積極主動的好學(xué)生除外。
因此在一節(jié)公開課后,王書山便帶著華九難和陳某人來到學(xué)校外面。
“昨天華師弟不是說要開個店鋪么,家?guī)熞呀?jīng)幫你找好了,就在前面不遠!
“咱們現(xiàn)在過去看看,要是還缺什么盡管告知為兄!
鋪子不大,一層一百平米左右,一共二層。
雖然是臨街建筑,但是環(huán)境十分優(yōu)雅,而且左右都是綠地并沒有鄰居。
從這點看,大儒荀毅便考慮的十分周全。
“為兄不知華師弟究竟要做什么,所以只準備了空的牌匾。”
“以師弟的丹青妙筆,自己書寫即可!
話說到這里,王書山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日后師弟如果不要這間鋪子,牌匾一定要留給為兄!
“為兄作為傳家寶代代相傳,定能鎮(zhèn)宅除惡!
華九難聞言哈哈大笑,立即點頭同意。在送走了王書山之后便帶著眾人開始布置。
陳某人自作主張,把大狗“窩里橫”和豬八拴在了店鋪門口。
同樣拴在外面的,還有可憐的尸體。那盆月光草則被放在了進店鋪門的陽臺上。
華九難心細,特意給常八爺立了一個牌位,就放在月光草的旁邊。
當(dāng)然,同樣也給松老立了一個牌位......至于其他出馬仙家,如今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華九難祭拜......
等一切布置妥當(dāng),陳某人笑嘻嘻的把空白匾額抱到了華九難面前。
“老大老大,你給咱家鋪子取個名字唄?”
“能不能順便任命咱當(dāng)總經(jīng)理......咱不搗亂,就負責(zé)幫你發(fā)工資......自掏腰包的那種!”
華九難聞言微笑點頭,稍一琢磨在匾額上用松枝寫下“問津”二字。
字體成時瞬間青光大作,照耀得周圍都生機蓬勃。
陳某人當(dāng)然不懂這兩個字的含義,只是覺得十分好看。
并且主動屁顛屁顛的跑到馬路對面的“設(shè)計公司”,給店鋪里所有成員都制作了名片。
常八爺實在,得到名片后還以為能當(dāng)身份證用呢。
第一次有了自己身份的大長蟲激動的無以復(fù)加,對著陳某人不停道謝。
看著上面“打雜部小工常懷蘊”幾個字狂喜不已。
同時心里琢磨著:有了身份是不是就能給自己上車牌了?
以后可以拉拉貨、拉拉客賺點外快,到那時饑荒自然能還的快些。
可惜的是事與愿違,老實巴交的大長蟲還沒來及干私活,又被禍害收了一大筆名片費。
這樣一來饑荒不但沒有變少,反倒是更多了。
不過對于這些,大長蟲倒是沒有生氣。
俗話說得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只要自己不再是黑戶,可以出去打零工搞運輸,饑荒總有還完的一天!
看著嘿嘿傻笑、抱著名片就像傻小子抱媳婦的常八爺,華九難總算明白他這一身饑荒是怎么來的。
無奈之余本想提醒,可卻被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打斷。
只見潘濤一臉愁容的走了進來,不等陳某人懟他先鞠躬行禮。
這一幕倒是把陳某人給弄懵了,傻乎乎的開口問道。
“找爹的你咋地了?大中午的來這套......怕早晚出事兒。!”
潘濤并沒有搭理禍害,甚至就這么彎著腰沒有起身。
“華、華老大,以前事情都是我的錯,求您原諒!”
“這次無論如何您一定要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