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封雖然壞事做盡,但畢竟也只是個普通人。
聽到尸油這種邪門的東西,難免全身一陣惡寒。
甚至開始覺得反胃。
李嬌依舊神經(jīng)質(zhì)一般嘎嘎嘎怪笑,不停攪動著陶罐里的尸油。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到屋子中間法壇上,供著的黑色大缸前。
掀開大缸的蓋子后,更濃的惡臭撲面而來。
缸里還發(fā)出凄厲的嬰兒慘嚎聲。
“小寶貝們乖啊,不哭!
“媽來喂你們了!”
李嬌邊說,邊用剪刀從自己干枯的手臂上,絞下一塊血肉丟進(jìn)大缸里。
嬰兒慘嚎聲立即停止,換成了咀嚼聲,和詭異的“咯咯咯”嬌笑聲。
李嬌看著大缸,臉上露出變態(tài)般的笑容。
“媽媽的肉,你們可不能白吃,要拿東西來換!”
她邊說邊獰笑著,把手伸進(jìn)大缸里。
剛還“咯咯咯”笑的聲音,立即變成陣陣慘嚎。
大缸開始劇烈晃動,仿佛隨時可能碎裂。
李嬌盡管疼的全身哆嗦,但臉上那種變態(tài)的笑容,卻越來越濃。
幾秒鐘后,等李嬌抽回手臂時,整條衣袖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并且還滿是被抓傷、啃食的痕跡。
有些地方,甚至露出森森白骨。
同時,李嬌手里,多了一個黑色的嬰兒手骨。
李封看的膽戰(zhàn)心驚,小心翼翼的上前扶住李嬌。
“妹子,你沒事吧?!”
李嬌一把將李封推開,抓起蓋子合身撲上,死死壓住搖晃越來越劇烈的黑缸。
她朝著李封,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你這蠢貨先別管我!”
“不想死的話,快點用油潑這幾個小畜生!”
如此詭異的情境下,李封哪敢怠慢。
也顧不得燙手,抓起陶罐,將里面咕嘟咕嘟沸騰的尸油,全部潑在黑缸上。
一些尸油濺到李嬌蒼老的臉上,頓時燙的皮開肉綻。
這使得她的樣子,變得更加恐怖、丑陋。
滋滋滋的灼燒聲中,黑缸表面不停冒出一個個類似氣泡的凸起。
只不過這些凸起是黑色的。
凸起上面,浮現(xiàn)出鐵青色的死嬰臉,面目猙獰、呲牙咧嘴。
凸起破裂后,惡臭撲面而來。
嬰兒的慘叫聲更加凄厲,但黑缸終于不再搖晃。
李嬌這才放下心來,放開了壓在黑缸上的手。
她將黑臭的嬰兒手骨丟給李封。
“嘎嘎,貼身帶著,對你有好處!”
李封接過手骨,只感覺如同拿著一塊寒冰,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妹子,這、這東西怎么戴??!”
“嘎嘎嘎,你真是個廢物!”李嬌邊說,邊撕開李封的上衣,將嬰兒手骨貼在他身上。
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來,李封不禁慘叫出聲。
只見那嬰兒手骨,居然彎曲手指,抓進(jìn)李封肉里。
甚至可以說,直接抓在他胸骨上!
看著李封露出的強(qiáng)壯胸肌,還有不停流出的鮮血,李嬌仿佛受到某種刺激。
將一只還躺著血的手指,放進(jìn)嘴里吸允;
另一只手放在自己不可描述的部位。
同時發(fā)出陣陣那樣的聲音。
李封看著滿臉欲求,一步步逼近自己的李嬌,嚇得臉色慘白。
趕忙對著門外大聲吼道。
“特么的,你們是白癡么?還不快把人帶進(jìn)來!”
兩個光頭大漢聞聲,立即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青年跑了進(jìn)來。
青年長的倒是頗為英俊。
只是眼眶烏黑,面色蒼白。
一看就是長期縱欲過度,加上不良生活習(xí)慣造成的。
放下青年后,兩個光頭大漢和李封一起,狼狽的逃出別墅。
同時不忘將別墅大門緊閉。
不一會兒功夫后,青年的哀嚎和李嬌變態(tài)的笑聲,同時傳來。
風(fēng)雪中,李封點燃一支煙,狠狠抽了一口。
然后對兩個光頭說道:
“這小子根底清不?”
“他死了后,不會有什么麻煩吧?!”
其中一個光頭趕忙回答。
“老大,我們辦事你放心!
“抓他來孝敬姑奶奶之前,摸過底!
“小白臉一個,專門勾搭五六十歲富婆,騙錢的。”
“家里也沒什么好親戚,死活都不會有人上心。”
“嘿嘿,當(dāng)然不包括那些,被他伺候過癮的胖老娘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