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沒記錯,符婉的身份證上的地址可是個偏遠的海邊城市。
按照那個港城人難搞的性格,他會去那種窮地方?
見劉科長滿臉的好奇,符明便提了兩嘴當時發(fā)生的事。
“嗨,去年我家出海網(wǎng)上了幾條黃唇魚,這港商得到消息,跑去我們那競拍,要是我沒記錯,他應該買上來一條!”
“黃唇魚?”
劉科長沒有聽說過這東西,符明得意點頭。
“對啊,黃唇魚,剛剛他說的金錢鮸,就是說黃唇魚!
原來如此,劉科長總算搞明白了符婉跟這港城人是怎么認識的。
不過他又有些好奇,“那黃唇魚你們賣給港城人賣了多少錢?”
瞅著他那牛逼哄哄的,千萬得宰他一頓!
符明嘿嘿笑了笑,巧了嘛不是,他還真記得具體金額。
他朝著劉科長比了個手勢,劉科長還以為是兩萬,不禁搖了搖頭。
嘖嘖,一條魚兩萬,得是多金貴!
誰料符明下一秒說出的數(shù)字,差點驚掉他的下巴。
“二十萬!
二十萬!
一條魚二十萬!
這魚莫不是黃金做的!
劉科長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好幾圈,符明樂得嘿嘿直笑,就這二十萬還是他搶的,不然多的是人要。
這邊劉科長和符明小聲嘀咕著,那邊何老板同符婉也聊上了。
何國華十分惋惜自己上次沒帶夠資金,只買上一條金錢鮸。這魚十分難得,上次買回去的那魚,已經(jīng)做成魚鰾珍藏了起來。
大戶人家誰家沒幾個保命的藥材,他家里有不少女眷,知道他買到一條黃唇魚后,就一直催他去大陸看看還能不能買到。
為的就是給自己或者兒女備著以防萬一。
所以這會兒何國華同符婉寒暄了兩句,便迫不及待地問道:“符女士,你們那里還有黃唇魚嗎?”
符婉被問得不禁失笑,“有是肯定有啊,只不過在海里,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撈上!
這話說得何國華失望不已,嘮叨半天,硬是留下一張名片,讓符婉要是網(wǎng)上黃唇魚,千萬記得給自己打電話。
符婉也沒推辭,把名片收了起來。
有錢的冤大頭,這不得好好記著。
下次網(wǎng)上黃唇魚,又可以宰他一頓了。
兩人寒暄了一番,眼看時間不早,符婉招呼劉科長準備把符明要買地的事給辦完。
符明一共買了五畝地,看在符婉的面子上,又基本全是江邊的荒灘,劉科長便請示了上級,按兩千一畝賣給了符明。
符明也爽快地很,在簽了合同后就直接掏出一萬塊現(xiàn)金交給了相關的工作人員。
何國華一直沒走,等符明這邊的地買完,他想了想,也在符明附近買了五畝地。
何國華在大陸做了很久生意,對滬市的發(fā)展也是看好的。
雖說大陸的發(fā)展比港城落后,但他總覺得在不久的將來,大陸會追上港城,甚至超過港城。
當然了,他買地也有符婉的因素在里面。他也是想著,哪怕這一萬塊扔在滬市,也算能跟符婉扯上點關系,最好讓她下次有好貨的時候不會忘了自己。
上次賣魚回去后,何國華同自家老爹復盤了下。他覺得自己之所以沒有爭贏孫有金,一方面是因為對方帶的資金足夠,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弟弟同符婉有生意往來。
何國華的生意還沒做到龍海市,所以他只能通過這個方法跟符婉攀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