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還要賭錢,輸了不是悔棋耍賴,就是抓些野貓野鳥,挖些野花野草來抵債!還非說是什么奇珍異獸,奇花異草!
我真是從未見過像他這般厚顏無恥的人,偏偏現(xiàn)在還跟他做了親家!要不是司徒淵不像他,我肯定不會把櫻櫻嫁給他!”
屠嬌嬌想到司徒竟的奇葩,就忍不住捂嘴偷笑。
她給謝修出主意:“現(xiàn)在櫻櫻嫁給了司徒淵,他應(yīng)該不會再來纏著你了,你要是氣不過,以后看誰不順眼,就讓司徒竟去陪那人下棋,不就好了嗎?”
謝修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心情這才好起來:“夫人高見!”
……
“阿嚏——”
長公主府,正摟著長公主邀功的司徒竟突然打了個噴嚏。
長公主嫌棄地將他推開,還用他的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臉。
“你怎么回事?”
司徒竟?jié)M臉委屈,還有些咬牙切齒:“肯定是謝修在背后誹謗我!真是的,我不就是拉著他下了幾次棋嗎?也值得他記恨到現(xiàn)在?我又不是沒給他送禮。”
長公主想到他的那些禮物就無語:“你還有臉說?家里又不是沒銀子,你就不能好好挑個禮物嗎?每次都送些野貓野鳥,野花野草,你也不嫌丟人!”
司徒竟有點心虛,卻還是狡辯道:“這送禮,送的就是心意!我的心意,豈是那些俗物能比的?”
剛說完,長公主的眼刀就不客氣地朝他掃了過來:“現(xiàn)在櫻櫻已經(jīng)嫁給淵兒,你以后再敢送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試試?”
司徒竟尷尬地咳了一聲:“那我明天挑份厚禮給謝修送過去,總行了吧?”
長公主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不妥,這樣也太刻意了些,你先別急著送禮,等時機合適了,我來準備禮物,到時候你親自送過去。”
司徒竟有些不樂意:“我來準備禮物就行了,哪里用得著你親自準備……”
他的話還沒說完,長公主的眼刀就再次飛了過來,司徒竟只能改口,“那以后都由你來安排,我都聽你的!”
長公主這才滿意地輕哼一聲。
……
誠意侯府。
因為努力修建學(xué)校,早已被封為誠意侯的姜二興奮得根本睡不著,拉著百歲一個勁地說個不停。
“司徒淵那小子等了這么多年,總算是成親了,真沒出息!不像我,比他出息多了!
謝修也真是的,居然輕而易舉就答應(yīng)了婚事,也不知道拖久一點,等櫻櫻大點再說。
不就是被司徒竟拉著下棋嗎?有什么好為難的?司徒竟難道還能吃了他?
你說說,他以前多厲害一個人,現(xiàn)在居然拿司徒竟沒辦法,真是看錯他了!早知道,我就親自出馬了!”
百歲見他還不肯睡,有些不滿地打斷他:“你打得過司徒竟?”
姜二一陣干笑:“咳,我要是用槍,他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百歲嫌棄地白了他一眼:“你以為他是傻的,能站著讓你打?再說櫻櫻都成親了,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我這不是心疼櫻櫻小小年紀就成親了嘛,說起來她還是咱們的大媒人呢,當(dāng)年可是多虧了她……”
姜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百歲嫌棄地捂住了嘴。
“閉嘴,再說滾出去!”
姜二緊張地縮了縮身子,默默咽下還想說的話,乖乖閉上了嘴。
……
燕地,朱府。
朱桓忙完公務(wù)走進臥房,就看到謝伊正坐在燈下,伏案畫著什么東西。
他好奇地走上前,見她是在畫繡圖,不禁說道:“天色已經(jīng)晚了,明日再畫吧,小心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