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櫻聽到最后有些不高興,忍不住反駁:“什么叫我將爛攤子丟給宋星洲?他來南疆本就是為了復(fù)仇,我給他報仇的機會,難道不對?”
司徒淵也不跟她爭辯,而是默默跳過這個話題,故意問道:“南疆圣女手段詭異,你沒受傷吧?”
謝櫻果然得意地笑起來:“你當我是廢物嗎?就憑她,也想傷到我?”
說到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說道,“說起來,那位南疆圣女雖然上了年紀,卻保養(yǎng)得極好,可謂是風(fēng)韻猶存,妖嬈魅惑。
她還有個徒弟,小小年紀就生得前凸后翹,腰細腿長,簡直天生尤物,我見猶憐。她還想去找你,摘下你這朵高嶺之花,可惜……你不會怪我吧?”
司徒淵有些無語:“你說的這個徒弟,也是楚江天的后宮之一吧?”
謝櫻:“……”
她有些郁悶地拉下臉,托著下巴不滿地問:“你這么聰明干什么?”
司徒淵默默給她續(xù)上茶水,有些委屈地說道:“是你自己說的,楚江天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南疆圣女和她徒弟這樣的人物,一看就是作者給楚江天父子準備的紅顏知己。”
謝櫻說不下去了,司徒淵太聰明,一點就透,實在沒意思。
不過他泡的茶水倒是不錯。
嗯,長得也很好看。
“好吧,算你聰明!”
謝櫻看在茶水的面子上,敷衍地恭維了一句,隨后突然問道:“當年我還只是個奶娃娃,你到底是怎么認出我的?”
司徒淵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笑了起來:“當年我聽說調(diào)包之事,就在想會不會是你。
許氏敢調(diào)包,必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以防事情敗露?善@么巧,她剛調(diào)包了孩子,就虛弱昏迷,接著調(diào)包失敗。
更何況,許氏還給你娘下了毒,多少應(yīng)該懂些藥理和醫(yī)理,沒道理會讓自己在調(diào)包孩子的時候昏睡過去。
除非,當時出現(xiàn)了某個變故。”
說到最后,司徒淵意味深長地看向謝櫻。
謝櫻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你當時的情況應(yīng)該很不妙吧?居然敢想這么多,就不怕丟了小命?”
“只是一點簡單分析而已,我當時雖然虛弱,卻也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就丟了性命!
司徒淵說得輕描淡寫,事實卻是,他當時已經(jīng)十分羸弱,一直期盼著謝櫻能夠早些到京城。
回想起當年,他忍不住問謝櫻:“你當時為何不問我前世的身份?”
謝櫻懶洋洋地往軟墊上一靠:“我當時還是個小奶娃,問你身份干什么?萬一你前世是個大壞蛋,我豈不是很危險?”
她自然是偷偷猜測過司徒淵的身份,可腦域異能者一直都是各大基地的寶貝,為了保護這些人,他們的身份信息并不會對外公開。
一些秘密研究所也會有隱藏的腦域異能者,他們的身份更為神秘,因為有的腦域異能者會拿活人甚至異能者來做實驗,一旦消息泄露,他們必然會成為人類和異能者公敵,死得很慘。
所以即便是謝櫻這樣的老六,也無法知曉所有的腦域異能者信息。
她所知道的那些,還是偷偷將種子送入研究所后,才偷看到的。
所以她怎么會問司徒淵的身份?
一不小心讓他察覺到什么,她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謝櫻此時回想起從前,只覺得暗暗慶幸。
幸虧當時沒問,不然她的秘密肯定要被心聲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