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
君莫離以一己之力,將勘定奉行的援軍阻擊在鳴神島外。
“那個家伙不是想和強者過招嗎?那就告訴他,不要再看戲了!
“遵命,這就通知下去。”
顯然,這一幕并不是某些人想看到的。
于是,一個人走到君莫離的身前,并越過君莫離劃定的那一條線。
哧——
君莫離抬手揮出一道劍氣。
然而來人一個擺頭,避開這一道劍氣。
感應到劍氣被避開,君莫離才張開眼睛看向來人。
“真是好險,差點就被擊中了!
公子拍著灰色西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對君莫離笑道,眼中是燃燒的戰(zhàn)意。
與之相對的是君莫離平靜如水的眼眸:
“我說過,不準越過那條線!
“你想跨過去,讓大軍到我的身后,進入稻妻城,那你需要問過我手上的劍。”
話落,君莫離抬起手中的木劍,截斷公子和大軍的去路。
公子的眼神充滿戰(zhàn)意,水元素凝聚而成的雙刀出現(xiàn)在手中:
“其實,對于這場戰(zhàn)爭,我并不是很感興趣,我只是聽說這兒有一個高手,所以特意前來討教的!”
“愚人眾執(zhí)行官第十席,【公子】達達利亞,來領(lǐng)教閣下的本事!”
一者持木劍,一者持雙刀。
雙方的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達達鴨!是你!破綻,燒凍雞翅!】
【公子這是在璃月大牢沒蹲夠,所以想來稻妻接著蹲?】
【我大抵是還沒睡醒,居然看到有人想和二哥一對一!
【你永遠可以相信公子找對手的能力,之前找到這個游戲的主角,現(xiàn)在找到提瓦特的最強人類~】
【可是有資料說愚人眾首席執(zhí)行官隊長才是最強人類!
【寫資料的人是游戲中的人,那游戲中的人又沒有上帝視角。誰能知道3000年前的二哥會突然復活!
【愚人眾前三席執(zhí)行官只是堪比魔神,但二哥確實打?qū)崒δ裨斐蛇^致命傷害!
【隊長和二哥,誰是最強人類,這個不好說,但公子在二哥手上很慘是一定的!
——
死兆星號。
君白站在甲板上,望著鳴神島上戰(zhàn)火漸起,自語道:“開始了……”
“子民的聲音是否能傳到神明的耳畔,就看這一戰(zhàn)的結(jié)果!
一道女聲從一旁傳來:
“菲米克斯,你擔心這一戰(zhàn)的結(jié)果嗎?”
一名身穿稻妻和服、頭戴斗笠的女子從君白身后走出,和君白一起望向鳴神島。
“結(jié)果,我并不擔心。”
“只是現(xiàn)在的重點在于,如今掀起反抗之舉的稻妻子民在面對神明的威光時,還會不會做出和如今一樣的選擇。”
君白嘆息一聲:“人與神之間的差距宛如鴻溝,是以人對神明充滿著敬畏!
“縱使是最驍勇善戰(zhàn)的千巖軍,面對魔神時,唯一的想法都是從魔神身上撕下一塊肉,甚至不敢幻想自己能活下來!
“而面對登臨魔神頂點的七神……”
君白沒有說話,只是輕笑一聲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面對魔神,尚不敢升起能從對方手下活下來的想法。
那面對七神,是否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舉起反抗的大旗?這要打上一個未知數(shù)。
君白和雷電影之間的道爭平局收場,君白和雷電影都將決定天秤傾斜的籌碼交給如今掀起反抗的稻妻子民。
但就像雷電影說的那樣。
君白沒有十成十的把握,認為稻妻子民一定會選擇邁向未來。
別的不說,就說稻妻如今敢于直面雷電影的人甚至不超過一手之數(shù)。
【白哥,你作為計劃執(zhí)行者之一,現(xiàn)在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太遲了?】
【白哥,你說這話讓我有點慌呀!
【現(xiàn)在覺得慌,已經(jīng)來不及了,等會兒就要直面將軍了……】
【可是不對呀,按照神子的計劃,最后需要直面將軍的不是只有咱嗎?】
【是哦,但這兒白哥說的好像是如今反抗的所有人。】
【我說,諸位都開緋紅之王了嗎?忘記白哥說過自己有另一個計劃,前面只是在配合神子的計劃嗎?】
【有一個問題,就是說白哥旁邊的女人是誰?不僅直呼白哥的神名,甚至關(guān)系看起來比影寶都要親近!
【不止,而且雖然有模糊處理,但還是能聽出這個女人的聲優(yōu)是菊花花老師,給人的感覺還很像芽衣!
【嘶——前面說雷神是雙生魔神,難道說……】
【我覺得就是那個難道說……】
斗笠女子搖搖頭道:“我相信稻妻的子民不會讓我失望!
“……”
“人類沒你想的那樣堅韌。”君白說道。
“但人類也不像你想的那樣脆弱。”女子笑道,“和人類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你,最清楚這點不是嗎?”
“你用來舉例的那名千巖軍只是不敵魔神而已,但他可沒有想過放棄!
君白隔著斗笠和女子對視,嘴角上揚一抹弧度:“說的也是!
女子突然問道:“其實你沒覺得這些人會失敗是嗎?只是想看我的反應是嗎?”
“嗯……有一部分這樣的原因,不過我確實不太有信心!
“畢竟稻妻又不是我的地盤,如果現(xiàn)在在反抗影的是歸離集的人,那我百分百有信心,畢竟都是我一手帶大的~”
君白說道。
“所以,你并不否認自己只是想戲弄我的事實是嗎?”
君白一臉真誠地點頭。
居然就這樣承認了嗎?就這樣一點都不忌諱地承認了嗎?
女子攥緊拳頭,然后默默放開。
就算這個家伙真的是故意的那自己又能怎樣?自己又不是這個壞家伙的對手。
女子只能是深吸一口氣,平復著自己因為君白而起伏的心情。
她在心里扎起一個君白小人,在內(nèi)心對著他飽以老拳,然后不動聲色地問道:
“這樣有意思嗎?”
“超有意思,如果你真的對這件事做出反應的話!
君白誠懇的發(fā)言一點都不顧忌女子的情緒,這要是歸終在,她已經(jīng)上手揍人了。
只可惜女子不是歸終,她只敢在內(nèi)心打君白小人。
“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