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秋見他沉默,以為他還有疑慮,便續(xù)道:“縱是有神,也不過是強些的生命,造物又如何?真惹到本座頭上,本座就敢屠神!”
薛牧咽了口唾沫:“姐姐大人……”
“嗯?”
“你這么霸氣,讓我很想對你做點啥。”
薛清秋莞爾一笑,越俯越低,慢慢地吻在他的唇上:“聽了你對青青說的話,我才是真想對你做點啥……薛牧,我很高興,沒有看錯你。”
薛牧心中一蕩:“那今天能解鎖其他姿勢么?”
薛清秋輕輕分開他的睡袍:“你若是強要我,現在或許可以辦到……但我建議等你修行再深些,我的元陰非同小可,現在的你太浪費了……到時候你的好處會更大,不要急……”
薛牧本來還略有些失望,就見到薛清秋親吻在他的胸口,繼而慢慢的……
薛牧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這個站在世界武力之巔,一身驕傲的女人,剛剛還號稱要屠神的女人,真的放下所有的驕傲矜持,在為他做這樣的事情……在此之前,他還覺得到這個程度起碼要潛移默化地調教好幾年呢……
“很早以前偷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薛清秋含糊不清地說著:“我不能給你整個宗門的女人,但我可以給你我的所有。”
次日一早,夏侯荻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到了城主府拜訪。她來靈州本身就有很大部分原因是應薛牧那封信而來的,兩件正事都沒談,就共同經歷了一番生死,還經歷了無法啟齒的曖昧。
此時再來找薛牧,那心思真是復雜得很。夏侯荻甚至心中還興起幾分掉頭就走的念頭,不知道一會見到薛牧應該怎么說話了。
接待他們的是琴仙子夢嵐,一臉歉意地道:“我家公子昨晚……呃,總之剛剛睡醒正在洗漱,諸位稍候片刻用點茶,公子很快就出來。”
夏侯荻臉色不渝:“該不是在你身上折騰了半夜吧?”
所謂琴仙子,在她眼里是薛牧的侍妾。實際上由夢嵐出面接待而不是卓青青等人,正是這個原因,薛牧還沒婚娶,夢嵐在一定程度上是半個女主人的身份,能代表薛牧接待朝廷政客。
但再怎么侍妾,夏侯荻這句話也太無禮了點。一群人眼觀鼻鼻觀心,都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夢嵐不以為忤,笑吟吟地奉茶:“總捕頭說笑了,夢嵐自有主母。”
言下之意,你要吃醋也不該沖著我來,我就是個侍妾,你那是當主母的身份,對手是別人。
夏侯荻聽懂了,冷哼一聲:“魔門妖人,不倫之事掛在嘴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這回不倫了?以前不是壓根不信那倆是姐弟么?夢嵐沒說什么,還是笑吟吟的:“總捕頭請用茶!
夏侯荻一拳打在棉花上,沒點用處,只能氣哼哼地喝茶。
那邊宣哲正在對安四方傳音入密:“你問我,靈州分舵對待薛牧該用什么態(tài)度,現在我可以回答你了……”
安四方面無表情:“不用師兄回答了,小弟已經明了。”
原來這兩貨還是師兄弟,私底下連屬下都不稱的,真正的鐵桿嫡系。
宣哲嘆了口氣:“其實薛牧尚未上任時,我就給過你提示!
安四方想了一陣:“沒有啊,你只是說薛牧的金牌是總捕頭親自請的!
“這就對了,你見過總捕頭給其他人請過金牌?”
安四方無言以對,你當初是自己也拿不準吧,這時候放馬后炮真是坑弟。他想了一陣,又低聲問:“但陛下的態(tài)度相反,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