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重重點頭:“雖然成功率不高,但我能力有限,也僅能達到這般,不得不冒險一試。繼續(xù)拖延下去,反而有害無益!
說到這,他十分無奈。
若非壽元將盡,他又豈會在僅有九成成功率的情況下選擇突破。
縱然冒險,卻也不得不走這一步。
明之此刻也降落到方辰身邊,對著他說道:“方兄,外面那二人還在等,你要不要見上一面?”
方辰望去,發(fā)現(xiàn)萬天之和應(yīng)清香還在原地等候。
至于天羽神宗的弟子,則都被他們喊了回去。
對于二人,方辰倒也沒有任何惡意。
當初在九州時二人也幫助過自己,也算是有些恩情。
但見上一面,著實沒有必要。
他搖頭說道:“算了,沒有必要見上一面。不過我與二人倒也有些淵源,既然來一趟,那便送些機緣吧!
畢竟之后,他很有可能不會回到神東域了。
其他幾人自然是沒有意見。
陣外,萬天之二人正心亂的等候著。他們不知自己決定是否有錯,會不會惹怒其中大能。
但對方送給他們這般大的機緣,如果真就這般走了,會不會惹得對方怒火誰又能知曉,只能靜靜在此等候。
“你們二人,進來吧!
明之冰冷的聲音響起,清晰的傳入二人耳中。
二人身軀一顫,立即恭敬應(yīng)諾:“是!”
隨即互望一眼,一同進入雷鼎當中。
當他們靠近時,雷鼎分開,化作一條通道進入其中。
因為四周雷元素緣故,哪怕是身為宗師境,二人也只能看到前方三丈。
至于更前方,則是模糊一片。
直到抵達天陽子墓前,眼前一切才豁然開朗。
只是墓前卻無一人,僅有一儲物戒漂浮著,以及一塊玉簡浮在半空。
二人一怔,隨即上前。
萬天之握住玉簡,頓時一道聲音從中傳出:借用寶地,此為酬勞。
一旁的應(yīng)清香也在此刻握住儲物戒,可當她神識探入其中后,美眸睜大!眼中盡是不敢置信。
嬌軀更是劇烈顫抖,差點儲物戒掉到地上。
見此一幕,萬天之不由疑惑:“里面是什么?居然讓你這般震驚?”
應(yīng)清香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望著他苦笑道:“你自己看看吧,我著實不知該怎么說。”
她將儲物戒遞過去,對此萬天之倒是不以為意。
他當初常年在九州歷練,什么世面沒有見過?絕不會像應(yīng)清香那般。
想著的時候,他已然接過儲物戒,并將神識探入其中。
可當他看到里面的東西時,卻比應(yīng)清香還要不堪!腿一軟直接坐倒在地,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這這這!這里面的天材地寶僅在古書當中看過!九州之中早已絕跡!其中不乏就算是在人境也十分罕見!
任何一件!都可以讓九州大能為之瘋狂!”
不過在他說完這話后,猛然意識到什么。連忙緊握手中儲物戒,警惕望向四周。
好在此刻雷鼎大陣還在,這里也僅有他二人而已,這才松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激動的對著應(yīng)清香說道:“有這些天材地寶!至少能夠助你我達到宗師境巔峰!甚至還有一絲希望踏入靈海之境!”
應(yīng)清香盡管知道其中寶物貴重,卻也沒想到居然貴重到這般地步,不由得有些畏懼道:“這般的天材地寶真是那人給我們的?未免也太貴重了吧?”
她著實是有些害怕。
“放心吧。”
萬天之則是笑道:“對我二人而言,自然極為貴重。但對那位即將踏入悟神的大能而言,這又算得了什么?
不過這般寶物,切記不可對外傳之!否則哪怕是我天羽神宗!也將迎來滅頂之災(zāi)!
這件事情也只能是你知我知!不可讓第三人知曉!”
說到最后,他神情越發(fā)凝重,幾乎是用警告的語氣。
這還是應(yīng)清香第一次看到平日吊兒郎當?shù)乃绱苏J真嚴肅。
“嗯,我明白了。”
應(yīng)清香也是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重重點頭。
隨即她想到通天,問道:“要不要將這些東西給予通天部分,助他突破瓶頸?”
盡管因為方辰一事,她對于通天的意見依舊極大。但不得不說通天是他們?nèi)水斨刑熨x最佳,根基最為穩(wěn)固。
若說誰最有希望踏入靈海,也僅有他而已。
對此萬天之也沒意見,道:“行,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
他本就不是貪婪之人,也從未將這些天材地寶獨吞。
盡管同樣對通天意見極大,但不得不說他確實是最有希望踏入靈海的神東域人。
說完,他向著來時的路而回。
應(yīng)清香正打算跟上,卻是瞥見天陽子的墓碑前有著一瓶酒,以及三炷香,不由一怔。
“清香,你在做什么?趕緊跟上。等陣法消散,要是被他人知曉我們還在其中,會有不少的麻煩!比f天之催促道。
也在此刻,雷鼎之陣在逐漸退去,明顯是對方已然收回陣法,僅剩余威還在。
“好的!
盡管疑惑,但應(yīng)清香也沒想太多;蛟S是因為對方在此破境,和天陽子有些關(guān)系,于是便上炷香吧。
只是她并未發(fā)現(xiàn),放在那邊的那壇凡酒,正是天陽子生前最為喜愛的酒。
直到后來,得知方辰還活著之后,回到天陽子墓前,望著那壇酒她這才意識到這一點,心中后悔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