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人敢應戰(zhàn)嗎?”
“這就是京都第一武館的實力?竟然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你們這點實力還敢出來教授武道,依我看你們整個炎火武館上下全都是一群廢物!睆埼能幒敛谎陲椀某爸S。
他的話語仿佛一道道無形的耳光,狠狠扇在炎火武館眾人的臉上。
有武館弟子再也忍不。骸皬堊趲,你太過分了。”
“今天只是我們館主不在這里而已,如果館主在的話,絕對可以跟你打。”
張文軒嗤笑:“你們館主在我眼里也是廢物!
“我給他一個機會,明天上午我在競技場等著,看他敢不敢來!
丟下這句話,張文軒隨后帶著方超離開了。
炎火武館眾人看著張文軒離去的背影,一個個都驚怒萬分,但誰也不敢開口阻攔。
邵子明咬牙切齒,他陰沉著臉色回去武館深處,然后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一道沉穩(wěn)有力的蒼老聲音傳出來。
“子明,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師傅,出事了,您趕快回來武館一趟吧!
那頭的邵成業(yè)微微皺眉,他此時正在競技場內觀看武道交流會,渾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起身走出包廂,然后趕回武館。
“館主!
“館主!
邵成業(yè)回來,一眾武館弟子們頓時圍上來,然后七嘴八舌將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么?張文軒過來踢館?”邵成業(yè)大吃一驚。
他立刻快步進入武館深處,然后找到了邵子明。
“子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邵子明滿臉憤怒:“師傅,都是張文軒的錯。”
“事情是這樣的……”
邵子明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出來,只不過他隱藏了不少的東西,并且還進行添油加醋。
在邵子明的描述當中,他成了人畜無害的受害者,一切的過錯都在張文軒的身上。
“我只是不小心重傷了方超而已,沒想到張文軒不依不饒,不僅上門來對我們武館百般羞辱,甚至連師傅您他都不放在眼里。”
聞言,邵成業(yè)臉色陰沉難看。
“好一個張文軒,行事作風未免太霸道了!鄙鄢蓸I(yè)心中怒火萬丈。
邵子明連忙道:“師傅,明天您要去競技場應戰(zhàn)嗎?”
“他張文軒實力那么強大,恐怕您不是他的對手。”
邵成業(yè)沉聲道:“別擔心,明天我會與張文軒周旋!
“他想要動手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
聽著這話,邵子明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
醫(yī)院特護病房!
張文軒與方超已經回到這里,方超眉飛色舞的將剛才的事情講述給方如雪聽。
“會長實在是太霸氣了,一個人上門壓得炎火武館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氣。”
“特別是邵子明,之前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但這次在會長面前卻如同孫子一般,真是太解氣,哈哈哈!狈匠d奮大笑。
方如雪滿臉感激:“謝謝會長幫我們做主!
“無妨,既然你們已經是紅蛇會的成員,那我作為會長當然不可能看著你們被人欺負了!
“接下來我先幫你們姐弟兩人治療傷勢吧!
“你的右腿需要經過幾次治療,不過不需要擔心什么,最多七天我就能讓你恢復如初!睆埼能幮χ馈
七天?
方如雪眼睛亮起,臉上有著喜悅.
張文軒隨即給方如雪與方強兩人治療身體,以他現在的實力,醫(yī)療能力早已經超越以往。
他說七天完全是保守的說法。
僅僅只是兩個小時的時間,方強的傷勢就已經徹底痊愈。
又花了兩個小時,方如雪的右腿傷勢也被治愈了五分之一。
此時的時間已經來到傍晚,剛剛治療結束,張文軒便接到了公孫文卓打來的電話。
“張宗師!
“我已經查到吳強的身份了。”
“他是吳家人與吳文棟的關系是堂兄弟!惫珜O文卓道。
“今天上午事發(fā)后,吳強給吳文棟打了電話,很快就從看守房被接出來,然后回到了吳家!
張文軒聞言,他臉上冷笑。
吳文棟與吳強之間沒想到還真是親戚。
“謝謝公孫副會長的情報,后面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就不勞煩公孫副會長了!
公孫文卓聞言吃了一驚,他還想要說些什么,但這頭的張文軒已經掛斷了電話。
“吳文棟,可別怪我不幫你,后面的事情你就自求多福吧!惫珜O文卓搖了搖頭。
張文軒可是兇名在外,這件事情要是真的處理不好,恐怕他以后就見不到吳文棟了。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張文軒徑直的來到了吳家所在的山莊。
吳家在京都雖然稱不上頂級大家族,但也是武道世家。
這一代更是除了吳文棟這個武道總會副會長,因此吳家在武道界有著不低的地位。
整個吳家上下有著好幾十人,資產亦是幾十億。
張文軒打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就來到了吳家山莊所在的地方。
“站住,這里是私人山莊,你有什么事情?”山莊門口的守衛(wèi)將張文軒攔截下來。
砰!砰!
張文軒懶得多說什么廢話,他直接出手,一拳一個將兩個守衛(wèi)打飛出去。
轟!
張文軒一拳轟開了吳家山莊大門。
“吳強,滾出來!”
張文軒聲如驚雷,他一聲怒吼,宛若巨獸的咆哮聲雷聲滾滾,瞬間便傳遍了整個吳家。
吳家頓時震動起來,沒一會兒的時間大量吳家人便快步來到山莊門口。
“大膽,誰來到我吳家鬧事!币粎羌胰伺暫浅狻
與此同時,吳文棟亦是從人群里面走出來。
張文軒面色冰冷,他一步走上前,身形出現在了所有吳家人的面前。
“張文軒?”
吳家眾人一眼便認出了張文軒,頓時忍不住大吃一驚。
吳文棟則是又驚又怒:“張文軒,你瘋了嗎?”
“你竟然敢這么直接闖入我吳家,你眼里到底有沒有王法。”
張文軒面色冰冷,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fā)而出,好像是讓現場的空氣溫度都驟然降低。
所有吳家人都承受著恐怖的無形壓力,有好幾個人甚至承受不住,只感覺呼吸都一陣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