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臣立馬挺胸抬頭,一副得意的說道:“小雪,這下好了,我大伯,也就是秦家家主來給我出頭來了!這三個狗男女死定了!”
楊雪一聽那個氣勢驚人的中年男人,竟然是秦家家主,驚得目瞪口呆。
秦兆臣急忙迎了上去,諂媚說道:“大伯,您來的正好,那邊有三個狗男女,侮辱了秦家,說絲毫不把我秦家放在眼里!
秦乙山看了一眼秦兆臣,冷冷說道:“你又在外面惹事了?”
“大伯,我沒有啊……”秦兆臣連忙搖頭道:“我只是來見我女朋友的,并沒有惹事啊!
秦乙山臉色一沉,道:“你說哪三個狗男女侮辱了秦家?”
“就是那三個……”
秦兆臣指著林凡三人道。
當(dāng)秦乙山循著秦兆臣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林凡,身形豁然一震。
他目光死死的盯著秦兆臣,說道:“你說那個……青年,侮辱了秦家?”
“是!他不但侮辱了秦家,他還把我手折斷了!想我們秦家如此厲害,竟有人如此輕蔑我秦家,大伯,您可一定不要放過他。
“你說完了嗎?”秦乙山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說道。
秦兆臣看到秦乙山的臉色陰沉一片,還以為大伯是在生林凡侮辱秦家的氣呢。
他登時一副得意的看向林凡道:“垃圾,你徹底得罪我們秦家了!我大伯生氣了,你的后果會很嚴(yán)重!”
可當(dāng)秦兆臣話音還沒說完,秦乙山就已經(jīng)一耳光甩在了秦兆臣的臉上。
這一耳光直接把秦兆臣打懵逼了。
這什么情況?
他怎么還被打了?!
“大伯,你怎么打我。俊鼻卣壮家桓蔽恼f道。
秦乙山根本連理睬都沒理睬秦兆臣,而是快步朝林凡走去。
幾個秦家子弟,也是惡狠狠地瞪著秦兆臣,像是看著敵人一般的看著秦兆臣。
秦兆臣摸著臉,一副懵逼,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豈知,當(dāng)秦乙山走到林凡的面前,那本來還嚴(yán)肅無比的臉龐,登時露出了一片略帶諂媚的微笑道:“林先生您好,在下秦家家主秦乙山,特來拜見林先生……”
轟!
當(dāng)秦兆臣和楊雪,看到秦乙山對待林凡的態(tài)度之時,都驚呆了。
秦乙山竟然對著林凡含著笑,自稱在下,還說來拜見林凡!
而秦乙山還對身后的那些晚輩嚴(yán)厲的說道:“你們幾個,還不盡快拜見林先生!”
那些晚輩,也都是急忙給林凡鞠躬,口稱“拜見林先生!”
臥槽!
秦家家主和秦家嫡系子弟,都是如此恭敬對待林凡,這怎能不讓人震驚?!
秦兆臣一副驚愕的跑了過來,說道:“大伯,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你怎么給這個家伙和顏悅色的說話啊。他有資格嗎?”
秦乙山臉色頓時陰沉一片,看著林凡道:“林先生,這個不成器的家伙,是不是得罪了您!
“是的,不光得罪了我,還得罪了我的兩個朋友!绷址驳。
“簡直是找死!兆云,兆磊,把秦兆臣雙腿給我打斷,另外,通知他的父母,他們一脈,全部被驅(qū)逐出秦家!”秦乙山驟然斷喝道。
“是!”
兩個青年,立馬上前“咔咔”打斷了秦兆臣的雙腿。
秦兆臣如同死人一般的癱在了地上,終究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而落得這般下場。
此刻,楊雪早已嚇傻了。
她臉色慘白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原來,站在白雪潔身旁的那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才是真的大佬。
林凡瞥了一眼楊雪,楊雪不自禁打了一個哆嗦。
“雪潔,那個女人怎么處理?”
林凡看向白雪潔,問道。
白雪潔也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楊雪,楊雪急忙打了一個寒顫,對母親叫道:“媽!媽!你快給雪潔……姐姐求個情,我不是故意才說她的!”
胡翠芝也是面露難色,便剛要對白雪潔說兩句話,而白雪潔卻是擺擺手道:“翠芝阿姨,我沒想對楊雪怎么樣。我只是要告誡她一句,為人處世,要學(xué)會與人為善,否則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雪潔,謝謝你,我會讓小雪記住的!焙渲ッc頭道。
楊雪死里逃生,也是連連點頭。
胡翠芝不敢打擾他們了,便帶著女兒離去了。
至于那個秦兆臣,也被兩名秦家嫡系子弟扔了出去。
“好了,咱們走吧!
林凡跟白雪潔和趙小曼說著,就要離去。
可秦乙山卻是忙微笑道:“林先生,我想和你私聊一下!
“私聊?我和你有什么聊的?”
林凡對于秦乙山有點不來電,冷冷說道。
“咳,那個,還請林先生賣個面子。”
“行吧!
林凡只得應(yīng)道。
秦乙山立馬露出了一片驚喜,便邀請林凡到了一個包廂里坐定。
“說吧,什么事?”林凡看著秦乙山道。
“林先生,我知道,周家和唐家落得這般下場,都是因為您的關(guān)系……”
林凡聽了這話,急忙擺手道:“這話你可不要亂說,那是國家要制裁他們,跟我可沒關(guān)系!
“是是……”
秦乙山也是個老狐貍,連忙心照不宣的點頭道:“林先生,鄙家族人,也曾冒犯過您,在下是特來向您道歉來了。還希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與鄙家族一般見識。”
林凡聞言笑了。
原來,秦乙山是了求和來了。
他是怕自己把矛頭指向秦家,那秦家也完蛋。
這個老狐貍。
林凡沒有吱聲。
秦乙山接著道:“林先生,只要您能對我秦家既往不咎,您只管開條件,只要在下能滿足的,在下一定去辦。”
為了生存。
秦乙山不得不低三下四。
誰讓周家和唐家就是前車之鑒呢。
“秦家主,若我所說不錯,當(dāng)初我和宮本決斗的時候,你們秦家也為宮本搖旗吶喊了吧?”
“唰!”
當(dāng)秦乙山聽到這話,頓時額頭冒汗,豁然站了起來,一副驚懼的說道:“林先生,當(dāng)時也是我糊涂啊!
“本來,我是想給你們秦家一點教訓(xùn)的,但看在你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的份上……”
秦乙山聞言頓時舒了一口氣,可是林凡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差點又嗆死過去。
“那就從輕發(fā)落吧!
秦乙山還以為林凡放了他秦家呢,可沒想到來這么一句話!
“林先生,您請講,在下洗耳恭聽。”
秦乙山道。
“嗯,是這樣的,在這京城,我想讓白家當(dāng)京城第一豪門,如果你秦家能把白家捧上第一豪門,我就饒了秦家如何?”林凡看著秦乙山說道。
“白家?你是說白雪潔的那個白家!
“對!
秦乙山面露難色,道:“林先生,白家雖然是曾經(jīng)的豪門,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敗已久,憑白家的實力,她根本做不了第一豪門啊!
“呵呵,那沒關(guān)系啊,如果你不愿意捧白家當(dāng)?shù)谝缓篱T,那我就把京城所有豪門全部干掉。到時候,白家可不就是第一豪門了嗎?”
秦乙山聞言悚然動容,他連忙站起來道:“林先生,您放心,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只要您保證不動我秦家,我秦家一定大力支持白家主,讓她坐上這第一豪門。”
“嗯。”林凡點點頭。
秦乙山算是看出來了,白家那個白雪潔和林凡定然有著不俗的關(guān)系,否則林凡的怎么會力捧她?
既然林凡讓他捧白雪潔,他如果不去做?
那豈不是等于和林凡撕破臉了?
再換個角度想想,如果他和白雪潔搞好了關(guān)系,那豈不是相當(dāng)于和林凡搞好了關(guān)系?!
這個老狐貍想到這里,突然有種心頭安定的感覺了。
“好了,沒什么事了吧?”
林凡問道。
“沒了。”
秦乙山急忙躬身道。
林凡點點頭,就離開了包廂。
而秦乙山也是很恭敬的跟在了后面。
林凡走了出來,就見幾個秦家子弟,也是對白雪潔十分客氣。
“說完了,咱們走吧!
林凡對白雪潔和趙小曼道。
“哦!
二女應(yīng)了一聲,便和林凡離去了。
等林凡一走,秦家子弟忙問:“和林凡談的怎么樣了?他沒有獅子大開口吧?”
秦乙山卻是露出了一絲微笑道:“林凡這小子,看著狠,其實還是有點底線的。他讓我們秦家將白雪潔捧上第一豪門,就不再動我們秦家!
秦家子弟,都是一怔,說道:“爸,周家亡了,理當(dāng)是我秦家當(dāng)?shù)谝缓篱T!憑什么讓小小的白家當(dāng)。俊
“你個糊涂蟲!”
秦乙山瞪著秦家小輩,說道:“林凡滅掉周家和唐家,還不是為了把白雪潔捧上那個位置!雖然白家很小,但有林凡撐腰,誰敢小瞧?況且,就算讓白家當(dāng)上第一豪門,又能怎樣呢?只要我秦家安然無恙,一切不就好了?”
眾人聞言,也是紛紛點頭。
林凡和白雪潔、趙小曼出了餐廳。
趙小曼好奇道:“林先生,那個秦家主找你聊什么呢?”
“他是在向我求和示好,他怕我動他秦家!绷址驳馈
“哦?那你怎么說的!壁w小曼疑惑道。
林凡淡淡一笑,卻是沒有接著往下說,而是道:“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當(dāng)林凡說著這話之時,卻還神秘的看了一眼白雪潔。
白雪潔也是微微一愣,難道其中還跟自己有關(guān)系嗎?
不過,她也沒有多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