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在遭遇電擊之后,身體瞬間便癱軟了下去。
張隊奮力掙扎著想要去救他,
可奈何,此時自己的手腳全被繩子捆綁著。
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梁正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你們到底想要怎么樣?”張隊對著來人咆哮道。
只見,這男人拿著手中的電棍,朝著張隊的方向走了過來。
“怎么?你這老頭子還想要為了他強出頭不成?
那我便讓你也來嘗嘗我這電棍的威力!
說罷,他身后的隨從便薅著張隊的衣領,
一把將他拎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拿著電棍,狠狠地猛擊在張隊受傷的耳朵上。
張隊只覺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隨著,男人張狂的笑聲越來越大。
張隊卻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仿佛,一下秒就要這樣暈死過去。
“我聽說,你們這兩個混蛋,傷了我們不少弟兄!
現(xiàn)如今,你們落到我手里了,我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你呢!”
男人一只腳踩在張隊的臉上,囂張地說道。
“你有什么怨氣都沖著我來!你的人是我傷的!
他老人家年紀大了,身子骨經(jīng)不住你這樣的折騰!
梁正強忍著周身的疼痛說道。
“沖著你來?哈哈哈!
小伙子,你到底是什么來頭啊!
我聽說,你這小子的身手非常不錯,槍法也十分的厲害。
由此可見,你肯定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
這樣看來,你的身份應該不是警察,就是黑幫的頭目。
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到了我這里,
其實,你原本是誰就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因為,你往后的日子里,只能給我當牛做馬!”
說罷,他便緩步走到梁正面前,一把薅住了他的頭發(fā)。
上下仔細打量著梁正的那張臉。
隨后,又非常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不錯!
就單純憑著你這張小臉蛋,就是天生來搞詐騙的材料!
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地乖乖聽話。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但凡是進了我們這個地方的人,
那就全和牲口沒什么區(qū)別了!
梁正滿臉鄙夷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隨后,便對準他的臉,猛地吐了一口口水。
“我呸!就憑你們也想要讓我卑躬屈膝的當舔狗么?
我知道你們這個地方既然進來了,就很難再活著出去了。
那小爺我今天就豁出這條命來陪你玩玩。
你還有什么折磨人的花招,全都使在我一個人身上好了。
只要,你能別再對著一個老人家下毒手,
我倒是不介意嘗嘗你們緬北這些慘絕人寰的手段!”
梁正的這一番話,也徹底將眼前的男人激怒了。
“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故意找死的蠢貨。
那我就讓你好好體會一下,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
說罷,他便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
徑直地將槍口對準了梁正的膝蓋骨。
“那我就先廢了你小子的這兩條腿。
讓你這輩子都再也逃不出這個園區(qū)半步!
正當他馬上就要扣動扳機的時候,
房間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只見,一個隨從將已經(jīng)接通的手機遞給男人。
“林先生,是大老板打過來的電話!
他找您有非常緊急的事情。”
男人一手用槍指著梁正的膝蓋,另一只手接過電話。
也不知道電話那面到底跟他說了些什么。
只見,這男人的表情開始變得非常復雜。
他用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死死地盯著梁正。
男人掛斷電話之后,便隨即收起了自己的槍。
他聲音冰冷地對著梁正問道:
“你·····你是蘇老板的人?”
梁正也被男人這突然的反常搞得有些發(fā)懵。
他試探性地回答:
“蘇老板?你是說蘇宏源?”
男人又靠近了些,仔細地打量著梁正,說道:
“是蘇宏財!”
梁正此時這才想起,那個被他遺忘在機場的蘇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