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上,謝庶妃比她就厲害多了。
小小年紀,很多人轉(zhuǎn)到了她手上都辦的不錯,王爺撐腰是一方面,可她自己能干也是一定的。
謝庶妃來的時候,李意尋和裴時沅剛吃完午膳,這會子李意尋猶豫,睡不睡一會。
冬天的話,裴時沅不午睡也可以。
于是兩個人沒什么姿態(tài)的歪在一張貴妃榻上說話,旁邊還擠了一只大黑貓。
謝庶妃被請進來的時候,就見王爺?shù)氖诌在裴庶妃腰上,顯然是不許她起身。
裴庶妃就對她笑:“坐吧,你們快給謝庶妃上茶!
謝庶妃給王爺請安后,也笑著叫了一聲裴姐姐好。
坐下來道:“原是有個事,得請王爺?shù)氖鞠,就一句話的事,想了想還是妾自己來一遭。”
她笑盈盈的:“竟還是第一次來裴姐姐這呢。”
真是……如她想象的那么奢華。
這也只是外間,里頭她沒進去,不知里頭又是如何。
“什么事?”
“是,老安王不大好了,傳話說太醫(yī)已經(jīng)說了,大概就是今明兩日的事了。如今王妃娘娘還在宮中侍疾,老安王這里也不能輕忽,到時候您看?”
“死者為大。你按著規(guī)矩預(yù)備就是了。”李意尋嘆口氣:“我昨日就去探望過了,忘記跟你說了!
安王可是他親大伯,自然是要去探病的。
一旦老安王沒了,那陳氏作為侄媳婦肯定是要去的,皇后只是病了,不能阻止王妃們?nèi)ケ紗省?br>
謝庶妃點頭:“那妾就明白了,都已經(jīng)預(yù)備著了!
“你做的不錯。”李意尋夸贊。
“也不過是按著舊日規(guī)矩來罷了!北菹碌男珠L也不是就這一個,只是這一個是如今唯一還在世的而已。
謝庶妃也該走了,她笑道:“那我先回去,王爺這些時候累了,看著瘦了不少,也該好好歇歇。”
李意尋點了個頭。
“裴姐姐寬坐,我就先走了,改日有空專門找姐姐說話!
裴時沅點頭:“慢走!
謝庶妃走后,裴時沅笑了笑:“越發(fā)有范兒了!
李意尋走神了一下沒聽清楚:“嗯?”
“嗯?”裴時沅學(xué)他。
李意尋笑出聲:“混賬東西,睡覺去!
“還睡,你晚上不睡了?”裴時沅被拉起來驚訝。
“你說的有道理!崩钜鈱⑷藫碜。骸按_實不能這樣,既如此,就先不睡。”
“不睡你……哎……”話都沒說完,衣裳就被解開了。
那作怪的手已經(jīng)伸進去了。
裴時沅……
“白日宣淫,你真是好樣的!迸釙r沅也不掙扎,反身抱他的腰:“李意尋,你是不是餓壞了?”
李意尋不回答,他的嘴唇此時根本不肯離開裴時沅的脖子和下巴。
這妖精,怎么這么香?
不是什么脂粉香膏的香,不是什么鼻子聞得到的香,就是一種令他渾身發(fā)麻的香。
必須要揉碎了,要吞下去的那種香。
不是嗅覺,也不是食欲,甚至不是單純的色欲。
就是此時此刻,他只想與她滾在床榻上,肌膚相親,耳鬢廝磨。
他想,他就做。
熱乎乎的床榻上,很快就滾上去兩個人黏糊糊的人。
裴時沅很配合,她抱著李意尋的脖子,甜膩膩的叫:“李意尋,李意尋~”
李意尋回應(yīng)她的聲音很輕很淡,只是嗯了幾下。
裴時沅親他的嘴唇,親他的喉結(jié):“你想我嗎?”
李意尋此時不掙扎,嘴角一勾:“你就這么想聽好聽的?想你,老子想你想的發(fā)疼!”
他死死抵住裴時沅,叫她深切感受怎么發(fā)疼的。
裴時沅哼了一下,咬她的鎖骨:“色痞子!
李意尋笑了一下,把人捉住,一個側(cè)翻便將人壓住:“妖精,你招我的。”
妖精眨著她清亮卻誘人的眼眸對他笑,仿佛是在說你來呀。
此時此刻,李意尋腦子里只有四個字:降妖除魔。
一旦吃到了嘴里他就發(fā)出一聲喟嘆。
這妖精,終究還是他喜歡的那妖精。
這一折騰,天就黑了。
到了冬日里,天本就黑的早,一下午的時間,就這么過去。
裴時沅在昏暗中嘆口氣:“李意尋,你真是個混蛋,你晚上要不還是去別處吧,我覺得我頂不住了!
李意尋笑出聲:“我是畜生?”
一下午好幾次,晚上他還能折騰?
裴時沅卻鄭重其事的嗯了一聲。
李意尋腦子一時有點亂,等他回神,就在裴時沅屁股上捏了一把。
捏的人哎喲了一聲。
等他們先起來,簡單的擦洗過,吃了晚膳休息一陣子再去睡覺……
真折騰啊。
結(jié)果就是,說晚上不會做什么的李意尋又貼上來了。
打也好鬧也好,罵也好,都在床榻上消化。
然后第二天快午時的時候,寒月她們幾個嘀嘀咕咕:“叫一下吧?”
哪有主子這么能睡的?過分了吧?
寒月心里想,成親都這樣的嗎?庶妃這是不需要去站規(guī)矩,這外頭人家都要去伺候婆婆什么的,那夜里不睡早上還要早起,人活不活了啊?
太可怕了吧?
她日后成婚,得找個沒婆婆的人家了。
不管丫頭們怎么想,內(nèi)室里自然醒的李意尋舒舒服服的伸個懶腰,這一回,真的歇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