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沅美滋滋的吃著晚膳,嗯,這個時候就知道咸魚的舒服了。
所有有的時候,男人們只會羨慕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坐享齊人之福。
怎么就不想想那些叫他們享福的女人們也要靠他養(yǎng)著。
就好比此時,李意尋不得不在陛下跟前伺候著,而被他養(yǎng)著的裴時沅就可以什么都不做。
人要是失去了自由和獨立人格,那總要換來點什么吧?
換個衣食無憂應該是最低標準了。
然而真實的情況是,很多女人失去了自我也得不到衣食無憂,而有些男人自己都要養(yǎng)不活還要幻想三妻四妾……
嗯,裴時沅收回了思緒。
終于啟程,裴時沅就覺得這馬車速度比之前幾日還快。
“多墊了幾層,您試試!焙陆o裴時沅的馬車里多鋪了幾層墊子。
小貓很喜歡,一進去就打滾去了。
“估摸著陛下急著回去辦事!备杏X在路上不安全了吧?
“聽說煜王被看管在馬車上,不許他隨便下來了。前后都是兵護著。周才人的馬車在最后,也是一樣的!
一般來說,女眷們的馬車是在中間的。
裴時沅點點頭。
所以說這種時候,爭斗的最厲害的時候,沒事就不要隨便出來。
挺危險的,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被掃了臺風尾。
敬國公的手段還不止于此。
做戲做圈套。
于是,御駕一行還沒回京,距離京城還有兩座城的時候,煜王府的人就趕來了。
來的是煜王府長史和兩個小廝。
說是來看煜王的。
其實每家王府都能通信,自然自家府上來人找也可以。
但是出了事之后,別家王府都沒動靜,就唯獨你煜王府有人找來了,這太顯眼了。
就算你什么都不做,單單是找來了這一點,就足夠陛下警覺。
何況你說沒做,陛下不信,直接就把人都拿下了。
煜王怒極,他自己是完全與外界斷了聯(lián)系,他怎么知道這個時候家里會來人?
陛下震怒過后,就是對煜王更加嚴苛的看守。
就算他要如廁,也會有人跟著他,一眼不錯的盯著。
煜王又是怒,又是惱,又是恥辱,直接就病倒了。
后頭幾日,簡直是水米不沾牙,在馬車上搖晃著接近京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月初二。
進城是初三早上,禮部看好的時辰。
進了城門后,御駕自然是直接回宮。
各家親王們都要進宮,女眷們就可以回去了。
直到能回府,都已經(jīng)快要午時了,沒法子,御駕是看著時辰回城的,那儀仗就很大很麻煩。
等到宸王府的馬車從車流里分流出來,總算可以加快速度。
下車之前,裴時沅叫月嫦去了后頭張氏馬車那說了一句話:“張姑娘,我們庶妃有話,此番也得了您不少指點,十分感激。只是回府后,還希望一切如常,如此對彼此都好。”
“是,都聽庶妃的,不敢談一句指點,勞煩月嫦姑娘替我多謝庶妃的照料!睆埵弦彩且幌戮兔靼琢恕
確實,裴庶妃看起來就是個單打獨斗的,她不屑于拉幫結派。
自己呢,跟著出來一次也算見識了裴庶妃的本事。
日后是不是要親近還真是要考慮。
尤其是不去請個安什么的,那會不會被認為是忘本?
可要是去……她也自認頂不住府里其他人的手段。
如今裴庶妃這一句話,倒是叫張氏瞬間就放心了,就這樣就好。
連翹看張氏:“裴庶妃是個有趣的人呢!
張氏笑了笑:“回去后,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不要說了。林妹妹性子……”
連翹點頭:“姑娘放心吧!
回府,自然是要先去給王妃請安。
王妃一行人本來是要出來迎接的,是之前有人回來說王爺進宮去了,所以就沒來接。
裴時沅和張氏直奔正院。
眾人已經(jīng)都在這里了。
第一眼就看見鄭側妃的肚子。
鄭側妃就是這個月生,如今那肚子真是特別大。
見她看過來,鄭側妃對她笑著點點頭。
請安之后,陳氏道:“坐著說話吧,這回出去你們也辛苦了!
“應該的!迸釙r沅一笑。
“瞧著妹妹好似清減了些,路上太辛苦了沒吃好是不是?”鄭側妃問。
“是啊,回來的時候,好似說是要趕著端午,所以腳程就快了些,每天顛簸的厲害。”裴時沅嘆氣:“下車后就不想吃飯了!
“此番出去一切都順利吧?”陳氏問。
“王爺一切都好!敝劣趧e人,那就不是裴時沅該說的。
“那就好,你先回去歇著,你們回來是該擺宴的,不過要看王爺什么時辰能回來!标愂系馈
裴時沅猶豫了一下道:“家宴,估摸著是不必了!
“是出了什么事?”陳氏問。
“咱們王爺沒事,別人有事。這件事估摸著陛下是不許人說,所以我也不好說,王妃娘娘就不必想著家宴了。”裴時沅道。
陳氏皺眉:“也罷,你不能說就算了,你們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說!
裴時沅和張氏福身告退。
裴時沅回到了碧霄院的時候,就見有前院的人正搬箱子進來。
都是她得的東西,除了自己得的,還有李意尋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