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暫時的,可一直叫老八接觸武將,那可不是好事啊。
而且宸王本身還有一隊私兵。
皇子們也是不允許有私兵的……
他們只允許有一些侍衛(wèi),不能超過五十個人……
可宸王,他光是陛下親自給的,就好幾百人。
“父皇真就不怕把魯國公逼反了?”惠王沉吟許久后開口。
桌上坐著的還有桓王和他的兩個親信。
桓王嘆氣:“魯國公七十了,兩個兒子早就死了,膝下僅有一個孫子。聽聞并不習武。偌大的一個國公府,除了婦孺,就只有這一根獨苗……”為不絕后,老國公也不敢隨意造反。
他的確手握重兵,陛下是忌憚的很,可年歲就是一個越不過去的溝渠。
這么一想,謝家是真的凄涼,畢竟魯國公的兩個兒子,皇后的兩個弟弟都是戰(zhàn)死的。
“如今父皇越發(fā)隨性了!被萃鯂@息。
“不急,慢慢來吧。雖說如今老八占盡天時,但是卻也惹了滿朝非議。父皇身體健壯,咱們有的是時間!被竿醯馈
惠王嘆氣:“有老五的事在前,這回出巡,不能出事了!
對于宸王此番的待遇,東宮也無話可說。
他如今能做的事越來越少,很多時候都不能著急,只能等待,等待一擊即中,等待翻天覆地。
所以如今這樣的時候,他只能安靜的‘養(yǎng)病’。
正月過完后,氣溫就回暖了不少。不過依舊要穿的很厚。
裴時沅的小貓漸漸長大,吃的好,都沒有尷尬期,胖乎乎的一只小黑貓。
裴時沅這幾日一直擔心一件大事:“我這一走,不知要多久,兒子留著我不放心……”
“那也沒有帶著貓出門的吧?”寒月無語。
“可是雪球從來就不怕人啊,又聽話。真的不可以帶出去?”裴時沅懷疑。
碧霄院里這么多人,小貓從小就是人堆兒里長大的。
它也不怕李意尋,它雖然戀家,但是好像更戀人,就喜歡念著裴時沅。
這樣的貓,真的不能帶出去?
“那……那您帶著?可是要是帶著路上跑了的話,那只怕就找不回來了。”寒月道。
裴時沅就是擔心這個,想了好久后道:“給孩子做個帶子吧。”裴時沅比劃,從貓前肢穿過去的那種,像是個小背心,然后帶繩子,帶著出門的話,就拴著一點。
寒月一點就通,這丫頭針線活好得很。
“庶妃,正院來人傳話,說王妃娘娘請您去說話呢。”
裴時沅嗯了一聲:“這樣的做三個,別太緊吧,它會不舒服的。”
“是,那奴婢陪您去正院?”寒月問。
“你做你的吧,我?guī)г露。?br>
月娥就在一邊候著,聽聞后就等著出門了。
正院里,陳氏叫裴時沅坐下后道:“眼看著出門的日子也近了,我叫你來,就是囑咐囑咐你,想來你沒去過那么遠的地方!
裴氏京城生京城長,理應是沒出過門。
裴時沅點頭:“是!
“跟著王爺就是,不過出門在外,王爺肯定也忙著伴駕,你自己要照看自己。這一路遠得很,夜里就是就地駐扎,難免艱苦。雖說咱們府上的廚子都要帶著,伺候的人不少,可畢竟出門在外的,不好太鋪張!标愂系。
“王妃娘娘說的是!迸釙r沅點頭,心里卻不這么想。
不是她想要奢靡,陳氏的想法是沒錯,趕路就該這樣。
只不過看陛下對宸王的寵愛,只怕出門在外,宸王的排場也小不了。
“張氏是個省心的,帶去也好,出門在外要謹記規(guī)矩,不要給咱們府上摸黑。你性子急躁,遇事記得忍著些,別太過張揚了。王爺疼你,但是在外頭要是得罪人,與你自己也不好!标愂线@話說的懇切,算是知心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