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操心這些,我還小,再過幾年再說吧。如今只管把日子過舒服了!迸釙r沅真情實(shí)感的。
鄭側(cè)妃也不好說信了沒有,她覺得趁著得寵生下兒子才是正經(jīng)事,畢竟皇家婦不好做,不在年輕貌美得寵的時候生下兒子,或許這一輩子就再也沒機(jī)會了。
但是,她怎么會去勸裴時沅呢?
如今與她交好,自有用處罷了。
“別的都不必說,倒是姐姐你,這一胎生下來,便是府上最尊貴的人了!崩碚撋。
畢竟手握倆兒子,確實(shí)算是贏家了,只是皇家這贏家不好當(dāng),能不能笑到最后還真是未知。
“尊貴不過王妃娘娘,不過也借妹妹吉言了!编崅(cè)妃笑道。
倆人坐了一會,鄭側(cè)妃就要走了,她畢竟有孕在身,這天氣她還是有點(diǎn)怕冷著。
裴時沅就坐在那看著好幾個人前后護(hù)著她走,保證她就算打滑也摔不倒。
“大公子瘦了好多,奴婢聽說大公子如今飲食上特別不容易,好多東西不能吃。聽說大公子不愛吃飯了,每頓吃不了幾口。小孩子這樣吃,胃口越來越小,就越吃越少了。”吃不進(jìn)去飯,怎么都是不好的。
“那也沒辦法!比缃竦尼t(yī)療條件就是這樣的。
本來就是治不好的病,郎中也只會叫忌口,需要忌口的東西是真的不少。
一個本來就心臟有問題的孩子,還總是吃不好,那還有個好?
裴時沅搖搖頭,不過這也不是她的孩子,她就感慨一下。
“起來走動一下吧,一直坐著要著了涼氣。”寒月拽她衣袖道。
裴時沅點(diǎn)頭起身,與她一起繞著湖走著說話。
前院里,王妃今日有些不舒服,喝了藥后牛媽媽進(jìn)來回話:“娘娘,梨蕪軒,我親自去看過了。葉氏吐的比較厲害,不過精神還行。”
“那就好!标愂宵c(diǎn)頭松口氣。
“她拐彎打聽,我就說叫她安心養(yǎng)胎,王爺沒說什么。她人聰明,不過如今懷著孩子,她也不敢做什么。”牛媽媽想,王爺其實(shí)很多時候不大管后院的女人們,但是葉氏這樣的肯定是不能留下的。
“只盼著她生下孩子吧。”陳氏點(diǎn)點(diǎn)頭:“奶娘多上心!
“放心吧,我盯著呢。您自己也好好進(jìn)補(bǔ),您還年輕,過個一兩年,總還是要自己生一個。”別人的孩子養(yǎng)在正院可以,但是終究自己生一個才是好的。
陳氏點(diǎn)頭:“這不是喝著藥呢,唉!
五皇子的案子還沒有落幕,該殺的都已經(jīng)殺了不少了,可是牽扯的人多,漣漪還在擴(kuò)散。
這一回朝廷中的變動是從朝中深入了地方。
當(dāng)然,這也不全是五皇子的本事。
而是借著這件事,皇子們有能力的都在安插人手。
而朝臣們也借著機(jī)會清除異己,培植自己人。
總歸就是從上到下?lián)Q血。
這陣子?xùn)|宮也是活動頻繁,宸王府的密信一封接著一封的收。
李意尋難得忙碌,早朝也肯好好去了。
臘月里京城最冷的時候,裴時沅在碧霄院里舒舒服服的過日子,請安的事能推就推,眼瞅著要過年了。
每天最多的時候就是跟黑貓一起睡覺。
小黑貓跟親生的一樣,賊會撒嬌。
又是一個昏昏欲睡的午后,裴時沅是從榻上蹦起來的。
脖子冰涼,轉(zhuǎn)頭就看見李意尋正在笑。
“你嚇我做什么?”裴時沅哼了一下:“你走遠(yuǎn)點(diǎn),你好冰!
“嘖,這么多天不見我,見了我就這個樣子?”李意尋坐下來,伸手在熏爐上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