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沅拍手:“是這個感覺!
寒月明白過來后,也就不害怕了:“奴婢是個笨的,您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
她只是一心擔(dān)心自家姑娘,這事既然有源頭,那就好說了。要是說跟外頭有勾結(jié),那這天大的事,用侍衛(wèi)來拖人也不算什么。
裴時沅又捏了一把寒月的臉壞笑,丫頭,你放心的太早了。還有你害怕的事呢。
寒月一看姑娘壞笑就提心:“您又想什么呢?”
“啊?我啊,這不有日子沒見王爺了,心癢癢!迸釙r沅往暖榻上一歪:“特別的癢癢!
寒月狐疑的看她許久,也沒看出什么。
此時在前院正要出府的李意尋忽然打了個噴嚏,他沒在意,他還不知道他要面對的是什么。
下午的時候,李意尋終于來了許久不來的碧霄院。
他著一身月白長袍,外頭披著銀狐皮大氅,端的是風(fēng)流倜儻。
裴時沅走出去,笑著看他,幾步就飛奔過去:“王爺!”
李意尋接住了人,對她笑:“這么想我?”
“王爺沒有良心,我可是有的,自然想了!迸釙r沅笑著看他,一雙眼盛滿了星光。
進(jìn)了正屋直接就被裴時沅拉去了東暖閣:“里面暖和!
李意尋坐下將斗篷丟給了寒月問:“你咳嗽好些了?”
“還好吧,早晚咳嗽的厲害,白天還好。”裴時沅湊過去靠著他:“王爺,葉氏出了什么事?早上我回來的時候見侍衛(wèi)帶走了她那的丫頭婆子!
裴時沅早就想好了這出戲怎么演,李意尋肯說最好,不肯的話,她就該唱唇亡齒寒了。反正是一定要把他的嘴巴撬開的。
李意尋挑眉:“想我,就急著問這個?”
“你告訴我,我都害怕,你前些時候把她寵愛的眼珠子一樣,怎么忽然就出事了?我害怕!迸釙r沅噘嘴。
“好了好了,她的事,不在后院。跟外頭有關(guān)系!崩钜鈱つ竽笈釙r沅的臉蛋:“不用怕,我不會這么對你的!
裴時沅先是點(diǎn)頭:“那我不怕了,信你的!焙盟剖且荒樐阏f什么我信什么的乖巧樣子。
可惜這乖巧只維持了一下子,然后她臉上的表情忽然就變了,茫然,震驚,不可置信。
人也噌的一下就站起來,還后退了幾步。
李意尋愣住了:“這是怎么了?”
裴時沅伸出手,指著李意尋:“你!”
“怎么了這是?”李意尋伸手要拉她,裴時沅猛然后退好幾步:“你!你太過分了!”
李意尋這會子是真的被她搞蒙了:“嘖,有話說話,我又怎么過分了?”
他忖度著是不是因?yàn)樽约河嘘囎記]來的緣故?
正要再拉她,就見裴時沅深呼吸了一口,幾步走過來猛然拉起李意尋就往門口推。
一個不防備,李意尋還真叫她推去了外間。倆人隔著門框站著。
然后他還沒開口,就見裴時沅撿起里屋桌上的茶盞對著自己就砸過來了:“你走!你走!我恨你!”
屋里屋外的奴婢都嚇一跳,這是怎么了?茶盞碎了一地,福瑞趕忙沖進(jìn)來。
裴時沅的怒罵帶著哭腔:“李意尋!你不是人!我一心都是你,你竟然把我當(dāng)……當(dāng)……你混賬!”
“哎喲,裴庶妃這是做什么,怎么敢對王爺口出如此狂言?”福瑞忙阻攔。
“你滾!有本事你就叫你家王爺殺了我!迸釙r沅已經(jīng)哭了:“我就說你怎么帶我出去,還非要帶我進(jìn)宮,你就是個騙子!你騙我!你懷疑我?你居然懷疑我,我一顆心捧著給你,你就這么糟蹋我?你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