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她一走,寧王妃就皺眉:“八嫂,你府上到底是寬容!
一個庶妃,就敢隨便告退了?
“十嫂還不知么?那一位是八伯寵妾,誰家沒有幾個這樣的呢?只是這樣沒有規(guī)矩的,也少見!膘贤蹂藭r還帶著氣,說話難聽。
周側妃就笑道:“姐姐這是惱了我,我回去給姐姐賠不是?蓜e叫宸王妃誤會姐姐是說宸王府沒規(guī)矩才是。”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膘贤蹂а。
“瞧你們,親姐妹一般。”陳氏笑了笑,她確實也有點煩煜王府的做派,出門做客帶個側妃來做什么?
帶來了還不能好好相處,說話夾槍帶棒的。
齊王妃笑著打圓場:“我看八嫂精神不濟了吧?月份小,經不住勞累,咱們也攪擾了一陣子了,不如就先回去?叫八嫂好好休息。回頭等她太想穩(wěn)固了,咱們再來探望!
“是啊,是我們多話了,八嫂累了,該歇著!睂幫蹂残Φ。
幾個人說笑幾句,陳氏再留一留,終究還是走了。
碧霄院里,裴時沅早就又癱在榻上了:“大冷天的,做點什么不好呢?”
當夜,八皇子沒進后院。
第二天早上陳氏又免了眾人請安,本該是平淡的一日,可中午就出事了。
“庶妃,出事了,二公子出事了。”
裴時沅驚訝的看過去:“也心疾了?”
“不是不是,二公子的湯藥里被人下了東西。還好沒喝進去!痹露鸬溃骸斑@會子眾人都去了,王爺一早出府了,此時派人去請了!
裴時沅嘖了一聲:“更衣,去芙蓉院看看!
更衣的時候寒月道:“誰這么大的膽子,明目張膽的就敢下藥,越是這樣奴婢就越是覺得大公子那病也是……”
“那還用說,哪有那么多巧合呢?”裴時沅道。
“是,您還是晚幾年再說生孩子的話吧,您說明明王爺也沒說要立世子,怎么就都那么急呢?”寒月小聲道。
“真要是說了,說不定就晚了,能不急?”裴時沅穿戴好,披著斗篷帶著寒月和月嫦出門。
剛到芙蓉院就聽見了打板子的聲音,進了院子里,就見幾個條凳上綁著的人,三個人,一個是婆子,一個奶娘一個丫頭。
她掃一眼,就進了里頭。
里頭后院女人都在,只除了盧氏。
進去請安,她就站在一邊,此時正聽著一個丫頭哭訴:“藥材是王妃娘娘賞賜的,奴婢并不認識,只說是治咳嗽的,就燉了。原本王妃娘娘給的就好,奴婢想著二公子要用,自然選最好的,誰知道怎么就混進去了毒草。這斷腸草碎了,奴婢不認識啊。奴婢只是聞著氣味不對,才……才攔住,沒想到真的有毒!
“你這丫頭胡言亂語,王妃娘娘賞賜的藥材怎么會有問題?”鄭側妃哼道。
“奴婢不敢說王妃娘娘賞賜的東西有錯,只是奴婢著實不認識那藥材。也許是從別處混進去的也未可知啊!苯泻难绢^依舊哭著。
賀庶妃也不說話,陳氏皺眉:“我賞賜下去的東西,都明明白白,斷腸草這東西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便是有,怎么能混進府里的東西里來?你這丫頭說話不盡不詳,當真該打!
蝴蝶抖了一下:“奴婢自然是該罰的,只是這藥最蹊蹺,奴婢已經封好了藥渣,還是等王爺回來看過才好!
陳氏氣極,卻也不能說不許王爺看的話:“王爺自然是要看!
裴時沅挑眉,這局面,是沖著王妃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