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同學都是一愣一愣的,被騙了?跟我們通信的不是夏菁菁?幾人對視一眼后,都感覺到了一股被人戲耍的憤怒。
“平日里給我傳信的都是任甜,我買的那些禮物也都是由她代為轉(zhuǎn)交給你的!
“我也是,平日里和我接觸的都是任甜。”
……
穆文靜看幾人說辭一致,自然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又讓人去叫任甜。
“把陳圓一并叫過來吧!”夏菁菁了解任甜,她絕對不會認賬,還很有可能會把這些事推到她的身上,陳圓來了就不一樣了,二人一個宿舍,任甜收禮物的事,她多多少少應該知道一些。
穆文靜和夏菁菁對視了幾秒后,讓人叫陳圓時又順道的叮囑了那人幾句。
被輔導員叫到辦公室,任甜是有些不安的,因為她很清楚,是因為什么。
她冒充夏菁菁和六位男同學,書信往來了一年,一開始她只是想滿足自己的私欲,后來就有點沉迷其中了。
臨近畢業(yè),那幾位男同學紛紛詢問她什么時候才能確定關系,任甜就和他們說,畢業(yè)了要回老家,注定和他們沒有結(jié)果,大家好聚好散,可幾人不愿意,非要和她當面聊。
任甜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這些信交給了輔導員,舉報夏菁菁亂搞男女關系,其目的是為了搞臭她的名聲,讓她畢業(yè)后找不到一個好的工作。
來到辦公室,看了一眼夏菁菁和那幾位男同學,任甜故作不解問:“老師,你叫我有事嗎?”
穆文靜還沒有開口,一男同學忍不住質(zhì)問道:“任甜,這一年給我寫信都是你?”
任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從未給你們寫過信!
她看了一眼夏菁菁:“那些信,都是她讓我轉(zhuǎn)交給你們的!
夏菁菁神色很是平靜,畢竟這一結(jié)果,她之前就已經(jīng)料到了,察覺到大家都望向了自己,她淡淡道:“咱們一年多前就絕交了,這件事系里的人幾乎都知道,且我和陳圓關系更好,為何不讓她轉(zhuǎn)交,而是讓你代為轉(zhuǎn)交!
任甜死鴨子嘴硬道:“那我怎么知道?”
敗露了就敗露了,只要能毀了夏菁菁的名聲就好,到時她認個錯,讓家里疏通一下,學校這邊也就沒事了。
夏菁菁并未在跟她爭辯什么,因為陳圓來了,手里拿著一些東西。
其中一個同學立刻道:“這就是我買來讓任甜轉(zhuǎn)交給夏菁菁的禮物!
“這個保溫杯是我買的!
“這絲巾是我的!
…………
任甜望著這一幕,頓時面色慘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又被她掩飾了過去。
陳圓看看夏菁菁,又看了一眼其他幾位同學,雖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她本能的覺得不是好事,她放下東西道:“老師,這些都是任甜近一年買的東西。”
夏菁菁聞言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穆文靜,果然能當輔導員的就沒有蠢的,直接讓陳圓搜羅出證物,任甜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狡辯了。
“任甜,你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任甜:“這些東西,都是夏菁菁給我的,她不要就給了我!
夏菁菁看直到現(xiàn)在任甜還在污蔑她,眼神冷漠了許多。
“笑話,這些東西可不便宜,夏菁菁又不是傻子,為啥給你?再說了,你和她一年前就絕交了,平日連話都不說,她為何要把這些貴重的東西給你,不給我這個好朋友?”
陳圓頓了頓繼續(xù)道:“之前你還給我說,這些東西,都是你自個買的!
“污蔑,誰不知道你和夏菁菁關系好,你是在污蔑我。”
夏菁菁看任甜還是不承認,望向了眉頭緊皺的穆文靜:“老師,搜宿舍吧!宿舍里應該有證據(jù)。”
任甜聞言臉色頓時一變:“不能搜。”
穆文靜看著心虛的任甜:“你承認這些信是你寫的了?”
任甜低下了頭,并沒有吭聲。
到了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很明了了。
穆文靜知道任甜有些任性,但沒想到她竟會做出這么瘋狂的事情來。
“還不給夏同學、大家道歉?”
任甜抬頭正準備道歉,就聽夏菁菁道:“我不接受道歉!
看任甜惡狠狠的瞪向了她,夏菁菁淡淡道:“剛進大學時,我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的丈夫是一位軍人,現(xiàn)在有人污蔑他的妻子,作為丈夫他應該有權(quán)利知道這件事,至于這事怎么處理,我聽我丈夫的。”
穆文靜幾人都怔住了?結(jié)婚了?還是軍婚?這是他們以前從不知道的事。
穆文靜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夏菁菁是軍婚,那這件事處理起來就有些棘手了。
她正頭疼之時,夏菁菁已走到了她的面前,拿起了電話。
任甜看夏菁菁拿起了電話,終于反應了過來,上去就要搶電話,牽扯到軍婚,這件事就可大可小,絕對不能讓她打電話。
夏菁菁早就在防備任甜,直接側(cè)身擋下了她,她和通訊室的小戰(zhàn)士說了幾句話后,掛了電話。
這時陳圓幾人總算是回了神。
“菁菁,你結(jié)婚了?還是軍婚?”
夏菁菁點點頭:“抱歉,因為我老公工作的特殊性,我必須保密,并不是有意瞞著你!
陳圓:“我理解!
她看了一眼臉色都不太好看的任甜幾人,小聲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夏菁菁輕聲向她講述了起來。
幾分鐘后,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
穆文靜看了一眼夏菁菁,拿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