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玉佩早就發(fā)出了灼燒感。
真鳳命格的女子就在眼前,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秦洛陽就記在了心里。
這送上門的機會,他怎么可能放過。
門口陡然消失的聲音,讓何芝蘭瞳孔瞬間放大。
“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徐梧桐最好的姐妹,你敢碰我,她絕不會放過你!”何芝蘭目光中透露出驚恐。
“你敢告訴徐梧桐嗎?告訴她,你準(zhǔn)備誣陷我,結(jié)果弄假成真?”
刻意沒有去抵抗催情迷香的秦洛陽,此刻眼睛已經(jīng)開始泛紅。
他伸出手,抓住了想逃的何芝蘭,贊嘆道:
“得承認,你穿著瑜伽服的身材,簡直完美!
完完全全貼合在身上的瑜伽服,將何芝蘭完美妖嬈如同魔鬼一般的身材,全都展現(xiàn)了出來。
如同女媧精心雕刻的身材,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了,都面紅耳赤。
但這不夠!
秦洛陽抓住何芝蘭的領(lǐng)口,狠狠地向下一撕。
晶瑩剔透,如同羊脂美玉的美背就展露在眼前。秦洛陽本就赤紅的目光,更是鮮紅一片。
何芝蘭沒有半點抵抗的力量,就被扔在了床上。
她下意識的抱住被子,扭頭看向秦洛陽,哀求道:“放過我吧!”
“太晚了!”
放開抵抗的秦洛陽,大部分意識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如同猛虎一般撲了過去。
眨眼間,何芝蘭就變成一只出生的小綿羊。
下一秒,她臉上兩樣清淚流了下來。
這男人,實在是太殘暴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秦洛陽坐在了床邊,意識重新清醒了過來。
何芝蘭靠在床頭,半閉著眼睛。
“你走吧!我想用清白算計你,丟了清白是我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何芝蘭眼淚止不住的流,她還是第一次呢!
這個牲口,怎么能折騰這么長時間的!
秦洛陽掃了一眼床單上的落紅,低聲說道:“何遠準(zhǔn)備的人,要過來了!
樓梯口傳來的密集腳步聲,明顯不是一個人。
何芝蘭瞬間變了臉色,要是她被強暴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萬一傳了出去。
她的名聲,可就全完了。
豪門大姓,女孩的名聲重要程度超過一切。
何芝蘭下意識的說道:“不能讓他們知道!”
秦洛陽點了點頭,說道:“好,我?guī)阕!?br>
他走到床邊打開窗戶,在他背對著的時候,何芝蘭找出包里的小剪刀,剪碎了床單,放在了自己的包里。
她走到秦洛陽身旁,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要從這里離開?”
這可是十五層樓的高度。
“是的,你還有其他可以離開的路嗎?”
秦洛陽點了點頭,問道:“敢和我從這里離開嗎?”
何芝蘭皺了皺眉頭,等著被人破門而入,她的名聲就完了。
但是從十五樓的高度爬墻下去,這大概率要丟掉性命了。
但看到秦洛陽滿臉自信的模樣,為了自己的名聲,也未必不能賭一把。
何芝蘭咬著牙說道:
“能摔死你,也算是解了本姑娘心頭大恨!”
秦洛陽哈哈大笑道:“來,抱緊我!”
何芝蘭閉上眼睛,抱住了秦洛陽。
秦洛陽推開窗戶,縱身想下一跳。
呼嘯的風(fēng)聲在耳邊響起,何芝蘭眼睛都不敢睜開。
但只是過去了幾秒鐘的模樣,她似乎已經(jīng)站在了陸地上。
耳邊,也響起了秦洛陽的聲音:“好了,我們已經(jīng)出來了!
何芝蘭緩緩睜開眼睛,他們已經(jīng)落在了酒店后身一處胡同里。周邊,并沒有什么人。
她不知道秦洛陽是怎么下來的,但不管怎么做到,很顯然秦洛陽不是一個普通人。
何芝蘭沉聲開口說道: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你若是讓徐梧桐知道了這件事,她一定會離開你!
自己的好閨蜜被自己的男人強暴了,這種事情,任何一個正常的女孩都不可能接受。
秦洛陽點了點頭。
不集齊九鳳,他的性命連一年都不到了。
不然,也不至于順著催情迷香,干脆讓自己中了毒。
雖然何芝蘭的身材確實讓人留戀,但兩個人之間畢竟沒有什么感情存在。
秦洛陽說道:“你放心,只要你不往外說,我肯定不會說!
何芝蘭氣呼呼的說道:“我有病才會往外說!”
告訴別人自己被強暴了嗎?
秦洛陽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真氣有些涌動,開口道:
“那我就離開了,怎么和你哥哥何遠說這件事情,不用我教吧?”
“趕緊從我面前消失,看到你的臉,我很惡心!”
何芝蘭憤怒的指著路口,氣憤的吼道:“你再在這里待下去,我不保證不會殺了你!”
秦洛陽湊了一步,嚇得何芝蘭往后一退,撞在了墻上。
秦洛陽貼著她耳邊,淡淡的開口道:
“你當(dāng)然可以試著來殺我,只要你準(zhǔn)備好付出‘代價’就可以!
說完,他仰頭大笑離去。
等他消失,何芝蘭眼睛里的憤怒都散去了。
其實,她并不是很怨恨秦洛陽。
既然是自己等人要設(shè)計他,那被人反殺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別說是污了清白,就算是秦洛陽殺了她,那也是活該。
但就這么失去了第一次,何芝蘭心中終究是難過。
就在這個時候,她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趙嘉怡。
“芝蘭,你在哪兒?”
趙嘉怡聲音有些急切,問道:“還在房間中嗎?”
“不,我不在房間中了,我在酒店后身的小巷子里!
何芝蘭說話都不敢太大聲,輕輕說道:“嫂子你一個人過來吧。”
此時樓上,何遠終于是恢復(fù)了知覺。
“何少爺,這半個小時了還沒看到您發(fā)令,我們尋思上來看看,別出了什么事情。”領(lǐng)頭的人其實也不知道他們是來干什么的。
“上來干什么?啊!上來干什么!給我滾!”
何遠指著樓梯口大罵道:“馬上從我面前消失,要你們有個屁用!十秒鐘,誰還在我的視野里,我讓他死全家信不信!”
看到何遠如此震怒,這群人哪敢多問,屁滾尿流的往外跑。
何遠靠在門上,欲哭無淚。
他剛才是不能動,不是聽不到。
雖說五星級的隔音質(zhì)量很不錯,但貼著門這么近。
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他能聽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