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容姣好,肌膚白皙水嫩,宛如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瑕疵與皺紋。
歲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使得她看上去宛如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子一般,散發(fā)著迷人的魅力。
然而,此時此刻,林峰望著眼前之人,心中卻只感到一陣煩躁與煩悶。
曾經(jīng),他之所以會看上王玉蘭,無非是被她那傾國傾城的美貌所吸引罷了。
可如今看來,除了美貌之外,王玉蘭再無其他可取之處。
她的頭腦簡單至極,簡直可以說是愚笨得可笑。
如今,整個林家全仰仗著林珠珠,而王玉蘭反而處處與林珠珠針鋒相對,給她制造麻煩。
若不是林珠珠對林峰還有些顧忌,恐怕早就將這對愚蠢的母子趕出林家大門了。
“王玉蘭,你能不能稍微動動你的腦子?”
林峰忍無可忍,終于開口說道。
話音未落,他突然又想起了些什么,緊接著補充道: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根本就沒有腦子!”
王玉蘭被林峰氣的不輕,她伸出顫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林峰,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幾個洞來。
由于情緒過于激動,王玉蘭胸前的白兔也跟著上下起伏,不斷顫動著,看起來十分誘人。
姓林的!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說誰沒腦子呢?你全家才沒腦子!
王玉蘭罵完這句話后,并沒有意識到有什么不妥之處,但林峰卻坐在沙發(fā)上直搖頭。
林波見狀,立刻拉了拉老媽的衣角小聲說道:
媽,您別說了,這樣不就連咱們自己也罵進去了嗎?
王玉蘭聽到兒子的提醒,先是一愣,隨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蠢話。
她輕咳一聲,試圖掩飾尷尬,然后扶著林波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來。
王玉蘭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將那對白皙修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
但她的眼神里依然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似乎并沒有因為剛才的失誤而消氣。
林峰白了王玉蘭一眼,然后開口說道:
“他這是自作自受,竟然敢把自家公司的文件偷走拿給張具!”
王玉蘭聽聞此言,不禁一愣,隨即便將目光投向了林波。
林波見狀,連忙點點頭,緊接著開始解釋起來:
“媽媽,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那個張具......”
然而,林波的聲音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王玉蘭見狀,眉頭微微皺起,催促道:
“你倒是說話呀,怎么只說半截呢?張具到底怎么了?”
林波顯得有些難為情,但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解釋道:
“他給我下了毒,就是......就是讓人無法行男女之事的那種毒!
王玉蘭一聽,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難道和你爹的一樣?”
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林波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林峰,嘴唇囁嚅著卻始終不敢發(fā)出聲音來。
畢竟在場的人心里都清楚得很,這可是林峰絕不能觸碰的逆鱗!
好多年前,林峰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狀況,竟然莫名其妙地就無法......
而王玉蘭此番言論,顯然是直直地戳中了林峰內(nèi)心深處的那塊傷疤。
林峰忍無可忍,猛地將桌上的茶杯摔到地上,然后怒目圓睜、惡狠狠地開口道:
林波,從今往后你不必再到公司上班了,你手頭上的工作全部移交給珠珠處理吧。
話音未落,林峰便轉(zhuǎn)身拂袖而去,徑直朝樓上走去。
林波的臉上寫滿了不甘與憤恨,但此時此刻他著實沒膽量再去跟林峰理論。
媽,都是因為你呀!
林波抱怨完之后,便站起身來往外走去,同時還不忘掏出手機給那幫狐朋狗友們打電話。
王玉蘭則是一臉的委屈與無奈。
林峰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上樓去,一進入房間便重重地關上房門,仿佛想要將外界的一切隔絕開來。
他默默地坐在床邊,低頭凝視著自己那毫無生氣、軟塌塌的二弟,一股深深的挫敗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家中明明有位美艷動人的媳婦,然而他卻無能為力。
每當看到媳婦用那種飽含失望和渴望的眼神望向自己時,他內(nèi)心就像被千萬根細針刺痛一般,痛苦不堪。
這些年來,他從未停止過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四處求醫(yī)問藥,嘗試各種偏方秘方,但卻始終未能如愿以償。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
就在他幾乎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終于覓得了一絲希望——一個據(jù)說能夠讓男人重振雄風的神秘方法。
這個發(fā)現(xiàn)如同黑暗中的一絲曙光,給了林峰莫大的鼓舞和動力。
可是,希望的火花很快就被現(xiàn)實的冷水澆滅。
林峰的眼神漸漸黯淡了下來,因為要得到那個神秘的東西并非易事。
但是,無論前方道路多么崎嶇艱難,他都下定決心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它,重新找回作為男人的自信和尊嚴。!
“管家,給我叫一個女傭過來!”
林峰站起身來,對著門口大聲喊道。
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和命令,讓人不禁感到一絲恐懼。
門外的人聽到后,立刻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后匆匆離去。
沒過多久,一個身材嬌小、面容憔悴的女孩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房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不安,身體也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著。
林峰盯著這個女孩,臉上露出了一種陰鷙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房間里突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尖叫聲。
那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劃破了寂靜的空氣,讓人毛骨悚然。
緊接著,林峰的聲音也變得異常激動,幾乎接近癲狂。
他的咆哮聲在整個房間里回蕩,讓人無法想象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事情。
與此同時,陣陣抽打聲也不斷響起,似乎有人正在遭受殘忍的折磨。
而王玉蘭則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似乎對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或者說,她根本不在乎發(fā)生了什么。
她的目光冷漠而空洞,和剛剛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