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無二堅定地說:“主子,咱們生死在一起,沒說的,打吧。”
奚彥暉也知道二人的脾性,多年的主仆了,就跟親兄弟一樣。實在舍不得他們跟著自己去送死。反之,他們也不會讓自己獨自去面對一個強者。
那就……一起吧。
主仆三人排成一橫排,盯著鐵標巾。
鐵標巾過來一人打了他們一拳。
三人倒下了,但很快地又爬了起來。
這時候,演武場上聚滿了人。
“怎么回事。俊
“諾扶瓜想要奚彥暉的寶劍,奚彥暉不給,諾扶瓜就找?guī)褪謥砹。?br>
“天啊,綠階戰(zhàn)橙階,這是想要把人打死嗎?”
“不會吧?學(xué)院不是不讓學(xué)員殺本院的人嗎?”
“你眼瞎嗎?殺人的是帝國學(xué)院的人嗎?”
諾扶瓜得意地看著這些議論的學(xué)員,哼,得罪了我,就得承受后果。本少爺可是有后臺的。
鐵標巾卻只想把劍弄到手,好換取聚靈丹晉階。
看三人又爬了起來,他又過來把三人打趴下了:
“交不交?”
奚彥暉抹了把臉上的血:“除非是赫村老師來要!誰要也不行,人在劍在!”
獨一無二互相攙扶著爬了起來,他們已經(jīng)有些站不穩(wěn)了,互相依靠著,勉強站著。
鐵標巾又一道綠色靈力打來,主仆三人再次倒下了。
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你們說,他們會起來嗎?”
“肯定會,我現(xiàn)在很佩服他們!
“難啊,兩個大境界!我敢說,他們現(xiàn)在身上的骨頭都碎掉了,能站起來,全靠意志力和信念了。”
“唉,院長和赫村老師也不快點回來。如果回來晚了,他們?nèi)齻怕是……”
“院長他們?nèi)ツ睦锪??br>
“你不知道啊,參加院長老友的聚會去了呀。赫村老師本來不想去的,硬是被院長給拉走的。要不然,你以為,諾扶瓜敢這么囂張嗎?”
“我再問一次,給不給?”
“你……妄想!”
奚彥暉無力地說著,獨一無二二人,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胳膊腿兒都找不到了,徹底麻木了。
起來,必須起來!
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他們,又一點點爬了起來,實在是站不起來了,他們只好坐在那里,半垂著頭。
奚彥暉把寶劍緊緊抱在懷里。
諾扶瓜這時走了過來:“來,你們?nèi)齻既然已經(jīng)坐下了,就給小爺我磕一個,我就不要你們的寶劍,怎么樣?”
哼,娘的,你們不是硬氣嗎?你們就是磕十個,這寶劍,小爺也不會留給你們!
三人三雙憤怒的紅眼睛,看傻瓜一樣地看著他,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鐵爺,你就送佛送到西,把事兒做完吧!
諾扶瓜并不想自己動手,他還要在帝國學(xué)院混,可不想被學(xué)院開除或被赫村老師找后帳。
“天堂有路你不走,這可不能怪我!
鐵標巾凝了一個大大的靈力球用力打了過來。
奚彥暉和獨一有志一同地把無二擋在身后,因為他的修為最低,恐怕受到的傷害也最大。
但是,他們二人似乎忘記了,對他們來說,鐵標巾給他們造成的傷害也是一樣巨大的。
“!”
“。
接連兩聲慘叫,奚彥暉和獨一被打倒在地,無二一看,差點哭了:
“主子,獨一,你們起來。”
他想先把奚彥暉扶起來,可是,奚彥暉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斷掉了,劇痛難當(dāng)。他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身子軟得癱成一堆,任憑無二怎么用力拉他,他都站不起來了。
但他仍然倔強地用一只手撐著地,不讓自己趴下來。
無二的眼淚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