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梅朵:“哪個殺人犯會到處宣揚(yáng)自己殺人了。”
馬氏惡狠狠地盯著顧梅朵,想罵人,可這里是公堂,她怕挨打,只能剜了顧梅朵兩眼。
“我沒殺人!”
毛縣令問顧梅朵:“你們可有證據(jù)證明馬氏殺人了?”
顧梅朵笑著說道:“大老爺,民女自然有證據(jù),也一直在收集證據(jù),但是,最重要最關(guān)鍵的證據(jù),要等一天才能拿到手!
哼,就知道你們沒證據(jù)。
毛縣令一拍驚堂木:“退堂,把嫌疑人押下去,明天再審!
毛縣令走了,可師爺卻留了下來。
顧梅朵看了師爺一眼,就扶起喜嬤嬤,叫上顧琴,抱著小平子,向門外走。
姜山看著審判結(jié)束了,急匆匆就想回家。
“姜兄留步!睅煚斀械馈
姜山只好留了下來。
要走出縣衙大門的顧梅朵,又回頭看了一眼。
“姜兄,怎么這么著急呀?不去看看你娘子嗎?大牢里可是不好過呀!
姜山訕訕地說道:“我相信縣令大人一定會秉公斷案,不會讓任何人受委屈的,我就是在這里,估計也幫不上什么忙,我還要回去照看一下酒樓吧!
師爺笑了笑:“姜兄,我這人呢,比較仗義,好打不平。你這事,我覺得對你不公呀。
你看啊,這個李栓在世的時候,你還沒到這里呢,對吧?你現(xiàn)在管理酒樓,千辛萬苦的,我是不知道你能得多少銀子。
就說這份能力,那在咱們清來縣也是一流的呀。如果沒有你,現(xiàn)在這個‘盼歸酒樓’,能不能支撐下去都是回事呢。
所以說,對于這個酒樓來講,你很重要,沒有你,就沒有酒樓!
姜山茫然地看著師爺,不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師爺繼續(xù)說道:“換句話說,這個酒樓,對于姜兄來說,也很重要。你是酒樓東家,掌管著整個酒樓。
如果沒有這個酒樓,誰認(rèn)識你姜山是誰呀對不對?難道姜兄就這么看著這個酒樓,倒了或者易主嗎?”
這點(diǎn)姜山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馬氏都被抓了起來,這酒樓名義上還是馬氏的,這酒樓主人坐牢了或者死了,酒樓肯定是不存在了。
他還留在這里干嘛?肯定要跑的啊。就是希望跑路之前,能多撈點(diǎn)好處吧。
姜山有氣無力地說:“我哪有什么辦法呀!
師爺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這里,就悄悄地對姜山說:
“姜兄,你怎么死腦筋呀,你想呀,要保住酒樓,就要保住馬氏。想要保住馬氏,花點(diǎn)錢不就行了。
今天這情景你也不是沒看出來,那邊,根本就拿不出來證據(jù),說什么等一兩天,純粹是胡扯,就是在搪塞。
你銀子花到了,馬氏出來了,你還是酒樓東家,還不是照樣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馬氏還得感念你有情義!
姜山心動了,怎么他就沒想到這一點(diǎn)呢,光想著跑路了。
姜山向師爺一拱手:“多謝相告。”
姜山說完,轉(zhuǎn)回身就要走。
師爺心里說,蠢貨,難怪成不了大事。
“姜兄等等,哎呀,姜兄還是個急性子。可有些事,不是急就能辦好的。請問姜兄這么急要干嗎去?”
“回家拿錢,找門路呀。你不是讓我把馬氏弄出來嗎?”
師爺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不知姜兄要找誰呀?”
姜山想也不想就回答:“自然是找衙門里的人呀!
師爺摸摸腦門,“本人是本縣縣衙的師爺!
姜山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天啊,我這不是舍近求遠(yuǎn)嗎?有大神在這里,我還要去找什么小鬼。師爺,咱們這邊說話!